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喝了一口茶,想了想说道:“你放走了刘光奇。”
阎解旷猜到一些,回道:“当时我十岁,你认为我能做什么?我只是看见了。这你也能算到一个十岁的的孩子身上?”
刘海忠老脸一红,接着说道:“那刘光福呢?”
“刘光福跟我和我们阎家有什么关系?”
“不是伱告诉他考船员的吗?你不说,他能走吗?”
“刘叔,我们家根本就不知道你家老三学什么,我们家跟你家老三唯一的接触就是走的时候,送了一下,还是孙晓龙带我去的,你听谁说是我说学船员的?”
刘海忠理直气壮的说道:“易中海说的啊。”
“爸,你去叫下易中海”阎解旷说道。
“不用了,我是骗老刘的,想让老刘帮忙收拾你们家”这时候易中海走进来说道。
刘海忠惊呆了,呆呆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给刘海忠鞠了一个躬说道:“是老太太吩咐的,对不起了。之后老太太会给你交代。”
阎埠贵气愤的说道:“老刘,事情说清楚,以后你我两家算邻居,不往来的邻居,走吧解旷。”
两父子起身离开了。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贾张氏在那往后院张望,阎解旷打了声招呼,“贾婶,过年好啊。”
贾张氏看见阎解旷,脸色变得不好看,说道:“过年好!”
阎家父子跟她错身而过,阎解旷突然说道:“你从哪儿知道的杜平一是有问题的?”
贾张氏脸色大变,转身向家跑去,阎解旷确定这贾张氏有鬼。
阎埠贵也皱起眉头,说了一句“这院子还真没好人。”
父子俩回家继续喝酒去了。
六七年的春节一过,阎解旷恢复了自己两点一线的上班生涯。
院子里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静悄悄,各家忙着各家的财米油盐,邻居见面也就打个招呼,一起聊天的少了,感觉上是越来越远了。
阎解旷有一天想起西跨院的地下室,他在犹豫要不要跟阎埠贵说,因为总是往石家村送东西也是一件麻烦事。那间地下室现在已经成为三小只的家了。
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有找到正门在哪,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挖。
没想到事情总是峰回路转,一天阎埠贵神神秘秘的拉着他去西跨院,到了院子里,阎埠贵就把大门插上了,带着他来到当初发现夹皮墙的位置,就是易中海家后面。
阎埠贵熟练的按下一块砖,地下出现一个地窖口,阎埠贵掀开盖子,一条通道直通地下,阎解旷跟着阎埠贵拿着手电筒就下去了,出口就在滑梯的背面,阎解旷一直没有发现,到地下就看三小只扑了过来,这阎埠贵找到正门了。
阎解旷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我哪有那本事,是大猫发现的,当然我也参与了。”阎埠贵说道。
阎解旷看看老爸,说道:“你想把这当仓库?”
阎埠贵直点头,阎解旷跟他说行是行,还得弄些架子,要不放不了多少东西。
父子俩商量了半天,阎埠贵给他找了一堆的活,这架子只能阎解旷自己打了。
阎解旷心合计,亏得当时没把架子扔了,要不自己现在得累死。
阎解旷在滑梯的入口的地方做了几个猫舍,还做了一个狗窝,这就是他们以后的家了,几只对自己的新家很满意,围着阎解旷直转。
年中的时候,阎家人就很少出家门,阎解娣同学一样,请假在家。
中院的徐德林和后院的许大茂是活跃分子,每天进进出出天、风风火火的,但院子里还真平静。
阎解旷和阎解娣一天到晚招猫逗狗,一天天玩儿的不亦乐乎。
直到年底的时候,阎解旷就开始收心了,开始准备自己的毕业论文。阎解旷知道哥哥要学习了,也跟着收了心,开始在家翻书本了。
阎埠贵接到一封信,是阎解放来的,说自己已经在南边待的时间很长了,想回来,阎埠贵找到阎解旷,俩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回给阎解放两个字“坚持”。
阎家父子都认为现在这个时间,就不是回来的时候,阎埠贵信上不敢写什么,就说一条,让他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再苦再累也得坚持。
阎解放没回来,贾梗回来了,真正的回来了,手续调转到体育学院,这孩子属于退役再上学。贾梗是有成绩的,所以体育学院那边也很重视,贾梗还是坚持回家住,他说他想爸妈了。
贾梗回来的时候,阎解旷在班上,杨瑞平看到了,贾梗热情的跟阎埠贵和杨瑞平打着招呼,一个劲的问我解旷哥啥时候回来。
贾张氏在旁边没有说话,她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阎家,原本好好的,就是一个谣言,她就远离了阎家。
但后来她为了一点小钱,做了一些不利于阎家的事,现在知道了,阎家清清楚楚的知道,就是没跟你计较。
贾东旭和秦淮茹还没有下班,小当站在那,远远的看着哥哥,槐花就在她身边。
槐花问姐姐,说道:“姐姐,那是大哥吗?他会带我玩吗?”
小当说道:“会吧,但不会像三叔那样好东西都给你吃。”小当的印象中,他哥是个很护食的人。
晚上的时候,阎解旷刚到家,贾梗就上门了,阎解旷看着贾梗,比以前更壮实了,两个人说了一下彼此的近况。
当听说阎解旷已经上班的时候,贾梗很惊讶,说道:“我以为我会比你早上班。我明天就去体育学院报道了,上学连带着助教。”
“我能跟你比吗,你那是有成绩,有记录的,好好发展最起码是个教练吧,我这是被逼无奈,才当了个木工。”阎解旷说道。
“你家现在情况好了,你就安心的学习就好了,我这不行,马上就停工了。”阎解旷接着说道。
贾梗有些担心的说道:“我这学习就两年,但还不知道学校什么样呢。去了也都是生面孔,要适应啊。”
“学的东西都是你熟悉的,少说多做呗。”阎解旷说道。
“我奶奶的事儿,你别介意,我也听她说了,听说是轧钢厂的厂长和许大茂让她传播的,为什么她也不知道,我跟你说声对不起,毕竟是我奶奶。”贾梗说道。
阎解旷说道:“没事都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不过你是你,你家是你家,咱们分开说。”
贾梗一看,这里不光有奶奶的事啊,还有别的什么事,也就不提了。
两个人寒暄一阵儿,贾梗就回去了。
四合院的生活还在继续,阎解旷和阎埠贵的垃圾大业也在继续。
街道办把西跨院真的当成了垃圾场,由于清洁队已经不工作了,西跨院在整个南锣鼓巷成了香饽饽。
石家村对于拉回来的垃圾也没有闲着,把砖瓦都挑出来,还有木头窗户等,都堆在小学校后面的操场上,附近有需要的都去石家村去挑捡。
阎解旷的研究所手头上的工作全都停了,就是还正常上班,所长曲老跟他们说过,现在所有物件不管好的坏的都封存了。
所以研究所现在没有一件是老物件,大家都很费解,直到有一天一群人冲了进去,说是找老旧物件,现场一顿乱翻,拿走了一些家具,大家才恍然大悟,佩服曲老的高瞻远瞩。
那次事件以后,他们也就半放假状态了,去了也是读书,阎解旷在家的时间多了,阎埠贵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