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本来是打算带一瓶过去,不过想到林渊的背景,感觉拿不出手,于是很光棍的将两瓶都带上了。
看着这两瓶看起来就有些年头的汾酒,阎埠贵心都在滴血。
这两瓶,他已经珍藏了不知道多久。
依稀记得,这还是他当年从易中海哪里敲诈来的。
想当年,易中海和贾张氏瞒着老贾在地窖打扑克被他和刘海中发现,为了堵住两人的嘴。。。
摇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抛出脑海。
没想到时间一晃,就这么久了。
阎埠贵叹息一声,感觉时间过得真快。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一脸不舍的将手中的酒瓶擦了又擦,不由翻了个白眼。
她对这两瓶酒不怎么上心,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放在这里都这么多年了,虽然就越陈越香,但如果没密封好,酒气要是跑了,还是会坏的。
要不是阎埠贵一直舍不得,她都想打开看看。
阎埠贵终于想起了正事。
提着两瓶酒,对三大妈说道。
“你先休息,我去对面混顿宵夜。”
不等三大妈说话,阎埠贵直接就推门走了出去。
林家。
林渊和雨水在等着傻柱和林蝉将宵夜做好,其实也就弄了几个下酒菜,以及一些饺子。
饺子是给雨水准备的,其他的基本就是猪耳,花生米,鱿鱼丝啥的。
林渊还在思索这野猪的耳朵卤出来会不会和家猪有什么区别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林渊随意的用神识扫了一眼,阎埠贵。
哟呵!
这老子这么不怕死,记得三大爷在他林家可是躺下两回了。
手上还提着两瓶汾酒,这就有意思了,看样子,阎埠贵是有所求。
起身开门。
阎埠贵一脸笑意。
“小林啊,三大爷过来混点宵夜吃,我可是带了好东西过来。”
林渊回以微笑,将阎埠贵请了进来。
“行,那一起吧,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转头吩咐傻柱在多弄点饺子。
傻柱从厨房探出张老脸。
“嚯!汾酒,三大爷局气。”
阎埠贵一脸笑容,心里在滴血,两瓶汾酒,按照现在是价格,起码十六块。
如果算上陈酿的时间,没个二三十块根本买不到,这可是他半个月的工资。
想到自家俩小子的工作,阎埠贵也只能这样了。
宵夜摆上桌,阎埠贵看着桌上的下酒菜和饺子,心里感叹林家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也不犹豫,将手桌子上的汾酒打开。
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四溢,铺满了整个堂屋。
阎埠贵松了口气,还好,并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
笑着介绍道。
“你们别看这汾酒看着和世面上的差不多,其实啊,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现在可是很难找了。”
傻柱一脸惊奇。
“三大爷,你这是将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了。”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
“没什么,酒不就是用来喝的,我也想试试,这酒到底怎么样,来~满上。”
酒的确不错,连林蝉都喝了一小杯。
有道是“武酒不分家”。
小说中那些大侠出场,每次都少不了酒这种东西。
长剑手中握,酒壶腰间悬,浪迹江湖,行侠仗义,那是一种逍遥洒脱豪迈的意境。
你要是将酒壶换成娃哈哈,那情景,大侠的气质直接成了负数。
不敢想象某位大侠嘴上叼着娃哈哈ad钙奶,喊着为民除害的场景。
林蝉的酒量其实一直都算不错,只是喝得少,或者说,林蝉自己不太喜欢喝酒。
今天被这浓郁的酒香一熏,突然想尝试一下。
旁边的雨水眼巴巴的看着林渊,显然也想试试。
林渊看了小丫头一眼,将自己的酒杯推了过去。
“试试?”
“嗯~”
雨水小脑袋点得飞快。
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顿时,一张小脸皱成了表情包。
“好难喝。。。”
几人哈哈大笑,这一幕早在几人的预料之中。
对于不喝酒的人来说,酒这玩意比汽油还难喝。
喝到一半,阎埠贵有意无意的将事情往工作上引,林渊也乐得配合一二,反倒是傻柱一惊一乍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没想到你平时抠门,居然舍得给解成解放买工作。”
阎埠贵一脸黑线,你丫会不会说话,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不过傻柱这货说话一向如此,阎埠贵也就心里膈应了一下,就随意开口道。
“钱要用在刀刃上,如果平时不节省一些,现在又哪来的钱给家里两个小子买工作。”
傻柱点头,阎埠贵这话倒也没错,工作可不便宜,何况三大爷明显是准备一次性买两个。
阎埠贵和两人干了一杯,才缓缓说道。
“就是不知道,哪里又工作买,小林啊,还请指点一二。”
林渊心里好笑,阎埠贵晚上大出血,也就是为了这点事了。
对于没有资源的人来说,就是如此,别人垂手可得的东西,你需要找各种门路才能知晓一二。
他也没有藏着掖着,从他指点阎埠贵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今天。
只是阎埠贵还是有些魄力的,上千块钱直接花出去,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可不是小事。
如果阎埠贵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各种衡量,是不会下这个决定的。
只是,林渊在思索是介绍给杨为民还是李怀德。
两人手中都有名额,而且,其中一部分就是给领导的福利。
拿来不管是卖还是送人情都可以,算是厂领导的隐藏福利。
或者说是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也行。
想了想,林渊说道。
“现在最好弄工作的,就只有轧钢厂。”
阎埠贵点头,轧钢厂去年才扩招,而且到现在还时不时有招聘的消息传出来,他也猜到轧钢厂肯定有名额,只是苦于没有门路罢了。
林渊继续说道。
“这样,我明天去帮你问问。”
这种事林渊到不介意跑这一趟,何况,他自己还有事找杨厂长,不过是顺嘴的事。
林渊找杨为民主要还是林蝉的事,当初这丫头就是通过杨厂长进的医疗室,现在打算去部队,总归需要和杨为民打个招呼,这是原则问题。
阎埠贵大喜。
深知林渊背景的他对林渊信心十足,顿时感觉自己这俩瓶酒没有白白拿出来。
没了其他事,三人开始安心喝酒,倒也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