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殷素素答应得痛快，晶莹的双眸里倒映出他的影子，一切都显得那么得真诚和真实。
    “素素，你……”
    徐朗不可置信地微张着口，这一次，他们仿佛回到了从前。
    他了解她的性子，她最重承诺了，说到了就能做到。
    “你没听错，更没想错，我瞒了你一些事，现在可能就是最好的契机，我会把原委都告知你，至于后面我们俩会怎么，我都能坦然接受。”
    殷素素悻悻地解释，眸里的坚定光芒逼人。
    她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了，她和徐朗的事必须有个了断。
    “素素……”
    徐朗心头一紧，直觉告诉他素素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并不是他乐意听到的。
    他锁紧了眉，脸上的喜悦淡去，瞧着有些阴郁。
    这些殷素素都看在眼里。
    对不起，她不想欺骗他。
    “当初回国是临时起意的，我试过给你打电话和发信息，很抱歉没能联系上你。”
    殷素素淡然地叙述。
    该她承担的，她一分不会推辞，不该她承受的，她必须得说清。
    “素素，我当时在忙工作，接触不到手机，并不知道……”
    徐朗试着解释，但很快就被殷素素给拦下来了，“嗯，我理解的，你工作性质特殊，没接到，情有可原。”
    “是我妈让我回来的，她希望我能协助她见到她的外孙，所以，我就去了‘皓月’，和凌靳言有了接触。”
    提到凌靳言的名字时，殷素素心头一阵恐慌，两小时前，他们还在一起……
    “外孙？”
    “对，我妈的亲孙子，我姐殷琪和凌靳风生的孩子。”
    殷素素很少向徐朗透露自己的家庭信息，他唯一知道的是她家里人并不待见她，而是更偏向她的姐姐，所以她才异常坚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靠自己，不愿向他人求助。
    他万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原委。
    凌靳风有孩子？
    他依稀记得听过这一回事。
    但孩子的生母从未对外公开过，没想到竟然是素素的姐姐。
    “和凌靳言的关系，纯粹是误打误撞，逢场作戏。”
    “我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现在我的目的达成了，我也要离开了。”
    殷素素点到为止地一笔带过她和凌靳言之间的种种，她不愿多说，都结束了，他知道有这一茬就够了。
    徐朗狂喜。
    他预料过最糟糕的情况是素素变心了，爱上了凌靳言，但没想到的是现实的情况远比他想得还要好得多，素素对凌靳言只是利用，没有爱意，凌靳言只是她接近孩子的工具人而已。
    那岂不是，她对他还有感情？
    徐朗大胆地预设，但紧接着，殷素素的下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徐朗，我们的关系也到此结束吧！你适合更好的人。”
    她倦了，不想再参与进复杂的关系中了。
    她只想做自己。
    “你在说什么胡话？没有比你更好的人。”
    第一时间里，徐朗没有去求证她和凌靳言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而是认可她的重要性。
    “素素，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包容你。”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一直忙于自己的工作，缺乏对你的关心。我改，我一定会改正的。”
    “所以，别轻易地放弃我们的感情，我不承认我们之间分手了，你说的任何有关分手的话，在我这里都是无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