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李衍窈的话,又转过头仔仔细细盯着我看,看得我都有点不自在了:“咦,还修炼了?这既不是你们李家的路子,也不是赵家的路子。嗯?刚开始修炼?小子,你从哪里弄来的修炼功法?”
“麻老,你可别吓到我弟,你说说看,不是我们几家的,会是哪里来的?”
麻老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小子,你自己整出来的?”
我有点不想回答,不过出于对这种老一辈手艺人的尊重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了问话,但却没有说真话:“回麻老,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
“弟,没事的,不用瞒着他,实话告诉他就行,这里面的事情他比我们还清楚。”
听到李衍窈的话,我才敢接着说道:“是,姐,回麻老,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修炼,反正都是自己捣鼓出来的。”
“好好好,后生可畏呀!是有资格穿我做的衣服。”
“那就有劳麻老了。”
麻老转头问李衍窈“我做好了送哪儿呢?”
“麻老,就送我家里吧,费用也算在我账上就行。”
我听到李衍窈又要替我付账,连忙阻止道:“姐,这怎么可以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想到麻老却打断了我的话:“小子,叫什么名字。”
“回麻老,我叫司姜。”
“司家小子,你就不要跟她客气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想清楚你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不要被这些琐事浪费了时间。”
我想了想麻老说的也对,而且说实话,这种人做的衣服我未必付得起钱:“哦,好的,多谢麻老,谢谢姐。”
“麻老,那我们先走了。”
“咦,姐,不用量量?”
“已经量过了,走吧。”
“他怎么量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看一眼出来的数据就很准确,可能是家传绝学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在民间吗?”
“可能是吧。”
我接着问道:“接下来去哪呢?”
“弟妹,走,姐姐带你洗脸去,洗个脸,做个头发,全身再保养一下,今天就这么过了。”
我不太想去,就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们去吧,我去做点其他事情,等不了你们,再说了就我这颜值还用得着美容吗?”
“哼...不要脸。”
“傻瓜,我这个做不做都没救了,算得吧,你个憨憨。”
“行吧,那你准备去哪儿?”
我问李衍窈:“姐,之前我请您帮我调查的那些人有眉目没?”
“差不多了,你要找那样的人干嘛?”
“嘿嘿,当然是有用。”
“行吧,那你要去哪里?我先送你过去。”
“你送我回渝都广场吧,我自己约他们。”
“行,不过恐怕不好约,需要我打招呼你就说话。”
“行,不过总不能什么都靠您吧,我也想自己试试。”
于是,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渝都广场,他们两个去了美容院,我生怕自己去等得太无聊了,就干脆想着用这个时间做自己一直计划的事情。
我看着手机里李衍窈传过来的密密麻麻的资料,从中寻找突破点。
孟瑜,男,56岁,渝都大学化学学院教授,科学院院士,博士生导师,渝都大学教学名师,国家级精品课程“大学化学”负责人,渝城“大学化学系列课程研究生教学团队”负责人。先后主持或承担省部级以上教改项目70余项,发表教学研究论文120余篇。主编并出版教材18部。荣获各种教学奖励120余项。主持或主研科研项目70余项,发表学术论文150余篇,其中sci、ei收录130余篇,获发明专利48项,主攻方向为功能高分子材料的合成与应用。
弱点:为人孝顺,特别在乎父亲及女儿。
家庭成员:孟嘉盛,父亲,85岁,详细资料...,重度心脏衰竭,目前在渝城第一人民医院长期住院。
余红梅,妻子,52岁,详细资料...
孟美玲,女儿,25岁,未婚,详细资料...,心脏功能不全,长期服药。
夏沫,男,59岁,渝都大学气象学教授,社科院院士,博士生导师,xx大气环境研究团队负责人。全国气象科技先进工作者,渝城市学术和技术带头人,市科技创新领军人才。致力于大气污染控制理论与技术研究,主要研究方向为大气复合污染。获国家自然科学奖一等奖一项、部级自然科学奖特等奖和科技进步奖一等奖两项。发表学术论文550余篇,被sci收录400余篇,单篇最高被引用1900余次。
弱点:本人因意外导致不孕不育,无子无女,为生平最大憾事。
家庭成员:...
我看着手机里的几个国内顶级教授、院士的详细资料,一方面惊叹于资料的详细程度,除了几岁发生了什么全部有记录之外,连有什么癖好、在乎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对什么过敏,甚至于什么时候出过丑,摔过跤都有详细的记录。
另一方面则感叹自己的际遇,以前上学的时候不明白这些头衔背后的分量,后来毕业了才发现,曾经点名都不想答应的大学老师,在我们踏出校门那一刻已经是只能仰望的存在了,而他们也是普通人唯一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的天花板级别的人物。
我此时却有机会再次接触他们,甚至于还有机会与他们共事,这何尝不是一种荣幸呢?我拿起电话,准备一个一个拨过去,名单上总共十几个人,我不可能都请得动的,虽然每个人都有可利用的弱点,但是我却还没有“卑鄙”到利用这些弱点去要挟他们的地步。
我先拨通了孟瑜教授的电话,第一次被挂断了,第二次还是被挂断了,直到第三次才接了起来:“什么事?”
“孟瑜教授,您好。”
“你是谁?”
“您有空吗?我想跟您见一面。”
嘟...嘟...嘟...
还没说上三句话,电话就再次被直接挂断了,我摇了摇头,果然和我预料的差不多,就算是我自己也很少接陌生电话,更何况还是连自己是谁都不说就约见面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