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要是想搞,早就在一起了,哪还有你的事。”
姜又灵说完,脸色一沉,转头看向郁之砚:“你跟邵尽整天黏在一起,难道你们俩........”
郁之砚的脸上脸色一变,他声音冷了下来,“姜又灵……”
连平时的亲昵称呼“皎皎”都省去了。
姜又灵扬了扬眉:“现在知道被别人误会是什么滋味了吧?”
郁之砚不说话了。
郁之砚没再开口说话,姜又灵又专心的去插花了。
一瓶花,被她插了半小时,也没看出有啥美观,郁之砚只觉得这些花怪可怜的,花瓣都被撸秃了。
弄完插花,就去榨了一杯新鲜的橙汁。晚餐时她吃得并不多,但吃完后又全都吐了出来。
呕吐过后,姜又灵又感到非常疲惫,于是便上楼去休息了。
睡了一觉,醒来后,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郁之砚,却只碰到一片冰冷的床单,姜又灵睁开眼睛,一眼就望见男人静静地斜倚在窗台边,在银色月光的映照下,仿佛雕塑一般静止不动。
郁之砚以一种随意的姿势靠在窗台上,身穿一件蓝丝睡袍,双手抱胸,一条腿随意垂地,另一条轻搭其上,侧脸完美无瑕,静谧而迷人,让姜又灵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月光下的他,宛如醉酒的美玉,清冷而不近人情,银辉洒在他的发间和鼻翼,映照出他俊美而冷傲的面容。
月下的郁之砚更显风华,清冷逼人。
银月洒落,犹如冰霜覆盖,掩映着真实,带来隔阂之感。
对比眼前这个沉静而神秘、宛如被月光冰封的郁之砚,姜又灵心里更喜欢那位日常里与她轻松开玩笑,言行间不拘小节,甚至带有些许滑稽和愚蠢气息的郁之砚。
那样的郁之砚散发着生机,而现在的他,却像是曾经孤独时的模样,让人难受。
扫了一眼电子钟,已经凌晨一多点了。姜又灵在床上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郁之砚的枕头上,双手托着下巴。
她盯着郁之砚的背影,发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在搞什么?赏月吗?”
听到姜又灵的声音,那道俊逸的身形微微一颤,然后缓缓转头,目光落在了姜又灵的身上。
郁之砚面带微笑,温暖如初,之前的感觉似乎只是一场错觉。
“醒了?”
“是啊。”
姜又灵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过来,陪我一起睡。”
郁之砚盯着姜又灵看了几眼,调整了一下交叠的双腿,站起身来。
“好。”
郁之砚摆动他的长腿,走到床边。
随后,郁之砚打开床头的小灯,靠近姜又灵躺了下来。
姜又灵丢下枕头,扑进了郁之砚的怀抱。
郁之砚半抱住姜又灵,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头注视着她,一只手随意地拨弄着她的耳朵。
他问:“没有我陪着,你是不是难以入眠?”他的声音温暖而柔和,宛如陈年的美酒,深沉而迷人。
勾的人心痒痒!
姜又灵在他腿上蹭了蹭脑袋,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她的头在他的大腿上蹭来蹭去,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敏感的区域,郁之砚渐渐地产生了反应。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推开姜又灵,只是调整了自己的呼吸,舍不得将她推开。
姜又灵注意到了郁之砚的生理反应,心中玩性大起,于是故意在他的大腿之间磨蹭,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无赖的样子。
郁之砚拿她没办法。
“别动了。”郁之砚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欲望,还带着警告!
姜又灵意识到继续下去只会自找麻烦,于是收敛了起来。
她逃离了他的怀抱,乖乖地躺回自己的枕头上,闭上眼睛装睡,虽然知道郁之砚在注视她,姜又灵却懒得睁眼,但仍忍不住问:“你有心事?”
郁之砚并不惊讶她能够察觉到。
“没有,我在等一个电话。”郁之砚靠近,右手从姜又灵的腰后绕过,紧紧地抱着她,而左手拨弄着她下巴上的一缕头发。
姜又灵半睁着眼,眼中透出几丝疑惑。
“谁的电话?”
深更半夜还不休息,特地守候着电话。
难道是外面有了小妖精了?
姜又灵话刚落,郁之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通了后,那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温家大少回国了!”
郁之砚挂了电话,就看到姜又灵猛的坐了起来。
“郁之砚,温天翔回来了?”
“嗯,我派人把他引诱了回来。”
“皎皎。”郁之砚把她重新拉回怀里:“你的仇,很快就能报了!我会让他们一个个的尝到你曾经所有的痛苦!”
“好!”
★
苏家。
自从离婚后,苏家父子接回来后,苏阑静一直都没出过门。
一大早起来,昏昏沉沉的,一晚上没睡好,索性不睡了,起来洗漱穿好衣服,下楼。
白弄舒坐在玫瑰园中品茶,苏云凡挎着篮子,在院子里帮妻子摘玫瑰花,他拿起一株玫瑰问白弄舒,“老婆,这玫瑰好看吗?”
白弄舒的目光在苏云凡手中的玫瑰,笑着回应:“很美,意意肯定会喜欢的。”
她又想起了意意。
本来苏云凡想把院子里的玫瑰花拔了,不想让妻子望景生情,可妻子不同意!
苏云凡叹了口气,说,“美的话,我就把这些花插到花瓶里了!”
“嗯。”
苏阑静走近,向白弄熟和苏云凡招呼道:“爸,妈,你们都醒了?”
白弄舒看了眼苏阑静,没说话。
苏云凡轻咳一声,倒了一杯花茶递给了苏阑静。
苏阑静把茶杯推开,说道:“爸,我要喝牛奶。”
“她不是意意,爱喝花茶的不是她。”白弄熟望着院子里的玫瑰,面无表情的说道。
苏阑静动作一滞,没有说话,只是喝了口牛奶。
苏杭手里拿着一把玫瑰花走过来,他瞥了一眼苏阑静的脸色,“静静,你昨晚没睡好吗?”
“嗯,有点睡不着。”
苏杭一边帮妈妈剪花,一边说:“爸,等会在哪里见面?”
“茶室。”
“爸,哥,你们在说谁啊?”苏阑静好奇随口一问。
“郁之砚。”
闻言,苏阑静端着牛奶的杯子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