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人,眼神还带着几分探究。
他们全部都年少轻狂,对未来的事情都充满了向往。
那究竟有多危险,但是只知道如果要是不去试探,那么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机会。
李烨熠直接率先走到最下面。
看见冰面的时候忍不住蹲下来伸手去触碰。
也就在一瞬间,就个冰就像是从脚底下蔓延开的瞬速开始往上涨。
只是不出五秒的功夫。
整个人就直接被冻成了一块冰雕。
如果要是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濒临死亡。
卓佳惠这个地方待了太多年了,她对这里的情况都了如指掌。
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
祁时鸣伸出一根藤枝,将少年拉到了安全的地方。
紧接着直接就用一把锤子将对方身上的冰块全部都敲碎。
李烨熠大脑一片空白。
他往后退了一步,瘫坐在地上缓了很久。
等到他终于缓过来的时候,目光略带紧张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他甚至刚才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就险些要丢掉命。
祁时鸣顺着刚才生出冰面的地方,往前慢慢走,每走一步都会有藤枝从地上腾空而起。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呢?
卓佳惠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画面。
毕竟她从来没见过有什么植物能够从冰里面生长而出,倔强的生命力让所有人都佩服。
在持续往前走,她们就跟着少年的脚步一步一步向前。
卓佳惠已经有点想阻拦住这个家伙。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其实那一把神剑早就和她儿子进行了契约,只是她并不确定契约是否完成。
契约要是没完成的话,那这把神剑还有可能会认别人为主。
如果契约完成的话,那这辈子就只能待在这儿当一个废铁。
少年越走越深。
最底下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身子骨都已经开始冻的僵硬。
011作为一个系统,它直接率先飞下去,看看底下的情况。
看见湖中央被一群锁链捆绑住的神剑。
011这边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宿主!不然咱们下去吧,就这把神剑,我觉得也没什么厉害的。”
更何况离开了这个位面之后,这把神剑也就等同于一个废铁。
祁时鸣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可是少年说的话,却显得有些吊儿郎当:“来都来了,不拿回去怎么能行呢?”
祁时鸣把目光落到了深处。
对里面的一切宝贝都带着几分势在必得。
他望着湖中央,带着各种电流以及压制的锁链。
这些锁链,第一次让他感觉到有几分不敢触碰的错觉。
之前的那些东西从来没有给他过这样的感觉。
祁时鸣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意。
虽然他解开过无数的链子,可是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还有一定的难度。
那个狗东西在的话就好了。
如果他在的话,就可以顺理成章,请对方给薅过来。
祁时鸣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来到这个峡谷之后,也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久,也没有具体的时间去了解。
萧华皓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到面前。
然而,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
萧华皓忍不住的笑了一声:“小家伙想我了?”
祁时鸣瞬间抬头望过去。
萧华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这座湖的中央。
目光看起来懒散极了。
直接过来将少年一把搂住,抱起来跳了过去。
李烨熠被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因为感觉多少有点离谱。
他们这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才到的地方。
萧华皓居然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过来了。
这个男人的实力确实还挺高深莫测。
只是没想到他们在这里碰见的那个女人,在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
唇瓣带着几分颤抖,她无法控制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朝着男人的方向磕了一个。
萧华皓这这种目光都没有落过去,他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一把神剑。
温和地问这个小家伙:“如果想要的话,我给你取回来。”
祁时鸣立即点了点头。
他正好当个甩手掌柜。
萧华皓就拉着他的手走过去。
当两个人的手同时握在那把剑上的时候。
祁时鸣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跟着狠狠地颤了一下。
这是之前的那些位面,从来没感觉到的行为。
祁时鸣眸子骤然之间睁大。
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萧华皓。
在这闪耀的光芒当中。
萧华皓微微凑近,他的薄唇带着几分冷清,不难看出此时他的心情。
“小阿时,你放心,不管去哪里,只要你需要我,我都在。”
祁时鸣睁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很熟悉,不像是萧华皓。
握在神剑上的手也带着几分迷茫。
而且他从来没有告诉萧华皓自己叫什么。
萧华皓又是如何能够这么淡定自若的喊出他的名字?
祁时鸣下意识地转头望着011。
可是系统早就在这个神剑被拔出来的时候而受到了干扰。
面前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这一片光芒当中,他也不忘微微俯身去轻薄他。
等到光亮完全散去。
祁时鸣注意到了自己手上握着的剑。
旁边的男人已经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这个地方我设置的有结界,说起来这个东西还是我摁在这儿的。”
萧华皓笑的还挺高兴。
祁时鸣这边挥舞着手上的剑,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萧华皓无可奈何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甚至耸了耸肩,说道:“看吧,我就说我没骗你,你说你费这么大的劲儿过来干什么?”
“这还比不过我刚才随手给你的那些玩意。”
萧华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两个人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不远处的一群人,好像才刚刚缓过神来。
卓佳惠看着那个少年,然后又忍不住看了一下自己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想要喊出声。
萧华皓已经直接制止住了她的话:“那你已经放弃了自己身为奴才的身份,现在你是一个自由的个体,没必要喊我这个称呼。”
“你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