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终于知道自己的老爸最近忙些什么,他这是怀念那些年大杂院的日子了,算了,由着他折腾吧,有钱难得老爷子高兴不是,阎解旷一下子就释然了,微笑着说道:“行啊,爸,等你都弄好了,咱们把老邻居们都接回来住一段时间,咱也开全员大会,再让柱子哥当搅屎棍子。”
刘海忠和阎埠贵都哈哈大笑,何雨柱则是哭笑不得,说道:“我哪有?我可是正义的化身。”几个人一听又是哈哈大笑。
上午泡在小酒馆里,中午的时候,杨瑞平知道这父子俩去了小酒馆,就煮了小米粥,做了点馒头和两个炒菜,吃完以后,父子俩就去睡午觉去了。
下午的时候,石小丫先来了,带了很多的菜,还带了一箱子白酒,杨瑞平一个劲的埋怨她买多了,石小丫就是笑笑也不说话。
阎解旷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洗了一把脸,这才走到前院,石小丫和杨瑞平在收拾菜,阎解旷直接挽起袖子就开始动手了,大家都知道,只要阎解旷在,就不可能让别人做饭。
最重要的一道菜就是孜然羊腰,阎解旷炒出来的一点的膻味都没有,外焦里嫩。还有香炸小河虾,这道菜火候很重要,还有松鼠鳜鱼、香煎鳕鱼、杭椒牛柳、白切鸡、水煮肉片等,阎解旷一口气做了十六道菜。
当菜上到差不多的时候,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来了,阎解成拎着两瓶酒,阎埠贵看他一眼,撇撇嘴,说道:“还行,还知道带点东西。”
阎解放看着厨房中忙碌的老三,说道:“哎呀,今天可是有口福了,又是老三做的啊。”
阎解旷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说道:“哪一回跟我吃饭,不是我做的,赶紧支桌子去吧。”
阎埠贵跟在那哥俩的后面去了后院堂屋,今天在这儿吃饭,几家人老婆孩子都没带来,就阎家自己人,但少了阎解娣,陈亮兄妹那是年龄小没办法,还多了一个石小丫,人家也是过来帮忙来了。
等菜都上齐了,大家落座,阎埠贵还没说话呢,阎解成就说道:“是不是还差小妹啊?”
阎解放说道:“我给她打电话了,她在上海跟你弟妹喝红酒吃牛排呢。”
阎解成一愣,扫了一圈就知道,这小妹是跟姬莲在一起呢,阎解放说道:“人齐了,老规矩,您先说,咱就开始。”
阎埠贵说道:“还没齐呢,还有”刚说到这儿,就听到何雨柱的说话声,一边走一边说道:“等急了吧,我是紧赶慢赶,都是家里的小孙子缠的脱不开身。”
阎解放瞪着眼睛,看着何雨柱问道:“怎么每回我们家家宴,你都要参与啊,这是赖上我们家了?”
“哈哈哈,你们一大家子人,这喝起来才有意思,别废话,赶紧倒酒。”何雨柱直接就坐到了阎解成的旁边。
阎埠贵这时候说道:“得,这算是齐了,咱们喝起来吧,今早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大家就喝了起来,喝了一会儿,阎解放说道:“我是想对咱家通个气,既然柱子哥也来了就也听听。”
在座的都停了下来,看着阎解放。
阎解放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这才说道:“那个天使投资的案子的主谋,已经被抓住了,他本来想在云南过境出国,被边防的人抓住了,过两天就送回来了,不过啊,我知道的咱家只有大哥参与了,损失也挺大,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可能钱不能全部追回来,因为有一部分钱已经打入国外账号了,具体流向还在查,行了就是这个事儿。”
阎解旷这才知道二哥的良苦用心,他不让带老婆孩子,是照顾大哥的实际情况。
阎埠贵点点头,他没损失什么所以不着急,阎解成听完就激动了,端着酒杯就要敬阎解放,阎解放说道:“你是我大哥,再说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努力,行了,等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你给负责你的单位送个锦旗就行了。”
阎解成说道:“一定,一定,老二啊,你们,你们可是救命的菩萨啊。”
“大哥,你可别瞎说,我们是为人民服务,是应该应分的。”阎解放赶忙制止了阎解成的话。阎解成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就说道:“对对对,谢谢公安同志们了。”说着自己干了一杯。
阎解放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哥,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何雨柱一乐,说道:“本来我就是玩玩,早知道他们有猫腻,我损失的是我应该受的教训,对了,许大茂,怎么说?”
阎解放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许大茂原则上也是受害者,不过中间过程中他也成了这些人的帮凶,看他的认罪态度吧,把该还的钱还了,认错态度端正,估计也就是个批评教育,这样的人挺多的,没办法啊。”
何雨柱有点不乐意了,说道:“照我说,应该判他几年,让他受受教育,省得没事就给别人下套。”
阎解放乐了,说道:“行了,人家所有荣誉都被收回去了,这几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还不够受教育的啊。”
何雨柱一听,来了精神,说道:“真的啊,那年度好市民也收回去了?”
阎解放点点头,何雨柱端起酒杯,说道:“来来来,喝一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哈哈哈,干杯!”
大家都是哈哈大笑,都举杯喝了一口,就继续聊着,阎埠贵说道:“等会儿,等会儿再喝,走,儿子们,我带你们去九十五号院看看,今天刚完事。”
大家都没去过那个院子,对那儿的记忆也有点模糊,但是所有人都充满了好奇心,不知道阎埠贵在搞什么鬼。
但是大家都跟着阎埠贵出了西跨院,走到隔壁的门口,门头还是平常的门头,阎解旷曾经重新油漆过,所以没有动,阎埠贵有点激动,说道:“你们先在外面等着啊,我让你们进来你们再进来。”
阎埠贵打开大门进去了,大家就在门口等着,这时候,周念平和孙晓龙从门口路过,问他们干什么呢,怎么都站在这儿啊,何雨柱说道:“这阎叔,说要给我们大家一个惊喜,让我们等着,这不都在这等着呢吗。”
孙晓龙夫妻俩也起了好奇心,想看看是什么惊喜,也就没走,陪着大家在门口站着。
过了好一会儿,阎埠贵打开了大门,笑着说了一声,“欢迎大家回家。”
大家好奇的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了易军曾经做的那个破门竖在易军曾经住的小院子的门口,大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回忆,抬眼一看,阎解旷的眼睛就有点湿润了,自己老爸年轻时骑的那辆自行车,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停靠在影壁墙上,一切都是他小时候的摸样,他爸的花架,花盆还有种的花都是一模一样。
很多人都很激动也很期待,一群人向里面走去,孙晓龙习惯性的向他和他爷爷的那间倒座房的小院子看去,瞬间泪流满面,一草一木,一桌一椅,连门窗和窗上的破布,都是他和他爷爷还住在这儿的时候的样子,孙晓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哇一声哭了出来。
何雨柱这么一看,抬腿朝自己家跑去,打开自己家大门,何雨柱站在那里,也是泪流满面,里面的摆设跟他住在这儿的时候也是一模一样。
阎解放指着那个小屋的床说道:“这就是我那时候的床啊,我记得很清楚,我还刻了三个字。”
阎解放走过去,仔细的找着,还真找到了,阎解旷这时候走了过去,一看,上面刻着“阎老抠”三个字,阎解旷笑了,阎解放哭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老爸把老院子的东西都保留了下来,自己的老爸也太暖心了。
大家在院子里各自找着各自的记忆,阎解旷带着亮子他们去了西北角角落里的秋千那儿,跟他们说道:“这就是你爸我曾经自己搭建的秋千,你爸爸没事就坐在这儿看大戏。”亮子和芳芳都抢着坐了上去。
阎埠贵去了中院,看看何雨柱,何雨柱一把抱住了阎埠贵,大哭不止,这里有太多何雨柱的回忆,不管是伤心的,还是高兴的,那都是他的童年和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