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好的画面出现的,香香在上面焦急的等待。从早上一直到晚上一直再到第二天的早上。香香几乎没有离开过这栏杆,他望眼欲穿,可是没有看到他盼来的画面,绳子上依然是空空如也没有人上来,他不知道出现了什么事情,心里格外的纠结,这怎么办?他要不要下去,下去之后这些东西没人给他看管着如果不下去的话他又不放心,本来说下去之后马上就上来,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上来呢?打电话又联系不上,除了下去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现在环顾周围能不能找到一个帮忙的帮他看管一下呢?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万幸万幸了,只可惜没有上来下来的人都是旅客,没有认识的人,就算是有人愿意帮忙,你愿意把这东西交给他吗?这在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给了不相关的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所以乡下不敢,他只能焦急的等待着,继续等待着,能不能上来呢?
香香回头看了看那几个包裹鼓鼓囊囊的,如果离开人竟然会被别人翻捡而去。所以她只能寸步不离,把它放在自己的身边,不敢让别人去动这东西,太珍贵了,尤其是这些人,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才挖上来的,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呢?所以他没有选择下去,而是在上面焦急的等着。后面突然一个声音喊了他一声。想想诧异的回头一看这个人他认识,想不到居然是小帅。小帅嬉皮笑脸的看着他问道。
“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从山上就听到了有人传说半山腰有一个女的痴痴呆呆的看着下面一看就是两天,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跳崖呀?人们都很担心,所以风言风语的传的很厉害微笑,有这么一个奇怪的人物,按照他们的描述,好像那衣服有点像你的衣服,所以我就焦急的跑下来看你,想不到真的是你姐姐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吧,千万不要跳崖,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给弟弟说,我一定能帮助你!”
香香回头看到小帅,腰里依然别着那个弹弓,口袋里鼓鼓铛铛的,想必就是石头子,这些石头子就是他的武器,这小伙子果然非常的爱弹弓,百发百中打的真是叫一个好,只可惜现在他的弹弓派不上用场,要到下边才能看到结果他不放心,想亲自去,看这时候新生一季能不能让小帅给自己看着这三个包呢,他可靠不可靠呢?所以想想,拉着小帅的手到一个角落里对他说。
“小帅,你知道我在这里干什么的吗?”
小帅摇着头说。“姐姐我就是在问你呢,我不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人们都传说你要跳崖,到这儿我看到你之后我是不相信的,以你的性格很开朗,你是不会跳崖的,你一定有其他的事情,有什么事情呢!”
小帅这么一说,想想发自内心的感觉他看起来这是一个小知己,他能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乐观,这就说明对自己很了解,所以他也就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告诉你吧,这件事情不要对外人说,你赵德柱大哥哥在下边还有两个和你为难的那两个人!”
小帅一听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他不相信,这么深的悬崖怎么还敢下去呢?他就问。“他们下去了,他们下去干什么呢?你们怎么和他们讲和了他下去之后,那下面可是很危险的!”
香香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也就是这件事情让我为难,下边有一个非常独特的天坑,天坑的底部长了许多的人参,这种人参是极其稀有的人参,你大哥哥是为了帮助那两个人寻找他们的什么功基才下去的,后来在下面发现这些人参那两个人识货知道这人参是非常宝贵的一种,叫什么血参,他们说如果弄上来之后就可以发大财,你哥哥本人不想去,但是没办法两个人游说他说的他没了办法,只好跟着他们一起下去了,可是一开始你大哥下去之后把第一批学生运上来,下边的人应该是及时的上来一直没有上来,他又和另一个人下去之后看情况,一直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没有下来,所以非常的焦急,打电话下面又没有信号,我只能说下去看看情况了!”
小帅一听就明白情况了,问。“血参在哪里?我想看一看。”
香香果然就拿那装血参的包,打开之后让他看,当血参拿出来之后,小帅也惊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红的人参。他就奇特的问道:
“这长得倒像是人参,怎么是红色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从电视上看到过,难道说这种人参珍贵吗?”
香香见他不认识,就细致的向他解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两个人就是给你要账的那两个人,他们既然说是价值连城自然也差不了,听说他们有一根卖了一百多万,还分了钱给你大哥你想想这能是假的吗?况且那下面我也下去了,人迹罕至的地方出这种人参自然是很珍贵的,他们现在还在下边挖,只是两三天了都没有上来,我特别的担心本来说你大哥下去之后就可以把那个干活的人把他叫上来,然而他下去之后也上不来了,至于出了什么事情我很不放心,所以想亲自下去看一看!”
小帅指着下边说道:
“他们下去了没有上来,你又为什么还要下去,你就得在上面等一会儿,我想早晚他会上来的,也许下班人生太多了,他们挖不过来!”
香香说。“下边我亲自去过的条件非常的艰苦,也非常的危险,有许多野生动物你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我们不敢在下边多待,差不多就赶紧往上走,你大哥也是反对在下边逗留时间太长,所以他上来之后才去叫下边的人赶紧也上来,谁知道他下去之后也回不来了,这让我非常焦虑,我是怕他们出点什么意外,如果出意外的话,我可怎么办!”
小帅明白他的意思了,赶紧说道。“大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要不我下去看看情况,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再上来通知你一声,如果出了事情的话,咱们再想办法,你看行不行!”
香香说。“他们也是下边下去了,想看看情况,马上就上来,这一下去就没有上来,我是怕你下去之后也有危险,所以你还是不要下去了,要下的话我自己下去!”
小帅这就不乐意了?他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道。
“看起来大姐你还是对我不放心呀,你能下去我就不能下去吗?再说了,下去应该是男人的事情,你们这些女人不应该去冒这个险,虽然你已去下去过一次,但是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凶险,所以说我希望还是你让我下去吧,再说你上面放了这么多珍贵的东西,你不在上面看管谁看管呢!”
其实小帅说的倒是挺,也挺有道理,香香想了想,如果让他下去的话也行,只不过让人家去冒险,这未免有点不仗义,所以他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小帅,我还是觉得你在上面比较合适,上面也不是任务就轻,你瞧瞧这么多珍贵的东西,你在上面看管的话一定也很费心神,而且你知道现在也不太平,有许多打咱们的宝贝的主意你要是在上边,你是一个大男人,你比我要起作用的多,我下去之后,第一我下午去过一次轻车熟路,再一个是我不亲自看到下边的情况,我不放心,如果你下去之后传上来的消息还是模棱两可,我就不如再下去一次更可靠了。请你理解小帅,我没别的意思!”
小帅听了香香的话,当然也不好意思说,硬要下去他就点点头。“好了,你要非要下去的话,那就只能你下去了,我才让他给你看管着你放心,绝对不会丢一样东西,你上来之后我再完璧归赵!”
安排好上边的一切之后,想想又把绳子拴在自己腰里,按照上次下滑的情形,把一个下滑器绑在绳子上,按照操作要求一点一点的往下滑,从上到下有着绳子,人是安全的,没有问题,他越往下走,越觉得下边安静的出奇,本来应该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有挖人参的声音,怎么下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呢?
当他的双脚一落到地面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血腥气,这股血腥气非常的冲鼻,也不知道是人的血还是动物的血,反正是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香香环顾四周,头发根都炸起来了,他大声的喊了两声,赵德柱赵德柱,可是没有回音。接下来他又喊大胖小胖。可是也没有人回答,一下子他就傻在那里了,赶紧解开绳子,四处观望。
他也不敢走的太远,生怕这一走出去再也回不来,找不到这个地方,那就麻烦了,所以。他也只是沿着走过的路走一走,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也有几平方公里。所以要在这么大的一个地方找人,也着实的不容易,主要是周围都是荒草,他先到达他们挖人参的那个地方,这里的人参还没有挖完,挖人参的工具。扔在地上这里倒没有什么打洞的痕迹,这冲鼻的血腥气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呢?好像是从更里边香香大胆的又向前走出了一段路,他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一边走,一般观察他现在也不敢大声的喊了,他生怕一喊的话,会把什么动物给喊出来,所以他是悄悄的观察周围的情况越走里面越枝叶浓密,荒草齐腰,有的地方灌木把人的头都遮住了。更让人感觉阴森恐怖,没办法,他一步一步的咬着牙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观察,这地方好像没有人来过的痕迹,那么赵德柱他们会在这里吗?当然不会了。所以他扭过头来又朝另一个方向走,这个方向好像人走过了。可是脚印也不太明显,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走的,反正下边都是厚厚的腐烂的草叶子。也有往年积累的甘草,又有新长出来的绿色的野草。这么一来,即便是有人走过去也不太明显,人走过去之后草又重新立起来,只要你不故意踩踏那些草是不会倒伏在地上的。香香顺着一个可能向像人走过的痕迹走了一段,然后前面就好好像有点儿动静,他欣喜若狂,因为赵德柱他们就在前面。所以就大声的喊了两句。
“赵德柱赵德柱,是不是你们你们在里面吗?”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一股阴冷的风吹过来。吹着他的头发随风飘摆。香香再一次感觉背脊发凉,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赵德柱没有回音的,他们到底在不在这里?他又大声的喊了两句,依然是没有回应。
香香有点害怕了,他在这里十分的不安全,所以他想往回走到绳子跟强等着他们。可是往回走的时候,这路途竟然忘了,因为本来就没有路径,他走过去之后脚下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脚印,原来这下面的烂草烂叶子,你踩下去之后是一个脚印,过去之后时间不长,它就缓缓地升上来,脚印就消失了。这一下子让香香看有点恐慌了,如果找不到路,这怎么回到绳子跟前?
他仰望周围的环境,虽然也有高高的灌木,但是不多。各种奇怪的数目却不少。主要是这一路上马不停蹄,荒草比人还高。你要想看清眼前的路,看清绳子在哪个方位真是难,而且在这下面没办法辨明方向。除了凭着感觉走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由于找不到路,他都突袭状累的气喘吁吁。脚还不注意一下子踩在石头上崴了一下。这一下子疼的他坐在了地上。刚一坐在地上,就听到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他很熟悉这声音,就是那大老鼠。他听赵德柱说那大老鼠非常的厉害,虽然他没有见识过老鼠咬人,可是赵德柱说老鼠追着人才咬,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自己可就惨了,手里还没有防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