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打赌的结果争论不休,他们就是要认定一下这油漆是不是树林里刮过来的。首先他们要做一个实验,就是让几个人在树林里喷,用自喷漆喷,看能不能吹过来,恰巧这时候也有风。庄友成,他们有些心虚,心想只要风的话一定能过来。
不管怎么说,不让人家试验,人家不认输,所以罩得住,带着龙刺树,还有小矛头,他们三个弄了十几瓶自喷漆,也是让人爬上树就开始做实验,经过一番喷物之后,果然顺着风就飘到了这边来,能嗅到浓重的油漆的气味。这一下子就不用说了,肯定是在那儿作怪导致了白布上的红漆。庄友城这么能说,也无言以对了。
他只能叭叭着嘴说。“这是谁干的?跟我们反正没关系,我们不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好了好了,这一回比赛咱们就先不算数,那不行再举办一次,这一次咱们严肃一点,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这块布,如果谁靠近的话谁就输,另外的皱纹也布置好,千万别让人再这么喷自喷漆了,我看看到底这块布变不变色!”
本来在打赌,就有点无聊了,这件事情已经证明跟他们没多大关系,何必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呢?可是呢,庄友成和谢东他们就是纠缠不休,因为后边有人督促他们,那就是唐海。
唐海早已经在饭馆里请了他们好几次,在饭桌上他就对两个人说。“你们好好的给我办这件事情,我告诉你,我这厂子生存不下去了,咱们今天这事情就叫无中生有!它污染不污染那都是次要的,咱们说它污染它就污染,它不污染也得让它污染,所以这件事情要势在必行,必须要把它办成功,成功之后你们就放心,你们都说个数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你们这不叫耍无赖,咱们这叫为国家负责为卫生部门负责,现在抓环境抓的紧,正是一个大好时机,如果隔几年以前谁也不管你去管你就是多余的,但是今天呢,咱们去管没人嫌弃咱们,没人说咱们事儿没事找事儿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天生我就是痞子,天生我就爱整别人吗?不是这么回事儿,你也知道我家的产品一直和那几个老板合作,可是现在呢,老板不和我合作了,为什么呢?赵德柱撬了我的行,他把那些老板弄到他手里了,就这几个老板要了你的东西,不要我的东西,赵德柱那是发达了我这里的上百号的工人喝西北风吗?这么多年我都靠这点关系维持着呢,他把我的商家撬走了,我这么多人怎么活呢!”
一番煽情的话语,让庄友成和,谢东也有点激动。谢东站起来一拍胸脯说道。“唐大哥你放心,只要有你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早就听说这赵德柱不是东西,侵占土地克扣别人的工资,把村子里的资源全部弄到了他家,他想干什么所以我就为你鸣不平你这么大场子,开了这么多年口碑一直不错,生意一直挺好,你也一直帮助村子里搞公益建设我们都很佩服你,不知怎么的这个赵德柱就是别扭,非要和你对着干,就是在和乡亲们对着干!你放心,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他整垮的!他不是厉害吗?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让他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你动不得!”
他这一番吹牛皮吹的真香,也就是这番吹牛皮,让唐海听着特别的舒心,他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五万块钱,推给了,庄友成,让他们两个分着花。
“我告诉你们事成之后我还会有奖赏的,多少钱我都不在乎,咱们图的就是一个顺心这赵德柱太不让我顺心了,老是给我制造麻烦,别管我是盈利还是赔钱,总是我心里不痛快就应该把它给我铲除掉,当然你们也不能违了法,做的太过分了,我们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他的一番嘱咐,让两个人心中有了底,两个人经济上有人支持,又有人给他撑腰,你说他们不胡来干什么呢?庄友成也不是自己的身份了,本来他是村长,一村之长应该是有德有行,可是的表现的跟无赖差不多。联合外村的人跑到本村来找本村人场子的毛病无中生有。这样厂子里的工人都有点不服气了,好多工人都是成本村的。有的人就站出来,对庄友成说。“姓庄的你还是本村的,村长的你干的这是人事吗?那油漆造假象,那是别人干的吗?跟别人有什么关系?除非是你们亲自干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你要说你装有成自己没喷这倒是我们也相信,可是那喷漆的人跟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在这里说这种话,你以为别人听不懂看不懂吗?”
庄友成心想,我拿了人家唐海的钱给了这么多,还没给人家办成事儿,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听,我非达到目的不可。所以他坚定的说道,“我跟你们说这次实验咱们就叫不成功。如果挂上去的补真的一点颜色都没有,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如果仍然是有红色或者黄色甚至绿色的话,说明你们这儿还是有问题,必须要停产整改。”
庄友成,抓住小辫子不放,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其实他自己心里有鬼,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天底下脸皮厚的再也没有比他厚的了。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他坚决要重新打赌,重新测试,谁也围殴不了他,就连赵德柱拿他也没办法,毕竟他是一村之长,说了还是算的,如果你不同意他的做法,他就直接把你的厂子封了,你的房子在哪儿呢?赵德柱也只能答应了,再做一次实验,又换了一块白布同样的地方,但是呢,那个小树林也给他安了监控,不允许有人在那喷气象,还是三天三天以后看结果,把好多有危险的地方全部都安上了摄像头这一次到处都是摄像头了,纵然是想做点什么也做不了了,其实庄友成看着心里也没底呀。
他心想。“这tmd再想施点什么法子也不能了,他们弄的水泄不通,搞的什么阴谋诡计都搞不了了!”
他马上把谢东叫过来,和他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谢东想了好半天,也是无计可施,你如果离这太近了,那摄像头能照到你,在其他地方也有摄像头。根本上就是没有死角的监控,这一点是做不到了。如果就此放手,不用点巧妙的办法,那他们就输定了。所以必须要想一个妥善的办法。两个人第一天从早上想到晚上,从晚上又想到第二天的中午,愣是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候,庄友成的小儿子正在玩直升机。那直升机绕着他的脑袋飞来飞去。气的庄友成骂他,“赶紧离开,这里正在上火呢,你帮不了忙还在这里给捣乱。”
他小儿子正是调皮好玩的时候,还是拿着飞机再给他斗在他脑袋上转了又转。气的庄友成,当时就想拿个东西给他扔下来。也就是这个动作,一下子激起了谢东的联想。他看到过飞机打农药,就是那种直升机,周围就有好几家有直升机的,专门用来打药,他一下子灵感就起来了。站起来跳着脚说。“我有办法了,他们防不住咱们!”
庄友成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赶紧问他。有办法你就说,别在那里卖关子。
庄友成有点着急了,他催促谢东赶紧把他的主见说出来。
谢东说。“这还不简单吗?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不是周围都建了监控摄像头吗?咱们不在周围给他做文章,咱们找一个直升机,从高空给他往下喷油漆,他就没办法了,摄像头又照不到他就是看到油漆落到白布上,那也是他们自己厂子里刮过去的!”
庄友成一听乐的立刻拍手掌。他想不到谢东还真有高明的法子,这个主意他怎么想不出来呢?乐得他只拍自己的大腿。然后伸出大拇指夸赞,谢东头脑聪明。谢东说。“我聪明什么聪明,你不要给我讲了,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吗?我是看到我这老侄子拿着直升机我才想起来了,我见好多打药的,现在都用直升机打药,他能给作物打药给咱们喷点油漆,那有什么问题呢?让它升到高空摄像头又照不到的地方,让它往下喷,喷到白布上咱们就达到目的了,如果喷不到的话那就有点难,咱们非输了不可,我们能输吗?咱没有退路,只能赢不能输!”
两个人商量好了,用直升机打漆,这可是一个又阴毒又巧妙的办法,如果用这个办法他们还发现不了。这个联系直升机的任务就交给了谢东,他有门路直接就找到了那个直升机喷药揽活的人。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那个喷药的人吃了一惊。
“我这直升机可没有喷过油漆,这怎么喷呢?我的桶里都是装的农药,如果喷油漆的话会损坏我的机子!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千万不能这么做!”
谢东一听。就问这个人。“你换一个药斗要花多少钱,这个钱我们给你算了,整个的喷药系统我们都给你赔偿!你只要帮我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了!”
这个人一听喷药系统要给他换新的,他想了想觉得还可以,所以就答应下来。谢东说。“事不宜迟,今天晚上你就要行动起来,因为我们很着急,再说晚上你行动比较隐蔽,天上飞过一架直升机也没有人注意,就在这时候,你喷点油漆影响不了周围的环境!”
两个人谈好了价钱,这个司机马上拉着他的直升机到预定的地点,准备起飞喷油漆。一箱一箱的红色的油漆装填到他的喷雾箱中。直升机马上就起飞。嗡嗡嗡嗡的声音传得很远。大家晚上也听惯了飞机的轰鸣,也没有人太注意。晚上天空中有一个飞机飞过,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他也没见过庄友成。直接就领着这直升机到达了预定的地点。在操作员的操作之下,直升机缓缓地升上了天空。其实你不注意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飞机的噪音。
就这样,晚上的时候趁着夜色,他们总算干了一件大事情,围绕着那块白布上空的位置,飞机就喷开了。庄友成告诉他们不再多,只要有就行,所以说从它上面一飞就过去更好,如果你对准确度没有把握的话,那么。你就多盘旋一会儿也可以,不过不要太多了,太过分了,一看就能看得出来。
直升机驾驶员顶出了命令,开始操控飞机在那个位置喷洒了油漆。飞机从它的上空一掠而过,下边的人的确没有听到飞机的声音,就算是有声音,人们也不太注意,因为它是掠过的。
喷过之后第二天早晨。厂子里的人起来洗漱。惊奇的发现那块白布有了颜色。这一下子人们可慌了。马上就通知了厂子里的领导,龙四叔,小毛头赵德柱都知道了。他们马上又全部赶到了现场,等到现场一看呢,那布颜色比上次还要浓重。这一下子可把人们给气坏了,尤其是赵德柱心想你们这是故技重施啊,又用这种方法。他赶紧派人四处访查看他们用的什么手段,怎么就把这油漆给弄上了。
这些人调了所有地方的监控,发现人家没在这地方做手脚,看不出出毛病来。这一下子可把赵德柱,和龙四叔他们愁坏了。
龙四叔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用了什么鬼伎俩爬到咱们楼的顶端,又做出了如此荒唐的事情!”
赵德柱说。“这也太奇怪了,人们查了之后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人在那里搞鬼怎么着,尤其是从哪里来的,如果解释不清楚的话,那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最后赵德柱一拍板说道。“不管怎么说,咱们必须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是咱们也好,不是咱们也好的,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搞清楚,油漆是怎么喷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