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你怎么还在这里?”
温嘉明知故问,变相地催促还不忘偷摸地观察凌靳言的脸色。
见他面色无异,她纳闷:莫不是药失效了?
不可能的吧,她才买不久,甚至为了达到效果,她可是加了好几倍的剂量。
现在告诉她,就这?
殊不知,她诡异的举动都落入了凌靳言的眼里。
“嗯,待会回。”
他随意地应了一声,颔首,不再看温嘉,视线转向了茶几上的文件。
“别,可别!”
温嘉急了,小跑了几步,不停地想着把凌靳言往外赶,“你还是快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显然,温嘉的理由是不充分的。
凌靳言望望手表,上面赫然显示才8点不到。
注意到凌靳言的举动,温嘉有一晌的尴尬。
该死的,她都忘了他没有那么容易糊弄。
“你外公困了……对、对、对!”
温嘉临时起意,把责任一推,“老头子,你说,你是不是困了?”
“靳言呐,你外公现在年纪大了,作息时间不同于你们年轻人,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她全然不顾老爷子孔升的吹鼻子瞪眼,一个劲地把凌靳言推出书房,最后还不忘问了一句“你身体真就没有什么异样吗?”
凌靳言当然明白她欲意何为,可他根本没喝,怎么可能会有异样,倒是殷素素没少被灌,估计……
想到什么,凌靳言心热了起来,连回去的路都觉得比平时缩短了一半。
……
亲眼瞧见了凌靳言的反应,温嘉是失望的,但幸好她做了两重的准备,殷素素可是实打实得药效发作了。
她就不信,等靳言回去了,见到贴上来的温香软玉他还能“y-i-n-g”不起来。
“击-剑”有什么好的?
过了今晚,等他尝了男女之间如髓食味般销魂的滋味,就不会再有那种荒唐的念头了。
殷素素是一张好牌,在她亲自送的纯“欲”性感战袍的加持下,定能不负所望地把他拿下。
她相信!
这边温嘉浮想联翩接下来凌靳言房内会发生的春色,可谁知殷素素连浴室门都不敢迈出。
她俏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偏头、错开镜子中自己任人“采撷”的浪荡模样。
怎么会有这样的睡衣?
凌靳言的外婆又是怎么有勇气拿出一套这样的衣服给她的?
殷素素就差没惊掉下巴了!
镜中的自己很欲,很大胆,是她从未尝试过的风格。
刚吹干的海藻般的秀发错落有致地散落在肩头和后背,似有似无地遮住镂空布料透过来的雪肌。
高高隆起的山丘很好地得到了睡衣的修饰,若有若无地将女性的神秘和性感放大到极致。
殷素素想死,这点布料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风景,半裸露的设计让她有种想方设法地要勾引人的错觉。
更夸张的是,睡裙短得离谱,堪堪遮住臀部的位置,从她的角度望过去,白花花的大长腿一览无遗。
凌靳言看到会作何感想?
很难会不怀疑她是在故意引诱他吧?
她到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行,她得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