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淮川嘴角一抽,哑然失语,得,大小姐这次回来,不仅变漂亮了,还变得牙尖嘴利了。
可不搞事情就难受的他怎么会轻易放弃,之后在跟阮白白说话的时候,话题总是有意无意的往江晟身上引,似乎认定是阮白白就是在死鸭子嘴硬。
但是该配合她的阮白白却是罢了工,刚开始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到后面估计是发现了他的意图,连个眼风都懒得给他了。
耐不住寂寞的杨淮川被闷葫芦似的阮白白噎的够呛,没坐几分钟,就起身去另一旁找乐子了。
温漫宁也被其他小姐妹拉去玩游戏了,阮白白正好乐得个清静,听着身边的人在聊八卦,时不时的拿起鸡尾酒抿上几口。
没多久她面前就多了不少空酒杯,阮白白倒没有什么感觉,心里还喃喃吐槽,叫什么鸡尾酒,干脆改名叫鸡尾饮料得了,就是甜水,一点酒味都没有。
但是甜水喝多了也是会想上厕所的,包间里有单独的厕所隔间,但是阮白白不想去,她可没兴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厕所,尽管是有一堵墙隔着也会让她有些心理不适。
阮白白从沙发上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打算去上外面的厕所。
云上的公用厕所还是比较好找的,阮白白顺着走廊上的指示标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完生理需求的阮白白走出厕所隔间。
出来的时候微微摇晃了一下,怎么感觉这地板是倾斜的啊,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阮白白控制着身体往洗手池那边去,恍然看到镜子里面脸色酡红的自己,眸子像沾了水似的,整个人娇艳欲滴,颜色比白日还要艳丽许多。
镜子中的女孩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一副模样。
她浸润了双手,冰冰凉凉的水流划过掌心,意识迷蒙的阮白白稍稍清醒了一分,看着镜子里脸色靡丽的自己,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醉了。
醉意上头的女孩忘记了要擦干双手,手上还带着水渍就摇摇晃晃的出了卫生间。
“哎呀,别晃了!”
女孩娇糯的声音有些恼怒,细白的手指指着光滑的地面,不满的控诉。
阮白白委屈坏了,地板不听话,是个坏孩子,老是在戏弄她,她一动它就晃,阮白白都差点摔倒了!
细高跟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凌乱嘈杂,像是迷路的孩子慌忙找寻回家的道路。
“唔——”
跌跌撞撞的女孩慌不择路,无意识的朝着左边方向走,进了一扇门,门外的标签毅然决然的勾勒着深蓝色的图标,这是......男厕......
阮白白柔弱无骨的手下意识的抱住了面前的物什,小脸蛋还撒娇似的蹭了蹭,大有赖着不走的趋势。
宴珩怀中闯进一具柔软,他却不为所动,面容淡漠的扯出两张擦手纸巾,将修长骨指上的水珠不紧不慢的擦拭干净,垃圾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没想到阮小姐还有进男厕的爱好。”
做完这一切的宴珩这才施舍了几分眼神放在阮白白身上,薄唇微扯,一口一个阮小姐说着,可任谁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冷厉的气息。
“我站不住了,你抱我......”
可醉酒的小人是没有理智的,更不会看脸色。阮白白只觉得眼前会说话的物什很温暖,趴在他的怀里很有安全感,她不禁呢喃出声,用最磨人的声线祈求一般的说道。
宴珩身上的黑色西装被她扯得有些凌乱,可他却始终淡漠着一张脸,禁欲无情的像是高山上遁入空门的佛子。
“哥哥......你抱我呀......”
女孩不死心的把小脑袋从他的怀里抬出来,一双玉藕嫩臂环绕至男人的脖颈,缠绵悱恻,旖旎不休,宛如一株旺盛的爬墙虎顺着墙壁的脉络铆足了劲的附着,生根。
宴珩低敛眼眸,阮白白一张红润迷离的小脸映入眼帘,鲜艳的红唇微微蠕动,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在盛情邀请他人品尝,偏偏娇艳姿媚的女孩诱人不自知,依然用娇软的身躯往他身上凑。
男人鹰隼一般的眼眸犀利,从女孩乌黑细软的发丝一寸寸向下看去,掠过精致的眉眼,擦过娇俏的小鼻,最终落在阮白白娇嫩的红唇上。
“叫我什么?”
低哑的声音像是会蛊惑人心,声声落进阮白白的耳朵里。
“哥哥......”
阮白白难受的溢出声,今天的哥哥好奇怪啊,她都要站不住了,还不过来抱她!等爸妈回来了,她一定要好好的告他一状!
宴珩眼底暗沉一片,一直未动的大手强势的托在阮白白脑后,紧接着,微冷的舌狂虐的滑入香甜唇口,肆意横行。女孩柔软的唇齿间带着一股甜酒香,混杂这男人舌尖的淡淡烟草味,说不出的香艳画面。
阮白白眼神朦胧的像是能滴出水来,突如其来的撕咬舔舐让她浑身软的不像话,只能依存着腰间健壮的手臂勉强站定,被迫承受男人的猛烈攻势。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立在地上的女孩被抱到了洗手池上,萎靡的攀附在男人精壮胸膛上,包裹在高耸上的黑色抹胸有些下滑,像是被人扯弄过一般。
宴珩眼角挂着一抹猩红,凉薄的嘴唇也染上了几分绯红,他神情略带餍足,悠悠的伸出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勾在女孩抹胸上,漫不经心的往上拽了拽。
略微粗糙的掌心摩挲在女孩细嫩的腰窝,略带眷恋,真是生的一副天生媚骨。
——
第二天醒来的阮白白感觉脑袋一阵刺痛,她无力的趴在被子上缓了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睛。
她脸上还略带几分惺忪,下意识的要下床穿鞋,却惊恐的发现,周围的一切陌生的可怕!这不是她的房间!
阮白白下意识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蹙着秀眉,可越想,她的脸色越红,整个人恨不得羞耻的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