一朵朵洁白如雪、柔软如絮的云彩在飞机下方簇拥着,宛如一层厚厚的铺展开来,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天宫仙境之中。我们乘坐的飞机,犹如一只穿越云层的飞鸟,轻盈地翱翔在这片云海之上。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飞行,我已经无法分辨此时下方究竟是哪个地区。正当我沉浸在这奇妙的景象中时,突然间,飞机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像是小时候爬上拉货的拖拉机,行驶在崎岖不平、满是泥泞坑洼的乡村公路上一样,那种颠簸和震颤令人感到极度不适,甚至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腔!
这时,广播里响起了空姐甜美的声音:“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由于飞机在前进的途中遭遇了气流影响,将会出现持续一段时间的颠簸,请大家务必再次检查是否系好了安全带!同时,请将小桌子收起放置妥当!正在使用卫生间的旅客,请牢牢抓住扶手以确保安全;如果有需要上厕所的旅客,请稍等片刻后再行动!”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安静的客舱顿时陷入一片紧张氛围之中,乘客们纷纷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些人紧紧握住扶手,脸色苍白;还有些人则开始默默祈祷,希望能够平安度过。我心中也特别紧张,听说过很多空难的故事,难道我第一次坐飞机就要坠机吗?可千万别出事啊!伍祥还在新县等待我,等我去找我的大姐!我紧张的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颠簸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大家仿佛过了一个月那么久!飞机终于平稳了下来,有惊无险!
大家心有余悸,还在刚才的惊险之中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空姐给每一位乘客端出一份食物。有面包蛋糕和饮料,饮料全程随时都有。
大家吃着空姐给的食物,情绪顿时缓解下来很多,我也毫不客气的吃着!
有东西吃着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飞机就在下降了,我从窗户看到地面越来越大了,能看清楚建筑物了。飞机下降的同时,速度也在下降。我感觉自己就像大鸟身上的一部分,从高空飞扑而下!飞机着陆后像极速奔驰的汽车,往前狂飙。大概一公里左右,飞机的速度已经降下来了,缓缓的前进着,拐进了航站楼旁边的停机场。
在空姐带领下,我们下了飞机,走到了行李提取区。有行李的旅客,都在这里等行李。我的背包,没有超过十公斤,原本可以背上飞机的,但是里面装了衣服,我背着上飞机感觉不方便,就随机托运了。
很多人在这里等待着行李,大概四十分钟以后,才从履带上拿来我的行李。
我走出飞机场航站楼,很多排队的出租车司机,我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奔往安市的新县。
出租车司机一路狂奔,好像比我还着急一样。出租车开到新县的润天假日酒店门口,伍祥告诉我的地方。这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半了,我付了车费,掏出手机准备给伍祥打电话。
“姚俊!”我还没有来得及拨电话号码,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叫我。原来是一个浓眉大眼,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身材壮实,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
我回应道:“你是伍祥吗?”
伍祥说:“是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说:“伍祥兄弟,谢谢你了!你辛苦了!”
我说完伸出手,伍祥伸出手和我握手。他的手苍劲有力,像铁夹夹着我一样。他手掌满是老茧,拳头上也是老茧,可见他不是一般人!我们的手握了一下就松开了,伍祥说:“我费尽周折,昨天下午打听到你姐的下落,从周边人口中听说到片言只语,好像情况不太乐观!我们是先吃饭,住一晚上,明天再去,还是现在赶过去?”
一听见我大姐情况不太乐观,我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秒钟也不想耽搁!我着急说道:“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吧!有劳你了!”
伍祥说:“我们用先报警吗?”
我想到救二姐的时候,警察来了,也没有证据,到时候也是踢皮球。我告诉他,上次救我二姐报警后踢皮球的事情。
伍祥沉思了一下,说:“这个情况不一样,你相信我!咱们不找镇上的警察,我们找县上的。”
我问道:“县上的我们请得动吗?”
伍祥微微一笑,说:“不是有我吗?”他说完,打了一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一辆警车开到酒店门口,驾驶室和副驾驶各坐着一名警察。我和伍祥上了警车,伍祥告诉了他们地址,警车迅速开动,鸣着警笛,开出了县城。出了县城以后,警察关了警笛。因为县城里面车多人多,刚才正是下班高峰期,不鸣警笛,要多浪费很多时间。
这片中原大地,原本是一片平原,可这里却不是平原,山势还挺陡峭。警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的村口。这边太落后了,公路竟然没有修通,我们步行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三间砖砌的平房面前。平房右边搭了一个小瓦房,做的厨房,左边对称也搭一间屋子,是废弃的牛圈。
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一个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五的壮实男子,看见我们四个人走向他的屋,冲着我们傻愣愣的一直笑!他一边笑一边喊道:“爹,有人来我们家了!”
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略带怒气的在厨房里响起:“是谁啊?大晚上跑我们家来干嘛啊?”
从厨房出来一个六七十岁,头发花白的老者,他手上拿着锅铲,原来他刚才正在炒菜。他看见有两位穿制服的警察,问道:“警察同志,来我家干啥啊?”
其中一个警察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花白头发的老头说道:“我叫熊刚,今年六十七岁了!怎么了啊?”
警察说:“你家有几口人啊?”
老头说:“我家就三口人啊!我老婆子去世得早,我和傻儿子熊远建相依为命,前几年娶了一个傻儿媳。”
警察说:“你儿媳妇呢?”
老头说:“她在睡觉!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你们请回吧!我家等一下要吃饭了!”
警察说:“能把她叫出来我们见一下吗?”
老头顿时发火了:“你们没有长耳朵吗?我说了她睡觉了,一个傻子有什么好见的?没事找事啊?”
就在这时,从牛圈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女子尖叫声。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让人毛骨悚然。两名警察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愕与疑惑;而我和伍祥同样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我们四人毫不犹豫地一同冲入那片漆黑幽暗的牛圈之中。刚一踏入,一股浓烈刺鼻的馊臭气息便扑面而来,其中还混杂着令人作呕的粪便味道。两位警察迅速打开手中的手电筒,光线照亮之处,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只见牛圈的一角堆满了厚厚的麦秆,一个面容憔悴、披散着满头乱发且已沾满污垢结成块状的女子蜷缩在那里。她骨瘦嶙峋,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身体上布满了狰狞可怖的伤痕,新旧伤口交织重叠,触目惊心!更令人不忍直视的是,她的一只脚被一条拴狗的铁链紧紧锁住,身旁还散落着一些排泄物。
两个警察愣了一下,马上一个警察跑出屋子,那个老头已经拉着他的傻儿子跑路了。那个警察打着手电,往外面追去。
另外一个警察,撩开蜷缩着这个女子的头发,露出她那肮脏的脸,她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们!
我顿时呆住了!这个骨瘦如柴的女子脸庞,依稀像我大姐的容貌!
我顿时歇斯底里的惨叫一声,从行李包里拿出衣服给她罩在她身上,又拿出我的裤子给她穿上,我痛哭的喊道:“大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
她麻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痛哭着喊道:“大姐,我是三娃儿啊,我是你弟弟姚俊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啊?”
警察拿相机拍了几张照片,说:“小伙子,冷静一点,先送她上医院吧!”
这时候另一个警察,已经抓住那父子二人,他把那父子二人,每人铐一只手,两个人被手铐连在了一起,想跑也跑不了!我想冲过去揍他们,伍祥紧紧的拉住了我。
抓住犯罪嫌疑人的警察留下来审问这父子二人,另一个警察叫我背着我的大姐,他先送我们到镇上医院,他通知当地派出所来接他的同事和这两个犯罪嫌疑人。
我背着大姐,她体重已经非常轻,不超过七十斤。我流着眼泪,高一脚低一脚,跟着伍祥往前面走,警察在后面打着手电,照亮着我们前进。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到了警车旁边,警察打开了车门,伍祥帮我把大姐扶到了座椅上。
警察把我们送到医院,这时候医院只有急诊大夫,他交代医生顺便采集大姐下体内有没有证据。医生先给大姐输上液体,采集了血液检测,又叫一个女护士来采集大姐下体内残留的液体。医生又叫我们推着大姐,做了ct检查,心电图和脑电图。
与我们一同前来的警察,自始至终都陪伴着医生和护士完成各项检查工作。有他们在场协助,整个检查流程异常顺利且高效,短短半个多小时后,所有的检查结果便已全部出炉。
急诊科医生看着手中的报告,面色凝重地说道:“根据警方提供的信息以及相关检查数据显示,这位患者目前的身体状况极其糟糕、极度虚弱。显然,她曾经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残酷折磨。尽管我们已经对其体表的伤口做了妥善处理,但对于她内心所受创伤却无能为力!更为棘手的问题在于,她现在精神失常,完全处于癫狂状态!以我们现有的医疗条件和技术水平,无法有效医治她的病症,因此强烈建议立即将其转送至上一级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另外,从病人下体采集到的体液样本分析来看,其中竟然同时检测出两名男性的精液成分!”
我听得目眦欲裂,恨不得马上亲手宰了那两个垃圾!
我后悔不该带警察一起来,如果没有警察在一起,我现在已经杀死这两个人渣了!
没多久,那边警察传来信息,他们审问结果已经出来了!
据那老头熊刚交代:三年前他花一万块钱,买了一个傻女人,给他三十九岁的傻儿子熊远建当儿老婆。这个傻女人精神不太正常,做啥都不配合,所以经常挨打。他儿子从小就傻的,但是身体健康强壮,生理功能正常,他想要傻儿子给他留下一个后人,想叫傻女人给他生出一个孙子出来。可是过去两年了,这个女人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决定自己亲自出马,创造一个小孩出来。结果他尝到甜头以后,一发不可收拾,长期强暴自己的儿媳,有时候父子二人一起强暴。导致原本有点精神失常的女人,疯癫变得更严重了!
熊刚竟然如此残忍地对待那个无辜的女孩!他将她用钢铁做的狗链子紧紧锁住,扔到那肮脏、破败不堪的废弃牛圈之中,长期睡麦秆上,吃喝拉撒都在牛圈里。可怜的女孩衣不蔽体,甚至连裤子都没穿,就这样被囚禁在此处,后来就长期全身赤裸,成为了熊刚和熊运建这对禽兽父子俩随心所欲发泄兽欲的工具!她原本应该拥有美好的生活,但现在却活生生地沦为了他们父子两人的性奴,受尽了屈辱与折磨。
当我听到警察说出审讯结果的那一刻,心中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得知熊刚和熊运建父子这般丧心病狂地对待我的大姐,令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嘴里猛地喷溅出来!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