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自己的人,刘海只要是在自己人身边,那肯定就是一副笑容满面面的样子。
一个个和他们打着招呼,然后走进了小楼里面。
楼顶上,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动。
这是他们大老板居住的地方,自然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
至于边上还有几个房间,这几个房间,刘海在的时候,是空着的,并没有人过来居住。
但最近一段时间,陈颂清他们也搬到了这边,因为这边在一起更加适合协商一些事情。
所以边上的几个房间也都收拾出来了。
潘涛,渣渣辉等人,全都住在这边。
走廊也重新装修了一下,外边天寒地冻的,里边走廊里地板上铺着地毯。
头顶上吊着的是高档的水晶吊灯,鹅黄色的灯光打在这边走廊上,显得无比的温暖。
刘海心情很是不错,踩着地毯进了里边他原来居住的屋子。
收拾了一番之后,走到了阳台上,看了看外面,前边是莫思科河。
这会有有些人正在河流上钓鱼,通过他们衣服来看,这些人不像是普通人。
刘海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渣渣辉边上问了句:“海哥,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吗。”
刘海回神:“没事,你自己忙自己的去吧,潘涛他们回来后给通知我一下。”
“有点累,先休息会。”
渣渣辉点头:“行,那海哥你先休息,他们回来后我和他们讲下。”
说完渣渣辉离开了屋子。
马来国的事情,虽说比较的简单,毕竟是小地方,不是老毛子这边,动不动就生与死的问题。
但总归而言也消耗了刘海很多的精力,所以这会大门关了后,他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脑子清空了下。
随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过去。
两口子在电话里聊了很多很多。
挂了电话后,躺下休息了。
而与此同时,他刚刚看到的对面河堤上。
有一台车子停在了大堤上,随后一个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走到了河边。
河边有两个老毛子中年人正坐着,两人都穿着名贵的大衣。
一个黑西装男在其中一个面耳边讲了什么之后,这人微微吃惊了下。
看了下对面的小楼。
叽里呱啦的讲了很多,然后两人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离开。
河对面,渣渣辉站着,望着这两人的背影,很不客气的讲了句。
“二位先生,希望你们明天换一个地方钓鱼,不要在这边出现了,谢谢你们配合。”
“否则,后果自负。”
其实刘海不知道的是,这两个人这几天每天都会来这边钓鱼。
看上去是普通的钓鱼,实际上一个眼睛是盯着对面小楼的。
渣渣辉他们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只是对这两个人的背景做了一下调查。
知道这两人只是当地的普通官员,认为也没有什么问题,他们也没有太当回事。
可刚刚刘海在楼上看了一眼,这就让渣渣辉上心了。
这家伙以前只是和义胜下面的一个普通小老弟,和所有港城街头上行走的小混混一样。
似乎永远都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可是他为何忽然一下被刘海给拔高到这个程度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足够聪明,总是能够明白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尤其是对于他的老板海哥,只要海哥一个眼神,他马上就可以把事情做在前面。
所以刘海多看了一眼的人,他肯定已经上心。
就在刚刚,他直接一个电话打了出去,这两个老毛子中年人的顶头上司打电话了他们这边的单位。
接着,他们刚刚单位里的人马上过来通知他们离开,不要在这边出现了。
而刘海的眼睛,直觉是永远都不会出错。
果不其然的,这两人其实就是一个组织派过来盯着他们小楼一举一动的。
这个城市的争斗,从未停止过。
以前是苏联那一群人,和克林宫的这一群人关系搞不好,整天闹的整个城市人心惶惶的。
现在白房子里面的人都已经走了,他们也已经失败了。
再也没有组织起人来搞事情,也已经放弃了争斗,不再想要斗争。
但矛盾从未消失过,一个矛盾消失了,马上就有第二个矛盾起来。
比如说,以前几个大寡头,他们站在叶里青这边,全力支持他们对抗白房子里的人。
当时他也大意了,并不知道这几个寡头实际上已经被西方资本给背后扶持了。
现在克林宫主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所以他们之间马上就开始出现了矛盾,之间的明争暗斗,也已经到了顶峰。
还有对于利益的争夺等等。
而刘海他们是坚定地站在克林宫这一边的人。
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低调的可怕。
几个大寡头,当初都在他们手上吃过亏,怎么可能不会警惕他们。
说白了,这两个人其实就是寡头派过来的。
……
刘海其实并不知道,这边的北方帮,也就是华夏倒爷所组成的帮派。
其实当时还是潘涛支持下搞起来的。
潘涛和刘海的性格一样,人走在外面,看不得自己的人被人给欺负。
但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管这些事情,于是就找人给了这些人当中一个叫王明辉的人一笔钱。
和他们说,你们自己团结起来,不要这样一盘散沙了。
不然永远都站不起来。
接着又让自己的情报力量,帮助他们灭了几个黑手党的小头目。
慢慢的,北方帮也开始在这边站稳了脚跟。
只是潘涛的身份太敏感了,不能够和他们牵涉太深。
于是就和他们脱离了任何关系。
即便是这样,这个王明辉的北方帮,整个都在感恩潘涛。
城市的一栋小楼内。
此时此刻王明辉的面前站着两个人,满脸都是血,样子很是狼狈。
王明辉眉头紧锁:“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对面的小弟开口:“凭票,我们收了很大一批凭票,结果被人盯上,然后抢走了我们手里的凭票。”
“对不起辉哥,都怪我,没有保护好我们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