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冬亦看着最后一条评论,只觉得扎眼。
但是又因为没有备注所以想不起来是谁。
朋友圈里大多数都是熟悉的人。
白冬亦利索的直接把人给删除了。
又拍了几张三个人的合照。
陆绥虽然是顶流明星,但是对人极其礼貌。
看见她用完餐之后,嘴角还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这位女士,不好意思,因为我工作的原因和我老婆相处的时间比较少。所以我先让耿先生送您离开可以吗?”
“毕竟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总希望有一点隐私,今天的事情,还请这位小姐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陆绥这张脸本来就极其具有杀伤力。
如今这个样子心平气和地跟人说话,字里行间都嫌弃她是个电灯泡。
反而让她觉得,最起码祁时鸣不是跟个木头生活在一起。
陆绥倒也不担心白冬亦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毕竟,自己老婆能够带到自己面前的人,应该都不是坏人。
白冬亦伸手拨弄一下脸前的刘海,轻轻点头。
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祁时鸣,这才站起来转身离去。
前脚人刚走。
后进来的服务生全程低头把东西收拾干净。
走的时候还不忘贴心地把门关上。
祁时鸣没来得及反应,被男人拖着臀直接坐到了桌子上。
“我们两个在这儿的第一场约会,就敢带着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陆绥嗓音带着几分危险,他们两个位置高低不同。
祁时鸣坐在桌子上,哪也跑不掉。
男人将头埋在他的心口处。
微微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安全感。
“真的是……只不过在外面呆了一上午,身上就全都是那些陌生的气息。”
吃醋的大狗狗酸里酸气。
冰凉的薄唇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触及到肌肤。
祁时鸣迫不得已地双手扶着他的肩膀。
想把人推开。
但是奈何力气太小。
“乖乖,别乱动,让我抱一会。”陆绥轻轻吻着。
感觉到少年似乎指尖在慢慢蜷缩。
迫不得已地接受着自己的爱意。
陆绥眼底划出一抹惬意的笑。
“唔……”
少年不自觉地吐出一口娇气的埋怨。
纽扣崩裂,砸到地板上,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
在这寂静,只有两个人存在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祁时鸣担心下一秒会不会有人推门而入。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朝着门口那边落去。
陆绥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坏笑道:“乖乖,你可要小心点。别被外面的人听见了,不然他们会闯进来问问怎么回事。”
“你怎么哪都跟似的。”
陆绥目光顺着他带着几分羞恼的眼眸逐渐下滑。
低头,忽然低笑出声。
“呦……我收回刚才的话。倒不是哪儿都像一样软。”
“可惜这是外面,这会儿没拉窗帘,万一对面有人在看呢?而且这个地方,有监控吧?”
“乖乖,你说有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透过监控里面看咱们两个?”
“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变成名人呢。”
“连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某某陆演员与猫少年……”
陆绥逗的太过。
少年脸红到脖子根,像是一只煮红的虾子。
死死地捂住他的嘴。
不肯让他再说下去。
“你要是再说!我把你丢出去,信不信?”
“外面去关注你的人不少呢!!”
祁时鸣不是好欺负的。
伶牙俐齿的小猫咪。
威胁似的指了指楼下。
本以为会看到男人脸色难看,或者是惩罚似的要亲他。
结果陆绥反而无所畏惧,手摁着少年的腰窝,仰头看他,“嗯?你舍得吗?”
他知道祁时鸣不可能会舍得。
更何况,就算真的被丢出去。
丢就丢呗,那说明小家伙生气了。
只要能哄好,不就是被围观吗?
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公开不就得了。
而且这样反而正合他意。
陆绥算盘打的啪啪响。
在不要脸这方面,有谁能比得过他吗?
祁时鸣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看我敢不敢?”
“松开!”
他本来就怕痒,如今,这个男人的手就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滑落在凹陷下去的腰窝。
让他无所适从。
被迫享受着热情。
陆绥凌厉的凤眸微微上扬,恶劣而又卑鄙,“求我?”
他就是在欺负阿时。
无欲无求的生活里,这反而成了他的乐趣。
“滚!”祁时鸣抬脚踹他。
可是还没触碰到男人的衣服。
那手腕明明没有眼睛,但是却准确无误钳制住他的脚踝。
陆绥曾经被送到山里学过功夫。
对于这种三脚猫功夫自然不放在眼里。
只是不免感叹一句。
祁时鸣浑身上下的一切都像是为他专门打造的。
这个脚踝握在手里刚刚好。
少年想挣扎,但是却挣扎不得。
余光之间偷偷去看,忍不住惊呼。
陆绥的手指真的很长,而且还很漂亮。像是艺术家最完美的作品。
白皙的皮肤下甚至能够看见那淡淡的青色血管。
因为握着自己脚踝的缘故,骨节分明的掌心传出来的温热更像是一把火直接点燃了他的全身。
祁时鸣又想到他们两个同床共枕的时候。
陆绥傲人的身材。
不管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陆绥几乎都做到了完美。
不过这么完美的人,如今是他的。
那种得意的心情,怎么能压得住呢?
只是……
手指这么长。
会痛吧?
祁时鸣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陆绥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也是。
可是,祁时鸣却有一点怕。
他挣扎的力气增加,生怕这个男人刚才说的话会实现。
软下声音求饶:“我错了,放开我好不好?”
陆绥站起来,喉结微微滚动,居高临下地弯腰附在他耳边。
“乖,跟男朋友求饶,可不是这么求饶的。”
祁时鸣怎么可能会玩的过这个老狐狸?
他现在只想找个机会赶紧跑。
胡乱点头,“那应该怎么说?我不会。”
陆绥:“跟我学?”
祁时鸣背脊笔直,跟随着男人的步调来走。
陆绥拉着他的手落到了自己的衬衫领带上。
“乖,在我面前,你可以自称宝宝。”
祁时鸣这永远是他的宝贝。
陆绥希望他的阿时能够多黏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