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说完抬脚走了进去。
李衍窈:“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二叔,李稷江。二叔,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我认的弟弟,司姜。”
我:“二叔好。”
李稷江是一个看上去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北方汉子,大约50多岁,185左右的身高,比我高了半个头,声音粗犷,满脸络腮胡子但是打理的很干净,身着唐装的感觉比较有魅力的男人。
李稷江:“你就是司小兄弟啊,你好你好,整点不?”
我:“什么?”
李衍窈:“我二叔问你喝不喝酒,他一天到晚都喜欢喝,见谁都问人家整点不。”
李稷江:“哈哈哈哈哈,你二叔这辈子也就这么点爱好了。”
说实话,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时不时喝点,只是自从受伤以来,一个多月没喝了,确实有点馋了,于是说道:“要不,我也整点?”
李稷江哈哈一笑:“好好好,整,你整红的还的白的?”
我:“红的不得劲,还是整点白的吧,二叔,这里有些什么样的?”
李稷江:“哈哈哈哈,小兄弟有个性,对胃口。来来来,小妹妹,别伺候着了,你去给我们整点酒来,小窈你还是喝康帝吗?小兄弟你呢?茅台还是什么?”
李衍窈:“给我来一瓶三十年以上的康帝吧。”
我:“茅台曲味有点重,除非是八年以上的窖藏,还是二锅头合适我。”
李稷江:“好好好,爽快,小妹妹,你就给我们俩拿两瓶三十年的茅台,茶就要普洱,在随便整点下酒菜和水果。”
旁边站着的其中一个美女答了一声“是”就弓着身退了出去,直到出了门之后才转身走去拿酒了。
我和李衍窈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跟李稷江聊起了天,当然都是他们在聊我在听,他们起初聊的都是相互问候家里的情况,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的身上。
李稷江:“衍窈,这小兄弟就是把玉精都送你的那个了吗?”
李衍窈:“是的呢,当时他遇到的时候,看见我需要,二话没说就直接给了我。”
李稷江:“小兄弟大气,一会我得敬你一杯。”
我:“二叔,您就别取笑我了,要不是姐救了我的命,我早就已经凉凉了,那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稷江:“我李稷江这辈子很少服人,小兄弟这气魄我是自愧不如,难怪你能在这个灵气匮乏的时代靠自己的摸索走上这修道之路。”
我:“哎呀,二叔您都说得我不好意思了,主要是呀我当时也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不然再怎么说也得卖个好价钱。嘿嘿!”
这时,酒和下酒菜也都送了过来,服务的小姐姐还很贴心地给每个人倒好,我端起酒杯:“二叔,姐,我先敬您们一杯,感谢您们带我走进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我干了,您们随意。”
李稷江:“小兄弟别客气,以后有的是机会,啥时候你有空了到家里玩,我让你嫂子给你做点好吃的,咱们好好喝几杯,这外面的酒可没有我酿的好喝。来来来,我也干了。”
李衍窈:“弟,你客气什么?是我该敬你,是你让我又有了机会和希望。”
我已经一口闷了一杯,这窖藏三十年的和我之前喝的二锅头相比还真是不一样的感觉,以前我只喝过一次八年窖藏的茅台,完全没有了曲味,入口柔,但是比现在这个还是差了不少。
我:“姐,您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好吗?我连救命之恩都没有老是跟您客气了呢。”
李衍窈:“好,我不客气了,那你以后也别跟我客气了,也别“您您您”的了成不?”
我:“我听您的,不对,听你的。”
李稷江:“聊啥聊这么多,来来来,喝酒。”说着又举起了酒杯,此时却从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老二,你怎么又喝上了?”
随着声音,进来一个相貌堂堂、身着唐装的汉子,我和李稷江都站了起来,李稷江开口应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就这么点爱好了,不整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也没法接话,他们没有介绍,我也不认识人,不过我倒是基本上猜出来了是谁了,应该就是李家的当代家主。
李衍窈则自顾自坐着喝酒,没有一点想要站起来的意思,那进来的男人嘀咕了一句“真拿你没办法”然后对着李衍窈说道:“小窈,你不准备给我介绍介绍吗?”
李衍窈“哼”了一声,不过还是站了起来:“弟,这是李家家主李稷(ji)坣(tang)。”说完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赶忙上前一步鞠了个躬:“李家主好,我叫司姜,公司的司,葱姜蒜的姜。”
李稷坣并未理会李衍窈的无礼,反而伸出手握着我:“原来你就是司姜小友,你好,感谢你送来的玉精观音。”
我:“李家主您太客气了,那算不上我送的,本来就是姐和我一起发现的,她还给了我钱的。”
李稷坣:“好,好!”说完,走到另一个太师椅前坐了下来,他后面跟进来的两男两女自觉地站在了他和李稷江后面。
接着,李稷江给李稷坣倒满酒,李稷坣端了起来:“二弟,我和你一起敬司姜小友一杯。”
我急忙给自己倒上酒,端着酒杯走到他们面前,低半个杯子的高度碰了一下:“多谢李家主和二叔,小子不敢当。”说完一口干了。
李稷坣放下酒杯:“司姜小友,你请坐,你可知道我和小窈的关系?”
我坐回了座位,见李衍窈完全没有搭话的意思,只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姐没有跟我提过,我也没有问过。”
李稷坣:“小窈是我女儿,也是李家的长女,哎,二十年了,她几乎没有跟我再说过话了,更没有喊过我一声爸。”
我惊讶地看了一眼李衍窈,没想到她是这么刚烈的人,更想不到是什么事,让一个女儿二十年不和父亲讲话,更不喊爸爸。
但是我可不想直接打听,这毕竟是别人的家务事,我作为一个外人不问也罢,不过现在李稷坣主动提起来,明显也有让我劝劝李衍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