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保镖的守卫之后,我们三个就进入了洞中修炼,李衍窈现在也已经能看到灵气的存在了,只是吸收的时候灵气进入身体以后不知道停留储存在哪里,男女有别,我也不好意思直接去“看”。
赵诗颜已经达到了目前能修炼的顶峰,不过也在尝试我的方法,只是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也只能是学习借鉴而已。
而我等他们睡着以后再次来到洞口盘坐修炼,我控制着灵气滋养全身,同时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修炼怎么进行,现在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到了后期想进去巅峰就不难了,难的是下一个境界金丹境该怎么样跨入和修炼。
之前也早就不止一次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一直没有办法确定答案,金丹境,顾名思义就是要在体内炼出金丹,并让其成为人体力量的源泉。
但是这个金丹该是什么样子的?用哪些材料来炼制?炼制成功之后放在哪里?
这些问题我都需要自己去寻找合理的答案,为什么是合理的答案?因为我也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我只能从逻辑上,从我已有的知识体系中找一个看上去合理的说法和做法。
金丹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因为需要放在人体内,所以肯定不能是固态的,固态的东西放体内那不成结石了吗。
在我的知识结构中无论什么物质,只要能达到特定的条件,都可以表现为气态、液态和固态几种存在形式,那金丹会不会就是灵气的液态存在形式?固态的灵气会无法调用灵气的能量,那就只能是液态的灵气了。
金丹是液态的灵气,这是我找到的答案。那灵气要怎么样才能达到液态呢?在自然界中需要什么条件?在体内又需要什么条件?达到液态之后又该保存在身体的什么位置?
所有的问题我都必须自己找到答案,否则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的时候,往下修炼就是扯淡了。
灵气怎么样才能达到液态?这个问题又回到了灵气的构成成分是什么了。我现在不知道灵气的构成成分,也不知道灵气的分子结构。
那就只能靠运气误打误撞了吗?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我妻子打了视频电话过来:亲爱的,你忙完啦?
顾芝梅:对啊!这不想你了嘛,你也不找我,就给你打过来咯。没有打扰你好事吧?
我:屁哦,是不是想被打屁屁了,净瞎说。
顾芝梅:谁让你一天都不找我说话呢?哼!
我:今天忙活了一天,我也是刚闲下来有空思考问题呢。
顾芝梅:这么忙啊?你在想啥呢?
我:今天跟着他们去买枪、逛街、找朋友的,回来又捯饬了半天,所以刚忙完。
顾芝梅:买枪干什么呢?不是有保镖吗?
我:没什么事,就是这边没有国内那么安全,所以给保镖买了枪防身而已,你不用担心的,傻瓜。
顾芝梅:哦。那你刚才在想啥呢?
我:在想你呀,你没有感受到吗?
顾芝梅:哼!骗子,就会骗人。
我:真的在想你哦,想你在忙什么?累不累?这些。
顾芝梅:好吧,姐姐相信你了。我也很忙,每天学这些头都大了,而且年纪大了,记起来也费劲的很。
我:没事,慢慢学吧,傻瓜,咱们没有基础,只能是一点一点来了,还好有师傅。对了,师傅最近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顾芝梅:师傅很好,她身体比我好不知多少,精力旺盛呢。
师傅孙大娘的声音也从视频那边传了过来: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关心我这把老骨头。
我:师傅你说笑了,你哪里老?走出去你都会被人认成我媳妇的妹妹呢,你忘啦?
师傅:扯淡,什么时候啊?
我:就是那时候呀,那什么事来着的时候,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师傅:你还忽悠到师傅头上来了?
我:天地良心,我怎么敢忽悠师傅你,真有这个事哦。
师傅: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别聊太久了,早点休息,最近我这小徒弟一直睡不好,是不是都是你害的?
我:我可不会害我家亲爱的,我只会让她睡得更舒服。
顾芝梅:师傅出去了,你要睡了吗?
我:差不多了,就是想你了。
顾芝梅:傻瓜,快睡吧,我也有点困了。
我:好,咱们一起睡吧。
顾芝梅:晚安。
我:晚安。
挂掉视频之后,我本打算睡觉了,突然我身上的汗毛倒竖了起来,一股心悸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我的意识瞬间自主冲出脑袋,辐射出去了几百米,在我意识的覆盖下,我们住的房子前门的大街街头、街尾和对面缓缓走出许许多多的人。
密密麻麻的人以我们住的房子为中心缓缓围了上来,我没有吵醒李衍窈和赵诗颜,摸黑走向我放巴雷特的位置。
我走出山洞才发现,整个房子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就连天空的月亮都没有露出一点来,好在在灵气覆盖下,即使没有光亮,世界在我眼中还是清晰可见。
我摸黑来到我放巴雷特的地方,趴在蒲团上,借着巴雷特上面的望远镜,我能更清晰地看清来人的面孔。
在我的视线里,来的人不少于200人,几乎每个人手里都带着武器,有棒球棍和武士刀两种,街头街尾过来的全是手持棒球棍的,而街对面的全是手持武士刀的。
我清晰地看见街对面的其中一个腰间插着三把武士刀的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之后,举起右手,猛地向下一挥,三面的人瞬间开启了奔跑模式,冲着我们在的地方围了上来。
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先下手,看到他们这个阵仗,心下一惊,不自觉就发射了一发子弹。
“轰”的一声,声音划破夜的寂静,子弹穿过了黑暗的天空,直奔街对面奔袭而来的人,此时他们已经踏上马路,横冲了过来。
我亲眼看着子弹碰上其中一人的右胸,右胸随即炸开,连同右臂一起被冲击力带飞出去,血液也溅在了他周围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