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贤弟不愧出身医药世家,这等好东西都有。”说话的人气喘如牛,似乎在做着什么特别辛苦的事,可又不愿停下来。
是朴不成,这货在干什么?怎么会提到我?
三人担心被发现没有再靠近,只是提起修为细细的听,可这一听却让他们浑身燥热。
作为过来人,韩斌几人不用看也猜出朴不成在干什么了,甚至自行脑补出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三人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后缓缓退走,不忍心打扰他人的雅兴。
还未来的及退远,三人听见原本压抑的声音逐渐攀高,最后如释重负般的松懈下来。
呵呵,其实韩斌退走的真相是,声音太诱人画面感太强,现在好了,也用不着退了。
“你有没有办法弄到配方?有了这东西,任何男人都将拜倒在我的裙下,包括唐国的皇帝。”疲惫而慵懒的声音传来,言语间的野心不小。
是金莲,虽然刚才有往她身上想,可确定时还是很惊讶的,因为没想过她能豪放到如此程度,这离左寨可是很近的,也不担心被昔宏世抓个正着,难道这么干会刺激一点?
“那就看你的了,那位贤弟也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比之更是尤有过之,刚才劝他去找你还扭扭捏捏的,最后勉为其难的答应陪他一起才给了这包药。”
“今晚你们两人一起?可得多羞人呀,什么时辰?好准备准备。”
两奸夫淫妇后面的话,已不想再听,现在就想跑的远远的,身旁的八戒和铁头,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
死朴不成,还勉为其难,明明是你想出来的好吧,我只是顺坡下驴罢了,今晚一定会让你以后也嫖不成的,靠!
三人回到住处后,谁都没有说话,但看着八戒那怪怪的眼神,韩斌忍不了。
“顺势而为,权宜之计,逢场作戏,懂?”
两人头如捣蒜,表示很懂,可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还是往歪处想了。
哎,算了,养精蓄锐等待晚上吧,至于这两个猥琐的家伙,有的是机会灭口。
“无常先生,韩县子那边一切顺利,这边也联系上了郯王,是否要提前动手。”
“提前是必然的,我们先去东面,情报不是说了吗,掳来的人口都在那,一个时辰后先登陆救人,切记不可放跑一人,不然韩县子就危险了。”花无常很是严肃,因为他收到一个奇怪的命令。
日落西沉,花无常已把兵器分批转运上岛,本来等待信号按计划行事即可。
内卫却传讯他救人后再潜入左寨,探清左寨里关押着什么人。
关着谁重要吗?救人是原定计划,可为什么还要去探查左寨?还要我亲自去?
再三确认是韩斌的命令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将帅不合是兵家大忌,既然定好以韩斌为主,此时只能听他的,或许有新的变化也不一定。
乌湖岛迎来这几年最热闹的时刻,上一次那么热闹还是建寨之时。
为了向韩斌展现新罗对此次结盟的重视,金余恅特许寨中的所有人都大醉一场,甚至允许他们酒宴后碰自己的货物,女人。
韩斌知道后不置可否,一是没资格决定,二是自信这些人活不到酒宴后。
正在韩斌刚肯定自己的布置,无一丝疏漏而得意时,感觉到身旁的黑暗中有人靠近。
咦?那是内卫,不是说过起事之前不联系的吗?
“大人,崔家的人提前上岸了,属下发现花无常只身向左寨而来,说是来探左寨。”阴影中内卫的话,把韩斌吓了一跳。
探左寨?花无常为什么要探左寨,难道是觊觎金莲的美色?杀光新罗人后不行吗?
如果打草惊蛇,便要以四人直面近两千人,别说花无常有四重重天,就算六重天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呀。
“劝返花无常,让他按原计划行动,你亲自去见他,不得通过他人转告,也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阴影中的人应了一声诺离开了,可韩斌却眉头紧锁,他不相信花无常这么没脑子。
他是怎么知道左寨的事?不可能真认识金莲吧?
还有是谁让他去左寨的?目的是什么?
好在他被内卫发现,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了,赴宴要紧。
花无常当然不是没脑子的人,相反,他还很聪明,这么白痴的命令他会执行才怪。
也不是内卫发现了花无常,而是他凭借修为,发现了内卫,再通过内卫直接向韩斌确定。
“好,我这就去东岸,一切按计划进行。”
左寨不远处的花无常收到了内卫的回话,以飞快的身法离去,他知道之前传讯的内卫有问题,看这架势还是针对他的。
崔氏的人都是好手,还有卢劲松这二重天在场,对付几十个喽啰根本不在话下。
这次营救在无声中开始,于无声中结束,就连暗哨也没放过。
之前先上岛的六百人也拿到了兵器,草草的吃了些东西后,装扮成新罗人,继续守着东岸,其余人隐入黑暗中。
“还有不少时间,先把这些妇孺运回来处,免得一会动手,顾不上她们。”花无常赶到,发现己方已经完胜,松了口气。
崔氏挑出几名操船人,开始转运妇孺,一切进展的很顺利,可花无常脸上没任何表情,他还在想那个内卫的事。
“这么快便从左寨回来啦?”卢劲松问到。
“嗯,左寨里什么都找到,韩县子毕竟太年轻,也不告诉我要找什么人,真是的。”
花无常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卢劲松奇怪的看着他,心想就算东岸安全了,你也不用说话这么大声,我们毕竟是偷袭呀。
知道卢劲松的想法,花无常也只是笑笑而已,本来就不是说给他听的。
没多久,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内卫说话声音明显有些着急。
“韩大人有命,必需救出左寨中的人,他们关在左寨的山洞。。。噗!”
这人话还没说完,花无常朝来声处猛然一掌,竟是隔空把人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