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
    殷素素面红耳赤地推开凌靳言凑过来的脑袋。
    他想要做什么，她心知肚明，她才不会让他得逞呢！
    “别哪样？”
    凌靳言凑过来亲了亲她的侧颜，幽幽地道了一句。
    欲拒还迎的殷素素别有一番风味，让他欲罢不能。
    要是能读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殷素素怕是要痛快地骂他一句，‘不要脸，谁欲拒还迎了’，她分明就是不情愿。
    “有人！”
    “有人在看！”
    气不过，殷素素赶紧随意找了个借口让他停下来。
    他简直腻歪得离谱!
    歪打正着，
    凌靳言抬了抬眸，犀利的双眼一通扫视，与对面二楼的两双别有深意的眼睛对上了。
    殷素素瞧出了他的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了二楼摆动的窗帘，而窗帘后面的凌靳风和柳心怜好巧不巧地闪开了。
    “我就说有人吧！你还这样！丢死个人了！”
    殷素素很聪明，从凌靳言的脸色来看，她就知道她说的有人确实是有人。
    至于是谁，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对面二楼住的是凌靳风夫妇，要么是柳心怜，要么是凌靳风，再不济就是他们夫妇俩。
    但殷素素觉得最后一种可能的几率渺茫。
    谁会无聊到偷看别人“亲热”，还是夫妻俩人，他们得是有多么得无聊。
    但事实的真相往往就是大家最无法理解的那种。
    凌靳风和柳心怜都在看。
    当殷素素出现在窗户旁的时候，原本只是凌靳风一人在看，后面柳心怜也看了过来。
    她和凌靳言过于投入俩人的私语，全然忘记了观察周遭的环境。
    “看见了就看见了，我们又没干什么！”
    凌靳言理了理殷素素耳鬓的散发，熟练地将它固定在耳后，他的眸色暗了暗，一丝阴鸷一闪而过，快到捕捉不到。
    他拽着她的胳膊，利落地拉上了窗帘，把她带到床边，顺势让她坐下。
    殷素素惊讶于凌靳言莫须有的怒气。
    她能感受得到，他在生气，只是，他在生谁的气？生她的气吗？
    离谱，她还没生他的气，他先倒打一耙了。
    殷素素自行脑补，表情微愠，不动声色地盯着凌靳言进行一系列的操作。
    只见他屈膝，蹲了下去，在床头柜的位置认真地翻找了几秒，拿出一个开封没有多久的小圆柱体罐子，递给了她。
    “你若是介意，你就自己擦。”
    殷素素秒懂他手中之物是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神情，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
    她什么都没说，别扭地走进了浴室。
    早知如此，那她何苦费绕这么一大圈子的功夫？
    紧紧的握住手中的药膏，先不论药膏从何而来，但就凌靳言坚持的这份心思，就让她有几分动容。
    兜兜转转，他一直在关心她的情况。
    但鉴于她自身别扭的性子，不知他最后怎么就想通了，不问，也不让她做选择，直截了当替她做了决定。
    殷素素退下衣服，低头看了一眼私处，红肿是确定无疑的，不然她走几步路也不至于艰难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