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于从小没有安全感和身体不好的原因,所以什么事情都喜欢弄清楚来龙去脉,只有一清二楚我才有安全感,同时由于身体不好,我更喜欢去了解和试探出我身体的各种结构与极限数值。
就比如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体重多少斤会舒服,超过那一个数字就会很难受,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什么时候需要上厕所等等,别人觉得可能是强迫症,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种身体的数值反馈,数字不会骗人。
随着眼球越来越暖和,灵气也开始慢慢地流向“受冻”的脸部其他区域,我也渐渐地能感受到它从脸部慢慢溜过去的那种丝滑感,渐渐地我的整个脸部已经感觉不到冰冷了。
我慢慢地把脸浸入冰水中,刺骨的寒冷再一次袭来,坚持了几秒我就缩了出来,而此时,能明显感觉到灵气的流动在加快,流动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从脑袋中流出来,有从鼻孔中回到脑袋。
因为我用脸浸入冰水时脑部的额叶区域也被冻到了,所以此时我能感觉到灵气也流到了额叶区域,刚流动过去,我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暖流流过,我知道这个区域是思维和意识区域,但是这个东西一下子看不出变化,但愿它能给我带来惊喜吧。
当灵气在脸部、眼球、额叶、枕叶流动慢下来以后,我渐渐感觉到灵气好像即将耗尽了,这是一种感觉,但是我无比确信,于是不得不终止我的第一次“训练”。
我清理完卫生间,穿上厚外套继续盘坐回沙发上想要试一试一下午的修炼成果,不经意抬头一看,竟然就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我惊讶于时间的流逝,肚子也在此时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原来又到了该吃饭的时间了。
过了两天,我基本上已经摸清了这几天训练的成果了,不需要再闭着眼睛我也能直接看到灵气的存在,静下心来的话还能看清它的运行轨迹,甚至对它下一步的运动方向能做出简单的预测,近视也消失了,视力恢复了正常,只是戴眼镜习惯了,也不想让人直接看出变化,我特意买了一副和我戴的一模一样的镜框戴着。
思维的反应能力有了明显的加强,意识的感应能力也加强了不少,甚至可以有一丝丝的外放,简单来说就说可以“看”清我后背的东西,连后背有一颗痘痘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体温还是没有下降,依然那么怕冷。
正当我苦恼到哪里去寻找灵气之时,接到了李姐的电话:“弟娃儿,明天我们就出发了,把你证件号码发给我,我给你订票,咱们直接飞过去。”
“好!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不?”
“那倒是不用,你人到就行了,我们可能得十来天才能回来,你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
“行!那到时候我看机票的时间到机场和您汇合。”
“不用,你把你小区地址给我,到时候有车来接你。”
“好,谢谢李姐。”
“那就这样,别忘了发证件号码给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都一直没有问你。”
“我叫司姜,公司的司,葱姜蒜的姜,李姐贵姓。”
“免贵啦,我叫李衍窈,衍生的衍,窈窕淑女的窈。”
“好的,明天见。”
挂掉电话我就就拖着买菜的购物车出了门,毕竟得出门那么久,得先给她准备一些吃的菜留在家里,不然就像以前我去青藏出差的时候一样,来回十天她硬生生瘦了七八斤。
随便买了一些菜,做了个红烧肉,做了个黄焖鸡,又做了些臊子,一部分冻起来,一部分冷藏起来,应该可以支撑好几天了,本来比较适合的是做红烧牛肉或者番茄炖牛腩,但是她心脏的原因不能吃牛肉,不然就方便很多,她吃饭的时候只要煮点面条,再来一勺牛肉,那滋味...嘎嘎香,可惜...!
第二天,车子载着李姐直接把我从小区门口接上就直奔机场。
“弟娃儿,这次我们先去滇缅那边的瑞芒市,在那边进一批翡翠原石,然后再到和田去,你就帮我挑你看到的好的原石就行,价格你不用管,只要是好的,我都要。”
“那边有没有什么规矩?我没有去过,也不懂,您方便先给我讲讲吗?”
“说规矩倒也谈不上,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磨推鬼,矿上都是些亡命徒,尽量不得罪他们就行。”
“好的,我不会惹事的,反正都是我惹不起的存在。”
“你这孩子,低调没有错,但是呢,咱们也不是受屈的主,有什么你就直接跟我说就行。”
“好,那我就靠您罩着我了,李姐!”
“小弟,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小弟,你就直接喊我姐就行,一会儿会有几个人跟我们一起去,记住和气生财。”
“好,我知道了姐。”
“聪明的小弟。”
“到了,咱们下车吧,咱们去休息区等其他人。”
“好的。”
走进vip休息区,感觉还真是不一样,以前回老家也会经常坐飞机,但是从来都是经济舱,舍不得买商务舱或者头等舱,毕竟对于我来说那太贵了,甚至现在都很少坐飞机了,基建燃油费翻了几翻,而且机场很多时候又没有高铁站方便,价钱不便宜,两头转车的时间算上的话时间也不节省。
这也是我第一次走进vip休息室,比大厅安静宽敞不少,毕竟没有那么多的人,李衍窈显然是常客,都没有看一眼直接走过去和坐在休息区中央的一老一少两个人打起了招呼。
“崔老,这几天就辛苦您了。”
“李小姐客气了,我也是顺便带我这不成器的小儿子出来长长见识,还希望你一路多照应。”
“小弟,过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国玉石界有名的崔俊崔大师和他的小公子崔元昊,如果你有幸能得到崔大师指点,哪怕只是一句话,都会受用无穷。”
“崔大师您好,崔公子您好,我叫司姜,请多多指教。”
“窈阿姨,你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乡巴佬,大热的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莫不是有病吧。”崔俊崔大师还没有说话,他儿子崔元昊翘着二郎腿倒是先开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