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贾张氏大发神威以后,易中海就不在院里溜达了。
没事的时候总是去后院找郑卫国,又是请吃饭,又是送东西的,一下就把郑卫国吓到了。
刚进入二月,易中海再次找到郑卫国,这一次,易中海拉着何雨柱一起找到后院郑卫国家中,郑卫国实在抹不开面子,就答应晚上去易家吃饭。
易中海回家后,就开始张罗,何雨柱是主厨,这是他自己上杆子答应的,只不过李翠兰让易中海指挥的团团转,李翠兰叹了口气,但还是开始忙活起来。
晚上的时候,李翠兰并没有在家吃饭,做完饭以后,就端着两个拨出来的菜去了前院,把屋子让给了几个老爷们。
何雨柱是作陪,易中海和郑卫国对面而坐,易中海特意买了一瓶汾酒,给几人满上。
易中海说道:“这何雨柱可是大厨啊,正宗的谭家菜传人,小郑可是有口福了。”
郑卫国微笑的说道:“早就听说了,在厂里何主任也不下厨,想吃也吃不到,这回得好好尝尝。”
三个人喝了一口酒,就开始动筷子开吃,何雨柱的手艺那是没得说的,郑卫国赞不绝口。
何雨柱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郑工可别夸了,再说这院里可有比我厨艺好的呢。”
郑卫国吃了一惊,说道:“这还有比你手艺好的?”
易中海端起一杯酒,敬了郑卫国一下,说道:“还真有,前院阎家老三,那手艺据说能当御厨了。”
郑卫国又是诧异了一下,想着自己没什么印象的那个年轻人,问道:“他是厨师?”
“还真不是,他在考古研究所工作,大学生,学的是历史系。”何雨柱说道。
郑卫国心里对阎解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竟术业有专攻,这个能有两方面都顶尖的能力的,还是很少见的。
这时候,易中海端起杯来,对着郑卫国说道:“郑工啊,我这得敬你一杯,我心里有一些心事得跟你说说,来先喝了这杯。”
郑卫国一听,这是正事来了啊,说道:“您是前辈,有什么事情就说,能办的我一定照办。”
易中海和郑卫国碰了一下,喝了小半杯,易中海说道:“您是知道的,我这退休时是八级钳工,退是退了,但我这在家里根本闲得发慌,您看厂里需要人吗,我能去帮帮忙也好,我不要工资。”
郑卫国一听,知道这是易中海还没适应退休的生活,但易中海毕竟是高工,这厂里现在还真有这种想法,想把一些高工返聘回来,但具体还没确定,等什么,等着原来被下放的杨厂长走马上任呢。
郑卫国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一愣,想这是有自己的事情?也看着郑卫国。
郑卫国笑了笑说道:“易工啊,伱可别老是您您的,你还是叫我小郑好了,我这年龄资历可都比不上你,你这是拜错佛了。”
易中海一愣,何雨柱也没明白怎么回事,看着郑卫国,郑卫国继续说道:“这高工返聘的事是我们技术科提出来了,中高层领导也都同意,但这事得一个人拍板,我可是听说,何雨柱同志和这个领导关系非常的好啊。”
何雨柱头脑转得稍微慢点,疑惑的望着郑卫国,郑卫国说道:“就是你们原来的杨厂长,他马上就要恢复原职了,这事得他拍板。”
何雨柱一听,瞪大了眼睛,大声的问道:“真的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这当食堂主任的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啊。”
郑卫国说道:“已经定了,年前就上任,但要是易工返聘上班的话得等到过完年以后了。”
易中海一颗悬着的心瞬间就落了地,笑意盈盈的说道:“那也得感谢你们技术科的提议啊,来来,喝酒。”
何雨柱也很高兴,他自己在轧钢厂可是一直都是杨厂长的人,何况还有大领导的关系。
一顿饭,主客都是很满意,这郑卫国的酒量可不是盖得,易中海和何雨柱硬是没喝过郑卫国。
第二天开始,易中海的生活方式发生了很大变化,又开始看一些工具书了,对院里和家里人也和颜悦色起来。
阎解旷的工作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但后来的朱所长就要调走了,至于谁是接任者,阎解旷还没达到能知道的高度,但阎解旷也不放在心上,在他心中,考古所对他来说也就是一个驿站,时间到了,自己也会离开的。
阎解旷没事的时候,就带着天天回四合院,天天是万般不情愿,杨瑞平给它的阴影,一直没有抹除。
回到四合院,阎解旷在哪,天天就在哪,永昌和永馨,看着天天直哼哼啊啊的,天天理都不理,因为杨瑞平就在那,杨瑞平一瞪眼睛,天天就转到阎解旷身后,阎解旷哭笑不得。
永庆也是看到天天就追着跑,天天很聪明,看到永庆和永芳,就往地下一躺,装睡觉。
这阎家人说这天天是成了精了,知道想办法躲清静了,阎解旷在家的时候,还好些,要是阎解旷不在,天天在四合院一分钟都不待,直接回雨儿胡同。
阎解旷是为了和莲儿培养感情,这莲儿却对天天情有独钟,喜欢的不得了,这天天也是成了精的,仿佛知道这将是女主人,对莲儿是摇头尾巴晃的,一步不离的跟着莲儿。
阎解旷回到前院,天天在后院陪着莲儿,阎埠贵正好下班回家,看阎解旷坐在那里喝茶,眉头皱了一下,呵斥的说道:“上班都不好好上,这什么时间,你是不是早退了?”
阎解旷一愣,说道:“老爹啊,我没得罪你吧,我的班你之前不是知道吗,没事就提前回来了啊。”
阎埠贵不听阎解旷解释,说道:“现在国家刚刚恢复过来,我们都应该更加努力,为国家添砖加瓦,你怎么还能早退呢。”
阎解旷这才明白,这是谁给自己老爹打了鸡血啊,这工作认真的态度,让人肃然起敬,但这不适合他。
阎解旷也不解释,继续喝着茶,倒是杨瑞平说道:“这上两天班,吃枪药了。”
阎埠贵刚想反驳,一看杨瑞平不善的眼神,瞬间把嘴闭上了。
杨瑞平还是没放过他,说道:“你没事请病假摸鱼的时候,怎么不说坚守岗位,你天天大栅栏和琉璃厂满大街转悠时候怎么没想为国出力?”
阎埠贵一听,瞬间蔫了,但还是嘀咕一句,说道:“那是形势不一样,我这是更正自己的工作态度。”
杨瑞平白了阎埠贵一眼,说道:“也不知道这新来的校长给你画了什么大饼,把你变成这样,我看你能坚持什么时候。”
阎埠贵说道:“我这是重新走入工作岗位,认真为国家培养下一代,任重而道远啊。”
“道不远,再有两年你也退休了,还远啥,没事去我妈那看看,你先得重孝道,才能更好的工作,记得多带点粮票。”杨瑞平接着怼道。
阎解旷实在是憋不住了,坐在那哈哈大笑,给阎埠贵气得,直接说了一句,“今年年货你包了,反正也是为了你的事儿。”
阎解旷顿时笑不出来了,他这又得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