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姜:“没关系,辛苦孙家主了。”
赵诗颜:“孙叔叔,能不能先带我们参观参观您家的药田呀,我很想长长见识。”
孙元良:“当然没有问题,走,现在就去。”
在孙元良的带领下,司姜、李衍窈、赵诗颜几人踏进了万亩药田,几乎每一种中药都有专门的一块药田供其生长,而且环境的温度、湿度、照明等等都有专门的电脑控制和人员管理。
比如对环境要求比较严格的人参,就种在茂密的森林里,而且是避光的被阴面的棕色森林土上,覆盖着厚厚的落叶,还有专门的浇灌管道。
茯苓、地黄、党参、甘草、黄芪、当归、山楂、红花等等还有许多他们不认识的中草药都有专门的环境,专门的药田,而且大部分都实现了现代化的种植。
司姜张开意念,庞大的药田依然望不到边:“孙家主,您家的这药田,有多大呀?”
孙元良:“不大不大,也就这么一小片。”
赵诗颜:“哥,孙叔叔逗你呢,我听说有几十万亩吧,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
司姜:“嘶...太吓人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我们一家五口人,一亩水田种一季水稻都够吃一年了,另一季的还可以拿去卖,能买一两千块钱,那这...光药田的价值...”
赵诗颜:“傻了吧,每年光药田投入都要几十亿的,一个小县城一年的gdp还不够这耗的呢。”
司姜:“啧啧啧!我是羡慕又嫉妒呀。”
虽然,一进入药田就有浓郁的灵气,但是司姜并没有吸收,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人地方,况且灵气肯定也是和药材种植有直接的关系,不过仔细感应下来,这里的灵气和富士山吸收的灵气又有一些细微的不同,只是具体分辨不出区别在哪里。
众人沿着空中走廊参观不到1\/10就遇到了孙大娘和顾芝梅,在孙大娘的默许下,顾芝梅高高兴兴跑过来拉着司姜的手。
司姜:“傻瓜,我想你了,好久不见了呢。”
缘起、赵诗颜:“嫂子好!”
顾芝梅:“诗颜妹妹好,这位是?”
司姜:“这是我结拜兄弟缘起,老五。”
顾芝梅:“老五好。都半年了,你才回来,担心死我了。”
司姜:“没事没事,我命大得很呢。你在这里还习惯吧?”
缘起:“嫂子,二哥也天天惦记着你呢。”
顾芝梅:“呵呵,谢谢你们帮我照顾他,我在这里挺好的,师傅和家主都对我很好。”
司姜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天空迅速暗了下来,“嗡嗡嗡...”的声音响彻天际,他急忙张开意念,竟然是铺天盖地的黑压压的蝗虫,在他的意念中,蝗虫群的厚度达到了上千米,覆盖了方圆几公里的天空。
紧接着,无数的蝗虫冲着药田,冲着空中玻璃走廊上的他们直直飞来,司姜把顾芝梅一把护住身后,灵气迅速覆盖了她。
缘起瞬间窜到赵诗颜身前,赵诗颜看了一眼,也瞬间就展开了攻击姿态,准备迎接俯冲而下的“敌人”,只有孙元良不慌不忙按下了手中的遥控。
接着他们的头顶升起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子,同时每一片药田上空升起一片片巨大的玻璃罩子,阻挡住了蝗虫的攻击,它们只能无能地撞击着玻璃罩子。
蝗虫张开巨型嘴巴,一口一口地试图啃开面前的玻璃罩,见嘴巴无效,又用腿上的尖刺一下一下地划拉,可惜依然是徒劳。
紧接着,无数蝗虫往高处飞,然后齐齐向着玻璃罩撞来,“砰...”一声巨响,玻璃罩毫发无伤,但是数以万计的蝗虫却被撞得皮开肉绽,肚子里的绿色汁液顺着玻璃罩缓缓往下流,而更多的蝗虫尸体则“簌簌”从玻璃罩滑到了地上。
司姜见蝗虫突破不了防御的玻璃罩,渐渐放松了下来:“孙家主,你这罩子扛得住不?”
孙元良:“这种程度的攻击没有问题,我是按照防弹防爆的标准订做的。”
时间仅仅过去了不到五分钟,地上的蝗虫尸体就堆了几米厚,要不是他们原本就在半空,恐怕都得被淹没,而天空中还有更多密密麻麻的再往前飞,消失在天际。
半小时后,蝗虫大部队已经飞远,只有少量还停留在玻璃罩上,孙元良按下了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玻璃罩上出现无数水流冲刷着,同时地面打开一个巨型大口,无数的蝗虫尸体就这样被水流冲了进去。
十分钟不到,就处理完了一切,天空也恢复了之前湛蓝的模样,若不是亲身经历,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李衍窈:“孙家主,汉中平原怎么会有蝗灾呢?我怎么一点信息都没有听到?”
孙元良:“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变天了吧,快一百年了才又遇到这种事情。”
李衍窈:“我看孙家主,好像早有预料了?”
孙元良:“不瞒几位,今年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司姜:“乖,不怕不怕,我在这里呢。”
顾芝梅:“傻瓜,我不怕,我都遇到两次了。”
司姜:“你怎么不告诉我这里这么危险?”
顾芝梅:“也联系不上你,而且我也不想你担心,再说了,你看这不很安全嘛。”
孙元良:“司长老不必担心,不会有事的,我早已经做了万全准备。”
司姜:“谢谢孙家主,这么多次了,国家没想办法吗?”
孙元良:“先回去吧,也该吃饭了。国家忙不过来了,现在到处都是天灾人祸的。”
司姜:“这些蝗虫影响很大吧?”
孙元良:“还好,只是第一次损失比较大,还死了一些人,现在基本上能应对了,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蝗灾太反常了,历史从没有记载来来去去的,他们好像不是同一批,而去已经过去了四批了。”
李衍窈:“孙家主,你的意思是,四次的蝗虫可能不是同一批蝗虫,而是四批不同的?”
孙元良:“很像,但是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