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鸣:?
他现在可没穿睡裙。
容赦寒属实没想到进门便能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
这是什么?
饭后活动福利吗?
祁时鸣一瞬间不知道应该先把床单拽过来,还是先让这个狗东西滚出去。
“过来。”
容赦寒勾了勾手,从旁边拿着一盒医疗箱。
祁时鸣满脸警惕,生怕这个狗东西会待会儿秋后算账总账。
“涂点药,不然身体很难好。”容赦寒垂眸,躲开少年恨不得刀死他的视线。
“这都是拜谁所赐??”祁时鸣冷呵。
“所以……阿时,接下来让我来照顾你好吗?”
容赦寒推着轮椅上前。
祁时鸣无处可逃。
后面的卧室门已经被关上。
祁时鸣哪怕想上蹿下跳,现在也没有那个精力。
腿软。
腰疼。
祁时鸣咬着下唇,跟他讲道理,“不准动我……昨天腰快断了。”
“嗯。”容赦寒顺从道,“阿时昨天说我没有吃饭……所以昨晚凶了些,下次必定温柔一点。”
祁时鸣捂着心口,要被气死了。
还有下次???
下次就是他哭!!!
祁时鸣走过去,被人一把拽进怀里。
心口上的那颗红痣因为主人的温度正在上升,越发像是黄昏时的那一抹落日。
容赦寒开始确实在规规矩矩地涂腰。
但少年的腿又白又细。
都说人的胳膊扭不过大腿。
如今比着。
容赦寒反而倒觉得这个说法是错误的。
“怎么这么瘦啊。”容赦寒低声道。
祁时鸣咬着下唇,恼羞成怒地把目光转移到窗外。
他怎么知道?
刚到这个身体里的时候,这个身体还是有点肌肉的。
结果时间越久,越像一个白斩鸡。
小说里面,霸总不都是有八块腹肌吗?
他的腹肌呢?
被狗啃了?
偏偏这时,男人俯身亲吻他的小腹。
炙热的温度让人打颤。
祁时鸣半眯着眸子偷偷看过去。
很好,
容赦寒果然是个狗东西!啃的他腹肌全无!!
这个解释很合理吧!
“明明你双腿残疾,为什么还能够练出来这么好的线条?”祁时鸣有点羡慕的请教。
容赦寒扬眉。
“有固定的训练,腿已经不能走了,上半身总要来弥补。”容赦寒嗓音淡淡。
他看出这小孩的羡慕。
忽然低笑道,“怎么?你也想练吗?”
祁时鸣立刻点头。
下一秒就被亲了一口。
“讨好我,我教你怎么样?”容赦寒伸手摸了摸小孩的发丝。
“……你是不是想找打?”
祁时鸣不愿再笑。
“没有。”
“我的办法比别人都强,让你最短的时间内就能见到效,小阿时,考虑考虑?”
容赦寒指尖轻点着那块红痣,像是蝴蝶在飞舞。
祁时鸣抱住他,不愿意看他,但是头全埋在了他的颈窝。
有点羞地求饶,“教教我好不好?”
甚至在他脖颈处亲吻,“求求你了。”
容赦寒自然是答应。
“嗯,下个礼拜,现在你身体不太合适。”容赦寒意有所指地揉了一把他的腰。
得到的是少年气急败坏地朝着他脖子上咬一口,甚至甩脸就不搭理人的样子。
这小家伙还真是。
说翻脸就翻脸。
一点情面都不讲。
容爷不想折腾他,但奈何不了此时欲火焚身。
他搂着人哄着,“乖乖,再帮帮我?”
第二天,
祁时鸣看着还没有消散下去的吻痕。
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司?
去公司了之后还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祁时鸣竭尽全力的去找衣柜里面的衣服。
能裹住全身的。
一件都没有。
现在这个天气穿西装出门,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算了,翘班。
祁时鸣从衣柜里面取出一件浴袍,注意到宅子里面仍然没人。
索性直接又翻墙去了后山。
白狐早就已经坐在山顶上等候多时。
看见他过来,准备过来的脚步猛然一停。
“都怪你!!”
祁时鸣直接扑过去,狠狠地掐住狐狸的脸。
感觉到手上满手的毛。
这才觉得心里痛快了不少。
狐狸歪头,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给我的那个果子,被我吃了……”祁时鸣咬牙切齿。
狐狸立即摇头。
这小家伙撒起谎来还真是不打草稿。
“我不管,是你没有提前跟我说那个果子是给谁吃的,容不行明明一点都不行,还非要去当那个什么一。”
祁时鸣窝在狐狸旁边抱怨。
容赦寒沉默地听着小孩满口编瞎话。
明明都哭着说不要。
怎么在别人面前,他怎么就不行?
“我还定制了一对和大人一样的耳朵,今天应该就到货了,那个果子还有吗?我今天一定要一洗前耻!!!”
祁时鸣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快要羞哭了。
狐狸沉默的看着这小孩。
还敢来?
容赦寒拒绝。
这种果子吃多了也不好。
“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听我的啊,他天天都欺负我。”祁时鸣咬牙。
容赦寒叹气。
转身直接消失。
随便摘了一个野果。
丢在了少年面前。
“谢谢啦!我就知道不管什么事儿来找大人准没错,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容赦寒!否则我会生气。”
祁时鸣笑眯眯地威胁,“如果要是他知道的话,我一定会让大人为此付出代价。”
容赦寒眉梢跳了跳。
他已经知道了。
祁时鸣穿着睡袍回屋,管家那边已经回来了。
“小少爷,公司那边要您回去主持工作。”
祁时鸣点头应了一声。
实在没办法,换了一套长裤长袖,又带了一顶帽子。
除了脖子上的一些吻痕实在压不住,其他的大概没什么破绽。
——
公司现在所有人都在对祁时鸣的能力表示一种疑问。
祁时鸣自从认识了晏紫桐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心思都不在工作上。
后来甚至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整个公司。
大家对这个领导人,并不是很服气。
哪怕后来,赵晓佳来到公司,大多数的上层领导人,也仍然并不是很服从祁时鸣的管理。
“一个靠男人和家族上位的家伙,不仅没有脑子,连最基本的手段都没有,
祁老爷子英明神武一辈子,出来的公司到最后竟然要毁在这种人手上。”
“看着吧,容爷所以现在会对他百般讨好,
恐怕就是因为公司,等到这个公司一旦得手,祁时鸣在公司里还有什么话语权?”
祁时鸣刚踏进公司,就听见几个人在议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