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回可多谢各位知青了！”
    村民们将几位知青围在中间，滔滔不绝的夸赞，快将几人淹没。
    此后一段时间里，村民们见到知青园的知青都是竖起大拇指，一顿好生夸赞。
    —
    “安局长，我招我招！”
    安县公安局的牢房里，传来凄厉的喊声。
    “是冰城的人叫我怎么做的，事成之后许诺我转成政府的正式职员。”
    说话的人正是方秘书，此时的他那还有以前县长秘书助理的风光，被捆在椅子上，双脚连着电，但凡他的回答叫公安不满意，就直接一个按键扭下去。
    “说具体点！”安局长是标准的东北汉子，一米九五的身高，配上微微发福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倒显得像头老黑熊似的。
    看着那块头，就够叫人害怕，那铁扇般的巴掌呼过来，不死也要瞎个眼睛。
    “我…我…”方秘书心中犹豫，他害怕自己全供出来今晚就得灭口。
    “嗯？”安局长瞪着方秘书，浅浅一个鼻音就叫方秘书吓得够呛。
    前几分钟，每次安局长的鼻音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酥麻刺痛的电击。
    方秘书再次听见这催命索魂般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瑟缩着，脑袋不停的摇晃。
    “别电我，别电我！”方秘书的腿不自主的往后蹬着，但奈何，椅子牢牢固定在地上，半点都挪动不了。
    “那你将事情交代清楚。”
    安局长叉着腰，牛高马大的，在方秘书眼里就跟索命的黑无常一样。
    “我不能说啊！说了我会死的。”方秘书唇嗫嚅着，瞳孔微微放大，昭示着恐惧。
    “六子，继续电，看他招不招。”安局长轻抬下颌，示意手下继续。
    “不要，不要！”
    “啊～！”
    方秘书颤抖的话音刚落，电击的麻痛就从脚底传来，很快蔓延至全身的各个部位，方秘书感觉皮肤被烧焦了，内脏也剧烈的疼痛起来。
    电击持续时间不长，但方秘书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别…别电我了。”
    方秘书颤抖着唇，声音沙哑。
    “我早就说了，你招供，就可以免了罚，你自己嘴硬，想要活受罪。”安局长踱着步子，靠近方秘书，在他耳畔轻声道。
    “我招了会死的！”方秘书急了，招会死，不招估计要挨着帮公安电死。
    “你想继续挨电，再电下去，我不知道你身体还能撑多久。你招供了，在警局里我们会保护你，还不至于叫别人害了命去。”安局长倚靠在方秘书坐着的凳子上，手指微微弯曲，在椅背轻叩。
    “哒、哒、哒…”
    方秘书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心中的思绪一时间更加混乱了，这声音好吵！好吵！
    “别敲了！”方秘书双眼猩红的低吼道。
    “是谁指使你的，你只管放心说，你说了你就是证人了，我们会保护证人。”安局长俯下身，轻轻的在方秘书耳边道。
    这声音好像是有魔力，从方秘书的耳中缓缓流入，将他心中的躁动抚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