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势力知道君平安前往君家之后,众说纷纭。
“玄天门神子大道之伤怕是压不住了,需要回去找君家求助,万古最强圣体最终也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没有被天道直接抹杀,已经证明他很厉害了,还带走一尊圣皇,就算死也值得称赞,只是玄天门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想要凭着一尊万古最强圣体重新崛起,还是痴心妄想。”
“君家把这个烫手山玉接了,也只有他们有这样的能力,玄天门这锅甩得真不赖!不过,就算君家再如何逆天,也不可能为他改天逆命的。”
“算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泯灭于众人当中,不需要太过关注。”
……
君皇州。
这里全是君家的地盘,覆盖的地界极大,而且还有八部众。
一旦尽起他们的势力,能够震惊整个天武界。
十大古族之首,非是浪得虚名。
当君平安回归君家之后,各种不同的声音也就来了。
毕竟君家家大业大,同样有不少的派系之争。
尤其是曾经君平安独闯君家,打了他们君家年轻一代的脸,更让人觉得相当不爽。
“怎么把那个灾星接回来?连天道都不容他,他来我们君家定没有好事。”
“肉身成圣已经很了不起了,非要去打破极境,实在是闲着没事干自遭恶果。如今废了吧,却想要跑来连累我们君家,还要不要脸了。”
“小声点,人家也是我们君家神子,还有他老爹也是神子,可是族长钦定的,就当让他回我们君家等死吧。”
“我们君家虽不怕任何势力,但为了他得罪真龙宗,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在一部分人看来,现在的君平安返回君家,并非是好事。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乐见其成。
比如君王庭所在那一脉的人,还有如今认可了君战天存在的那一脉,对君平安的归来,还是很欢迎的。
君平安被安排在一处极为清幽之地,天地灵气相当浓郁,还有一口神泉被搬了出来,用来滋润君平安的伤势。
如今,君战天还没有出关,不过根据君家传出来的消息,他应该是问题不大。
他需要重新夯实根基,否则后面成长不利。
君无敌说:“平安,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呆在这里,我、你二姑和五叔都会一起陪着你。”
楚平凡马上道:“外公,还有我,我也会陪着我哥的。”
君无敌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好,还有我们家平凡,我们一家团团圆圆的,比什么都重要。”
君平安笑着道:“好呢,那我们先聚聚。”
他也不忍心扰了他爷爷的雅兴。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一家人像是回归到了以前君王府的生活,一家人放弃了修炼,一起温馨地生活,无忧无虑,像是忘记了外界的所有干扰。
唯一就是君平安不时咳血,看着就很吓人,而且他的境界也出现了倒退的现象。
这一日,君老九带来了两位圣皇同时来看君平安。
这两位圣皇气势如虹,哪怕已经收敛了气息,也依旧让人觉得像是两轮太阳,令人不敢直视。
君老九说:“两位老哥,一定要好好看看这小子,还有没有办法,将他的天道力量化去。”
两位圣皇认真地看了君平安的情况之后,皆是流露出了惋惜之色。
一尊圣皇道:“如果你将身上所有道化去,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不这么做,很快会被天道之力所反噬而亡,我们也没办法去触碰这些力量,否则会加速你的灭亡。”
另一尊圣皇道:“你的肉身很强,否则已经死了。确实是,不化道就死,除非出现奇迹,你能炼化天道力量为己用,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两大圣皇下了这样的肯定,无疑给众人一个沉重的打击。
尽管他们在玄天门也早知道结果,但没想到还是一样毫无办法。
君无敌、君凤兰以及君莫悔他们心情难受到了极点。
君老九也是无尽的惋惜。
他已经动了最大关系,将圣皇找过来了。
居然,还是没办法做得到,实在是无能为力。
就在众人心情沉重的时候,有一道缥缈的声音响了起来:“带他来后山见我。”
两圣皇和君老九听到这声音之后,脸上皆是流露出了惊讶之色,随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微微躬身应道:“是!”
君老九很是兴奋道:“好小子,你真是气运逆天了,居然能得到老祖召见,说不定这一次真可以解决了。”
随后,他们也不耽搁,带君平安前往了后山禁地去。
那里是君家后辈不得随意踏足的地方,哪怕是圣境生灵想要前往,都需要请示才行。
这里交错纵横着各种先天大阵,冒然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阵法自行散开,露出了里面一方独立的洞天福地。
天地灵气充斥着这方小天地,比外界至少浓郁数十上百倍,长着各种奇花异草,生机盎然。
两位圣皇、君老九将君平安送到这里之后,便退去了。
一名老者盘坐在池塘前,正悠然地垂钓,已经融入了这片天地,宛若画卷,那么地写意自然,令人心旷神怡。
君平安对着这老者背影行礼道:“君平安见过前辈。”
尽管知道对方可能是更强大的存在,可他心中却没有半点畏手畏脚的模样。
连天道都已经见识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动摇他的道心。
“过来陪我钓鱼。”
老者的话带着魔力,令人不能抗拒。
君平安也顺从地走了过去,在旁边拿起了钓,学着老者钓鱼。
他不会钓鱼,但是基本的情况还是懂的。
老者也不再说话,继续专心钓他的鱼。
君平安一开始还能坐得住,可是体内的天道碎片不时肆虐,让他咳血难受。
他又怕影响到对方,尽可能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老者那边一条条锦鲤陆续上钓,不时跳出湖水面,美不胜收。
只是每钓上一条,老者又将它们给放了。
他乐在钓的过程,而不乎收获了多少。
“不伤也伤了,又何必在乎它呢,学我专心钓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