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阎家邀请了婉芝太太一起来过年,阎解旷离开西跨院就去了婉芝太太那里,他打算接她到私人菜馆的后院居住。
婉芝太太打开门一看阎解旷就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小年那天才过去吗?”
阎解旷说道:“我过来看看,反正也没什么事,要不然咱们这就过去?”
婉芝太太说道:“算了,我也不是不能动,别这么早打扰你父母,说好的事情就别再变了,行,你来了,中午给我做碗面吧。”
阎解旷笑着说道:“好嘞。”说完就奔厨房去了,婉芝太太回后院继续看书去了。
翠花胡同,许大茂本说好带着孩子去买年货的,刚出去一会儿就返了回来了,许伍德感觉很是奇怪,问道:“你不是要带孩子去买年货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大茂跟那俩孩子说道:“乖,你们俩先去玩会,我跟你们姥爷说点事,一会儿再带你们出去。”
两个孩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许大茂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满脸愁容的在那抽着。
许伍德一看,这是有事啊,就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这时候许母也走了过来,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接你们回来之前,不是在上海待了一段时间吗,你知道我是做那儿的总经理,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我怎么当上的那个总经理。”
许伍德说道:“我也挺纳闷呢,就你这样的还有人聘请你当总经理,但我一直没问过,怎么回事?”
“是张二柱,是他找到了我,让我当总经理,其实他就一个目的,拖垮阎解旷的公司,他说他想报仇,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哪儿听说的,是阎家的举报才造成了他的被抓。”许大茂抽着烟说着去年发生的事情。
许伍德皱着眉头,说道:“张二柱怎么找到你的?”
许大茂说道:“还真是凑巧了,我在广州找机会,准备倒卖一些货物到这边贩卖,在一次请客吃饭的时候,就看见张二柱带着很多人从餐厅大门进来,当时我都不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这张二柱不是发配到xj了,怎么还在这儿出现了,他一看到我也惊讶不已,还热情的邀请我去他那桌一起吃。”
许大茂又点上一支烟,说道:“那张二柱一看就是发了大财的,西装革履的,我想着看能不能借点光,做点生意,就跟着去了,没想到他当即提出要聘请我成为一家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年薪五十万,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就这样去了上海。”
许伍德听到这,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就问许大茂,说道:“这不是挺好吗?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到了上海,张二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原来他的爷爷是海外商人,八几年的时候回来认亲,经过千辛万苦才知道只留下一个孙儿,就是张二柱,这一打听,就在xj呢,这不,不知道他爷爷怎么操作的,把他就接到了那边,并成为一个大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许大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他这次回来就一件事,报仇,目标就是阎家,他已经把阎家里里外外打听的清清楚楚,就从报复老三的公司开始,不择手段,不计成本,只要老三倒了,剩下的就一个一个收拾,我就成了他对付阎老三的第一把刀,在上海唯一的工作就是收集老三公司的资料,处处跟他们作对。只要他们想要的我就极力破坏阻止,就算阻止不了也让他们付出极大的代价。”
许伍德听到这儿才明白事情的重点,这人做的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啊,就问道:“那阎老三知道吗?”
“我以为他不知道,但当看到徐德林出现在拍卖会的时候,我就知道阎老三已经知道了,我怕有什么危险,那一次我退缩了,回去后张二柱就跟我大吵起来,说我办事不力,我借机退了出来。”许大茂说道。
许伍德此时长出一口气说道:“那不就好了,不错,知进退。”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前两天上海的同事打电话给我,徐德林被抓了,听说是伙同张二柱坑了阎老三在上海的项目,据说数额巨大,阎老三根本不念旧情,直接报警处理,还起诉了徐德林和张二柱的公司,据说要求赔偿金额都是十几亿。”
许伍德说道:“那是他们的事儿,不关你的事,这事你不是没参与吗,不用管他。”
许大茂说道:“阎老三已经疯了,刚才我带着孩子在大街上碰到他,他冲着我做了这个动作。”说着许大茂做了阎解旷同样的抹脖子的动作。
许伍德呆住了,他也被吓得后背发凉,他可是知道,这阎老三现在不可同日而语了,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收拾他们不跟玩似的。
许伍德说道:“不会吧,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能做什么?”
许大茂说道:“他的厨艺和徒子徒孙们,让桂兰无法在这立足还是轻轻松松的。”
许伍德呆住了,说道:“那,那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他能这么干?”
许大茂看了看父亲,叹了口气,没说话。
许伍德这才想起来,自己儿子就是这么干的,一下子坐到了凳子上。
这时候,就听到胡同里一阵的吵闹声,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阎家来找茬了吧?
许母一看,就走出屋,奔胡同而去,父子俩在屋里想着怎么才能让阎家老三忘了这件事,放过许大茂。
没一会儿功夫,外面逐渐平静下来,许母也回来了,说道:“是那个何雨柱,吵吵要去找阎老三算账,他媳妇和她妹妹拉着他,跟他吵了起来。”
许伍德父子都是一愣,许伍德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
许母说道:“看样子是易中海被阎老三从阎埠贵家骂了出来,这易中海找何雨柱诉苦来了,何雨柱一听就火了,就拿着棒子冲出了屋,这不让他媳妇和她妹妹拦住了,说他都不知道原因就去找茬,到时候不好收场。”
许伍德和许大茂相互看了看,许大茂说道:“这易中海是为徐德林求情来了,还被阎老三骂了出来,看来阎老三现在火气很大啊,谁碰见谁倒霉啊。”
许伍德点点头,说道:“以后,我们见到他绕道走,估计现在他也没时间搭理你,你也低调一点吧,别到处瑟了。”
许大茂对许伍德的话深表认同,不过还是说道:“要是让何雨柱和阎老三闹出矛盾,是不是他就更没工夫理我了?”
许伍德眼睛一亮,笑着跟许大茂点点头。
九十五号院的西跨院,阎解旷说的那些话,虽然说是气话,但也吓到了阎埠贵,阎埠贵给阎解放打了电话,让他务必要回来一趟。
杨瑞平也好长时间没见到过老二了,她特意早早的去厨房做饭,傍晚的时候,阎解放两口子来了,后面还跟着阎永馨。
阎永馨跑到厨房,抱着杨瑞平的胳膊就撒娇,杨瑞平笑着说道:“奶奶特意给你做的糖醋鱼,和软炸里脊,都是你爱吃的。”
阎永馨说道:“谢谢奶奶,我都想死你了,来,我帮你。”
阎永馨帮着杨瑞平做饭,阎解放到了堂屋把大衣脱了挂上,一边在火炉边烤着火,一边说道:“爸,啥事啊,这么急着找我?”
石小丫去沏茶去了,阎埠贵说道:“是老三的事情,这事你知道吗?”
阎解放说道:“你是说徐德林的事情吧,有通报过来,也了解一些,怎么老三着急了?”
“着急了?他是反常了,你都不知道,今天易中海来给徐德林求情来了,被老三骂了出去,我还头一次看他这样,还说要弄死徐德林,这得多大的仇啊,我怕他做傻事,这不把你找来了。”阎埠贵说道。
阎解放准备点后抽烟的动作一下子停滞了,说道:“不能吧,老三一直以来都是理智的人,不会是放狠话,随口说说罢了吧?”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道:“就是他从来没说过这种话,我才担心,万一犯傻,怎么办?你这当哥的不能看着不管啊。”
“我只是知道徐德林是职务犯罪被逮捕的,说是坑了老三的钱,只是说数额巨大,但也没说多少钱,我也没太注意。”阎解放点上烟,抽了一口说道。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就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阎解放听,阎解放听完,就一个劲儿抽烟,也不说话。
阎埠贵也没再说什么,一直坐在那儿喝茶,等杨瑞平喊他们吃饭的时候,阎解放说道:“爸,你也别着急,我会找他谈谈,咱们吃完饭再说。”
父子两个人就去餐厅吃饭去了,阎解放一看满桌子的菜,就知道这是母亲特意给他们一家做的,有点自责,光顾着工作,平时很少来看父母。
阎解放一家三口陪着父母吃了一顿晚饭,晚饭过后,阎解放跟阎埠贵说道:“爸,我觉得老三这反常的反应一定有别的事情影响了他,我在小年那天找他喝顿酒,好好劝劝他,也问问具体情况,你看行不行?”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