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颜撒了一顿气后,木棍一扔,瘫坐在地上,直到此时,她的情绪才恢复正常:“哥,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我舒服了。”
司姜:“好!你是哪路神明?”
赵诗颜:“这个问题我知道,他说他叫阿瑞斯,希腊神话里那个战争和暴力之神。”
司姜:“嗯,阿瑞斯,你愿不愿意臣服?”
阿瑞斯:“你...你是不是玉帝的私生子?”
司姜:“你说呢?”
阿瑞斯:“如果你是,我愿意臣服。”
司姜:“那你就发下天道血誓,全心全意臣服于我,不得背叛、伤害,否则天地共诛,当然,我只需要你臣服十年。”
阿瑞斯:“好,我愿意臣服。”
司姜:“发誓吧。”
阿瑞斯:“我...我不会。”
司姜:“八岐你教一下他。”
司姜让八岐大蛇教阿瑞斯发誓,自己则走到一旁,把阿瑞斯手上不小心落下的血液和头发收了起来递给了阿尔法。
阿尔法:“有这必要吗?都收服了,而且,实力...一言难尽。”
司姜:“那也没有办法,只是打不过八岐,那也比我们强得多,更何况这个世界大多数都是普通人。”
阿尔法:“好吧,你开心就好。”
赵诗颜:“哥,你把他收服啦?”
司姜:“嗯,算是收服了吧,还是靠的八岐。”
赵诗颜:“能不能把他送给我?”
司姜:“额,你想把他怎么样?”
赵诗颜:“没有啦,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找个保镖而已。”
司姜:“行吧。八岐,你让他发誓效忠我妹。”
八岐大蛇:“好嘞。”
阿尔法:“司姜,你看很多人都有强大的战力守护,但是有一个人没有哦。”
司姜:“谁啊?”
阿尔法:“你好好想想。”
司姜:“想不起来谁比较需要的还没有。”
阿尔法:“你再好好想想。”
司姜:“你就直接告诉我吧,不然我真想不到。”
阿尔法:“就是...就是...”
赵诗颜:“你不会是想说衍窈姐姐吧?”
阿尔法:“嘿嘿。”
司姜:“额...好吧,我知道了,以后想办法。”
赵诗颜:“哥,你来一下。”
司姜:“怎么了?”
赵诗颜拉着司姜走到了一旁,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掏出《常清经》功法,塞到司姜手上轻声说道:“哥,拿着,你好好看看,参考参考。”
司姜:“你忘啦,我跟你说我不用的,你先修炼了再说,”
赵诗颜:“我不,我要你先修炼了再看。”
司姜:“你个傻妹妹,我从开始修炼我就想好了要自创,不想看,看了会影响我的思路的。”
赵诗颜:“就算是你要自创,你也得先对其它的修炼方式有一定的了解,你才能有所参考,才知道有没有走错路。”
司姜:“你说的没错,但是呢,现在只有一种修炼方式,没有参考价值,反而是会让我陷入死胡同或者陷在模仿里。”
赵诗颜:“你的意思是要参考就得看很多才有意思咯?”
司姜:“没错,只有很多,你才能综合,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总结,不是创造,创造的话唯一的参考只有一种办法,就是从最基础的核心出发。”
赵诗颜:“什么是最基础的核心?”
司姜:“就那修炼这事来说,最基础的核心就是:什么是道?什么是修炼?修炼是为了什么?等等这些问题,其实这些问题简单来说就是世界观,构建了世界观,怎么修炼才是在这个世界观范围内的方法论,如果你直接学的怎么修炼,那就是先学的方法论,如果是普通人,容易陷在方法论了,蹉跎了一辈子。就像我小时候,我身边的几乎所有家长,包括我父母,你猜对于未来,对于工作,他们说的最多的是什么?”
赵诗颜:“应该是学着怎么管理?怎么驭人吧?”
司姜:“那是你们那一个阶层教的东西,我们这个阶层不是。”
赵诗颜:“我们又没有什么阶层的区别,哼!那你爸妈教你的是什么?”
司姜:“他们说学一个技术,最起码以后可以养活自己。”
赵诗颜:“啊?为什么要学技术啊?任何的技术花钱请人就好了。”
司姜:“对啊,这就是你们那个阶层从小给你们灌输的想法,而我们的阶层不是,这是一种隔阂,换个说法,这也是所谓三观不合的最底层思维的体现。”
赵诗颜:“好吧,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司姜:“好,以后如果多了我就看。”
赵诗颜:“对,不过我觉得有个东西你可以看。”
司姜:“什么?”
赵诗颜:“总纲。”
司姜:“也对,总纲是对道的一种描述,给我看看。”
于是,司姜翻开了《常清经》的第一页,看了一眼之后拉着赵诗颜坐在八岐大蛇背上,慢慢往帝都飞,他们则开始一句一句地仔细阅读和思考,同时一起讨论,特别是赵诗颜对这些古的东西研究比较多。
赵诗颜:“第一句“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哥,这一句你怎么看?”
司姜:“对大道的描述,但是道是什么呢?你怎么想?”
赵诗颜:“从这上面看,第一句“大道无形,生育天地。”说的是天地的出现,就是“大道”这个东西孕育而出的,而依现在的科学理论来说,所谓的天地是由宇宙大爆炸,之后由星云和引力慢慢形成的,那么“大道”就应该是这个爆炸的原因,但是这个原因没有人知道,所以我觉得应该换一个说法,那就是“起源”,道是一切的“起源”。”
司姜:“你这么说也对,我还真没有这么想过,那后面的“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和“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又怎么解释?”
赵诗颜:“这两句简单来说应该就是讲的是“大道”这个东西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它是一种规律,没有情感,没有名字,却让一切都依循着一定的规律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