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直接过去就行,我爸妈在,我已经离婚几年了,老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恭喜你呀,重获自由。”
“那是,走吧。”
“好,走。”
就在我和舒静准备走出茶楼的时候,我猛然间看到崔大师正在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包间里有说有笑,我刻意竖起耳朵听了听,但是太吵闹了,什么都听不清,只能跟着舒静直接去了她家店里。
“爸,我回来了。”
“外公,我们回来了。”
“你们回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事需要出去。”
“这是我大学同学,这是我爸。”
“叔叔好!”
“你好你好,你先坐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好的,您忙您的。”
“司姜,来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翡翠成品和原石。”
“好,谢谢你了。”
“跟我那么客气干嘛,翡翠首先要看种水,一般是四种,玻璃种、冰种、糯种、豆种。玻璃种是指纯净度很高,其实就是字面意思,透明得像玻璃一样,你看这个手镯,这就是上好的玻璃种。”
“冰种,是指外层表面上光泽很好,半透明到透明都有,敲击玉体音呈金属脆声,玉体形貌观感像冰晶一样。无色或少色,粒度均匀一致,晶粒肉眼能辩,硬玉质纯无杂质,质地细润,无裂绺棉纹或稀少。”
“糯种翡翠透明度很低,肉眼看不到颗粒感,而且内部还散布很多细微杂质,属于翡翠中的中端产品,糯种的就很一般了,不过市场上最多的也是这种,很多人都被骗了,你看看,就是这样的。”
“豆种的晶体颗粒较大,像粒粒豆子排列于翡翠内部,肉眼可明显看出这些晶体的分界面。由于粗糙,光泽、透明度都一般,豆种在翡翠中属于中、低档的品种,价格不高。”
“看完种然后再看看水头,水头是指透明度,透明度越高的翡翠显得非常晶莹透亮,能够将翡翠的颜色映照得更加美丽、滋润。在价值上,自古有“水增一分,银增十两,色高一级,价高十倍”的说法。”
“翡翠水头和透明度关系:水与透明度息息相关。透明度指翡翠的透光程度,翡翠分级标准将翡翠的透明度分为五个级别:透明,亚透明,半透明,微透明,不透明。这个你只要一听就知道了。”
“俗话说色差一分,价差十倍,说的就是翡翠,颜色当中,帝王绿、阳绿价值靠前。简单说就是越是妖艳越是贵。淡绿、蓝绿、菠菜绿价格就差一些了。”
“最后就是裂纹,裂纹是翡翠价格重要影响因素,有裂的翡翠价格是完美翡翠的1\/3或者更低,如果看到裂纹在外部,用手抠一下就知道了,叫做抠感,有抠感就是有裂痕。”
“这是对成品翡翠的基本的几个参考因素,至于原石,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而且我也不太懂,我爸知道的多一些,但是他忙去了。你在这里随便看看吧,我去做饭,一会就在家里吃饭。”
“行,我好好学学。”
“桌上也有不少资料,你看看也能学到一些。”
舒静做饭去了以后,两个孩子就在店里玩,逗他们玩了一会,我也拿着她店里的书翻了起来,更多是对照实物去慢慢学习,毕竟这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哪那么容易就被我给弄清楚呢,即使由于额叶的强化,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意识、逻辑思维能力、甚至是记忆力都提升了不少,但是要精通一门学问,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她家的店里除了有各式各样的成品以外,还有很多原石,正好是我练手的好目标,我一个一个“看”过去,随着之前的训练和灵气吸收量的增加,眼睛已经能看清很多东西了。
门口的第一块原石什么都没有,我已经能直接看穿,而第二块虽然表面是翠绿的,看上去像是能出大货的原石,但是实际上里面有很深的裂纹。
第三块冰种、水头都很好,但是太小,最多能做个小的吊坠,但是这一块的灵气含量非常充足,如果不是朋友我都快忍不住想要吸收了。
......
看了一圈,收获很大,正好她爸爸也回来了,我本想趁机请教了一番,也算是验证我自己所看到的,只是生意人,没有那么多的实话,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收获。
只是此时,我电话响了起来。
“姐,怎么了?”
“你在哪里呢?回来吧,吃完饭给你补补课咱们连夜就出发了。”
“我在我同学的店里,马上过来。”
没办法,工作挣钱还是比较重要的,我在和舒静的推拉中留了500块钱,算是给孩子买点零食,然后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就赶回了酒店,吃完饭就出发直奔矿坑。
因为之前被我怼了一顿,加上我刻意讨好崔俊,他们父子两个倒是再没有针对我,我也乐得清闲,加上两辆货车拉着我们走,保镖只能坐在车厢里,我们还能坐在驾驶室里,他父子俩一辆车,我和李衍窈一辆车,没有挤在一起,大家都相安无事。
“弟,一会可就全靠你了,我现在跟你简单讲讲翡翠优劣的区别。”
“姐,我一定尽力而为,不敢保证真能帮上您太多,但是一定尽我最大的能力。只是还要劳烦您再给我讲讲翡翠的知识。”
于是,李衍窈又给我讲了一遍翡翠鉴别的一些基础知识,和我在舒静家里学的大同小异,我也再次把这些东西默默地又记了一遍。
忽然,车子一阵左摇右晃,虽然系着安全带,但我脑袋直接磕在边上,一下子就一阵发懵,还没有等我缓过来,卡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下了悬崖,到过滇缅的人都知道,滇缅境内很多盘山公路,路很多都是在悬崖上生生开凿出来的。
卡车一路向下,起初还勉强在轮子着地的,一蹦一蹦往下走,只是像是撞到了石头,到后面就是翻滚着向下,一路晕头转向,我都不知道我们到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