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靳言!”
殷素素闷闷地开口,不敢表现得太积极。
一直以来,她都直呼他的全名,倒也习惯了。
“嗯?”
温香软玉在怀,凌靳言尽量收敛着紊乱的气息。
她这一喊他的名字,明显是有事情想说。
他听完她要说的事,再动作也不迟。
“能问你一件事吗?”
殷素素藏着自己的脸蛋,支支吾吾。
“直接说。”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他笑着调侃,手上也没闲着,大掌抚上她的腰部,来回摩挲。
急不可耐。
“你别这样。”
殷素素扭腰逃避着他的碰触,他这是干嘛呀!没个正型!
适得其反,一声声闷哼溢了出来。
“素素,要不我们边说,边……”
“不行。”
没得商量。
殷素素作势就要爬起来。
凌靳言又岂会让她如愿。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女上男下的这个姿势简直就是男人的福报,身上的女人香香软软的,不要太舒服了。
“好,都听你的。”
凌靳言妥协了,选择了让步。
“你快问!”
“那我真问了,我也就是出于好心和好奇,你别多想。”
殷素素提前给他打起了预防针。
“凌东这个孩子,你就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她虚假地试探,想要亲自验证他到底知不知道孩子压根不是自闭症这回事。
“素素是什么意思?你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
“人家问你呢!”
殷素素撒着娇,想着敷衍过去。
这个老狐狸!
明明是她找他要答案,他倒好,套起她的话来了。
好险!
早知道就不从这里切入了。
“没什么不对劲的。”
凌靳言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今天不是和他又接触了一下吗?李婶有没有和你提过这回事?”
殷素素仰着脖子,观察着凌靳言的神色。
这次她可不能再埋着自己的脸了,她得看个清楚。
“他不是抵触你吗?你不怕他对你有过激的行为了?”
凌靳言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晃了晃身子,有所指意。
“你的消息都是几百年前的了,凌东这孩子早就不排斥我了,我们俩处得可好了,”她又再重复了一句,“难不成李婶没有告诉过你吗?”
“嗯。”
他等着后续,只简单地应了一声。
好家伙,李霞果然事无巨细地交代了所有事情。
幸好她留了个心眼,支开了她。
“我是觉得凌东这个孩子每天的生活怪单调的。”
她不敢一下子把话说得太满了。
“他本就不是正常的孩子,每天需要接受康复治疗。”
凌靳言蹙起了眉,凌厉的眉峰威严骤泻。
“那除了康复治疗呢?你有了解他其它的时间都花在了哪里吗?”
“我听李婶说凌东除了摆弄自己的玩具,就是睡觉了。”
“素素,孩子的日常有专门的人看着,我挪出来的时间是有限的。”
凌靳言并没有隐瞒,他袒露自己花在凌东身上的时间少之又少,但基本的生活保障不会缺了孩子。
他的答案,殷素素预料之中。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送他去接受教育呢?”
她不再犹豫,果断地说出自己的意图,措辞委婉。
“他还不会说话,如果学习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就会开口说话了?”
“我查了一些资料,有些自闭症患者是可以清晰吐字的,就看有没有……”
……
殷素素说了很多,在得到漫长的沉默后,她识相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多说了。
她很清楚,这一次她逾距得离谱!
她谁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她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凌靳言,你怎么不说话了?”
殷素素的心提了起来,有苦难言。
“素素,你的提议很好。我会考虑采纳的。”
“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你觉得你这样压着我,却什么事情都不做,合适吗?”
凌靳言不再允许殷素素开口。
他翻身而上,以口封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吮吸着……
殷素素的第一反应告诉她,他是在转移话题,在敷衍自己,他甚至可能都不想让孩子受到教育,学会说话……
这是她的错觉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开小差?”
凌靳言惩罚性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娇艳的红唇脆弱得很,一下子就出血了。
殷素素来不及喊疼,鲜血直接被他吞噬。
她只能瞪着藏着水雾的双眼,哑口无言。
“都流血了,痛吗?”
他挑起她的红唇,细看着伤口,隐隐约约地听着有些愧疚,但不多。
该死的臭男人,就爱给人一棍子再给颗甜枣,当她傻吗?
殷素素偏过头,不去看他。
“灵活得很,那就是不痛了,你看,血都没流了。”
他恶劣地把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嘴上说的话藏不住的揶揄。
“你……”
凌靳言没再哄殷素素了,他直接行动,情到浓时,倒是有说上几句什么话,她累得很,听得不真切,但大致的意思就是凌东特殊,又患有自闭症,身份敏感,住家医生帮忙康复就是为了藏住这个秘密,若想让他接受教育,没有万全之策,是绝不会落实的。
这确实是她考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