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过后,杨瑞平也郑重的跟阎解旷说起这起婚事。
“莲儿我是满意的,你的决定我也尊重,但你得尊重莲儿,一看就是苦命的人,你可不能欺负她。”杨瑞平说道。
阎解旷说道:“放心吧妈,我会对莲儿好的,我看她第一眼,就知道这是我要找的人。”
杨瑞平点点头,说道:“那行吧,你爹正跟姬老爷子谈你俩的事呢。”
“哦,我知道了,对了张二柱回来了吗?”阎解旷问道。
“回来什么,人影都见不到,秦玉茹已经正式办了离婚手续。”杨瑞平说道。
阎解旷说道:“那贾家的钱就追不回来了,这贾张氏不得急死。”
说到这杨瑞平来了精神,说道:“她可不急,这一下,她倒是起来了,说什么要掌握家里财权,这不闹了一阵了。贾东旭病号以后都不敢回家。”
阎解旷想了想说道:“这贾张氏是有钱的,还要那么多钱干嘛?”
“你傻啊,人家要的不是钱,要的是听话的贾东旭。”杨瑞平一语道破天机。
阎解旷这才恍然大悟,问道:“那易中海没有什么说头?”
杨瑞平说道:“易中海巴不得贾东旭分文皆无呢,你想啊,进了贾张氏的兜里的钱,谁能要出来,反正我是没看到有谁有那么大本事。”
“还真有,妈啊,你是不是把棒梗忘了?”阎解旷说道。
“切,有了贾小宝,贾张氏可不把棒梗当回事。”杨瑞平不屑的说道。
“那秦淮茹呢,她没反对?”阎解旷又问道。
“秦嫂子可不管家里的事,这事她是中立,她当她婆婆面说的。”阎解娣插了一嘴。
阎解旷想了半天,说了一句,“贾家的钱大头还是在秦淮茹手中啊,这贾东旭是个糊涂蛋。”
杨瑞平一惊,问道:“真的。”
“我算了算,贾东旭至少还有二千块,看他悲伤的样子,像是一点都没有,就算剩,也就几百块,估计最大头应该在秦淮茹手里,他家可真是复杂啊。”阎解旷说道。
阎解娣想了想说道:“我倒觉得,还是得女人当家,是不是,妈?”
杨瑞平深深的点了点头,阎解旷噗嗤一乐,说道:“妈啊,伱知道我爹有多少钱吗?”
杨瑞平皱了皱眉头,说道:“他手里应该不多,应该都在我这。”
“光在琉璃厂,我爹就赔了五百多块,还不多?”阎解旷说道。
“真的?”杨瑞平有点发怒的迹象。
“真的,我这不一直在劝他不要再去买那些东西了,估计老爷子兜里还有钱。”阎解旷是故意给老爹上眼药,这是对讹诈他一张黄花梨椅子的报复。
杨瑞平腾下站了起来,说道:“老四,走,回家。”
阎解娣偷着给自己哥哥竖了一个大拇指,跟着杨瑞平走了。
莲儿走过来说道:“你这样不好。”
“莲儿啊,你知道我爸因为你的事儿,讹诈我一张椅子,那张椅子能买这套院子,他还不守信用,你说我应不应该?”阎解旷偷摸的拉着莲儿的手说道。
莲儿耳根子都红了,小声的说道:“那是应该。”
阎解旷拉着莲儿进屋说悄悄话去了。
四合院在傍晚的时候最是吵闹,家家户户做饭,下工的,放学的,都回来了。
何雨柱今天回来的也挺早,他得回家给自己媳妇做饭,何玉梅可是怀着孕呢,他自己也不带饭盒了,毕竟还是刚做的好吃些。
刚走到前院就看见阎埠贵在跟一个不认识的人炫耀自己养的花,何雨柱走上前,说道:“阎老师,你家小三怎么不回来了?”
阎埠贵一看是傻柱,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你闹的,回来就得做饭,他也不是厨子,估计是躲了。”
何雨柱哈哈一乐,说道:“他可比我这正经厨子都厉害,不干厨师真是可惜了。”
阎埠贵笑笑说道:“一个大学生,你让他去当厨师去?”
“也可以当厨师的师傅吗,问问小三收徒不?”何雨柱还真是有杆子就上。
在旁边的那个人说道:“这阎解旷厨艺是挺厉害,但学了这么多年书,要是改行,有点本末倒置了。”
阎埠贵点点头,何雨柱看着此人,问阎埠贵说道:“这位老爷子是谁啊?”
“如果没什么大变化,小三应该是这位的孙婿”阎埠贵说道。
“啊,失敬失敬,老爷子安好。”何雨柱赶紧说道。
阎埠贵对何雨柱说道:“赶紧进去吧,你岳丈和丈母娘都来了,还不去做饭。”
何雨柱一听,招呼都不打,一摆手,就往中院跑了。
姬老爷子笑了一下,说道:“你们院邻居可真有意思。”
“喜欢就搬过来,也好做个伴,老三在后院有两间房子呢。”阎埠贵说道。
姬老爷子动心了,他不喜欢冷冷清清的四合院,感觉邻居多了,有烟火气。
阎埠贵一看就知道姬老爷子动心了,说道:“走,我带你到后院瞧瞧,你要是不喜欢,就让老二去后院,您跟我做个伴。”
说完,阎埠贵拉着姬老爷子去后院了。
俩人刚走到后院,从前院冲进来一帮人,抬头一看是王主任带队,阎埠贵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王主任,您这是?”阎埠贵询问道。
“唉,这老刘又让人举报了,说他家装修的东西都是进口的,有投机倒把的嫌疑,这不又得请他回去调查。”王主任毫不隐瞒的说道,后面跟着的邻居听到了,恍然大悟。
“这老刘是得罪谁了?”阎埠贵脱口而出。
王主任厉声说道:“不能这么说,要是没事,也就都提高警惕,要是有事,说明人家举报正确。”
王主任直接走到刘海忠家,敲开了门,赵月娥打开门一看,是王主任,还带着一帮人,连忙大声喊道:“电视机的事情不是完事了吗?”
王主任说道:“你别喊,现在是有人举报你家装修材料来源不明,有投机倒把嫌疑,行了,老刘呢?”
赵月娥小声说道:“还没下班呢。”
话音没落,刘海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看面色很冷静,说道:“我刚下班,我全力配合。”
阎埠贵有点奇怪,这不像是刘海忠的脾气啊。
阎埠贵哪里知道,铸造厂刚送走一个,直接就毙了,罪名就是投机倒把,刘海忠也吓够呛。
不久以后,一帮人检查了刘海忠的房子,来源不明的就两样,一个是瓷砖,一个是马桶。
刘海忠又被带走了,但没有像上回那样激动。
邻居现在都已经都猜到是谁举报的了,这院里这么跟老刘过不去的只有许大茂了。
这伙人走了没一会儿功夫又返了回来,先去了后院阎解旷那屋,检查了一番,接着又去了中院贾梗那里。
检查完后,就开始拆老刘家瓷砖和马桶,这些东西不属于这里,不管损坏也好,拆除也好,反正得消失。
阎埠贵一看就知道,刘海忠又在那里胡乱攀咬了。
当初还好听了老三的话,这现在可还真不能做逾越的事情,想想自己,阎埠贵也怕了,之后也开始循规蹈矩,韬光养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