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佐助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约定地点的道路。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他的身上,照亮了他那张冷峻而孤傲的面容,身上的和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完成自己的复仇。尽管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犹豫和纠结。
沿着林间小道,佐助继续向前走着。他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完成自己的复仇。尽管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犹豫和纠结,但他深知这是他自己选择的道路,无论前方会有怎样的困难和痛苦,他都要勇敢面对。
随着时间的流逝,佐助越来越接近约定地点。他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似乎预示着一场决定命运的战斗即将开始。他握紧了手中的草薙剑,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他已经准备好应对一切。
佐助还是那副模样,纯白和服、深蓝色裤子。和服背面是小型的一族族徽,深灰护臂覆盖他的前臂一直延伸至手掌,腰间布上系着紫色绳腰带,插着一把草薙剑,冷峻而孤傲。
夜风静静地坐在百变怪变成的宇智波鼬的一旁,目光注视着前方。他的双眼透露出一丝凝重和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重要的戏剧演绎。
很快,佐助来到了夜风和百变怪所在的地方。
夜风向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和理解。
“夜风,你怎么在这里?”佐助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夜风也在这里,自己的哥哥什么时候这么不讲武德了,把自己的人拦在外面,他却找帮手,还是个自己完全打不过的帮手。
“别紧张,佐助,我不会打扰你们兄弟相残,我只是想近距离地看看这出好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仿佛他早已知晓佐助的决定。
“就算你插手,我也必须要杀掉鼬”佐助傲然地说道,他紧握着手中的草薙剑,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呦呦呦~你还装上了是吧”夜风直接站起,准备上场。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夜风起身,佐助警惕地拔出草薙剑,身体紧绷着,准备随时应对夜风的袭击。
“坐久了,屁股有点疼,你这么紧张干嘛?”夜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再次坐了下来。
“好了,快点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得到你的眼睛了,佐助”鼬冷漠地开口,他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佐助的双眼紧紧盯着鼬,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纠结和犹豫抛诸脑后。这一刻,他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完成自己的复仇。
......
事实证明,原着鼬和佐助打的那一场,是鼬最认真的一次,因为稍有不慎佐助可能人就没了。
百变怪的复制能力顶多复制出了鼬的一半实力,却依旧吊打佐助,要不是百变怪提前看过《演员的自我修养》还真演不出原着那个效果。
一切都如原着一般进行。
鼬缓缓走到佐助的面前,气息越来越微弱,他疲惫地俯身,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点向佐助的额头,随后他倒在地上,进入了永恒的沉睡。
佐助也力竭倒在鼬的身旁,昏睡过去。
“已经结束了吗?”突然,一道身影从地面浮现出来,绝出现在夜风的身旁,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是啊,兄弟相残的戏码结束了,你来做什么”夜风直接问向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
“我来会处理鼬的尸体”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没有隐瞒对夜风的回答。
不等夜风开口,绝已经走到了鼬的面前,准备回收鼬的尸体。然而,就在这时,鼬的眼睛猛然睁开,天照的黑色火焰从他眼中涌出,笼罩着他和绝,瞬间将他们的身影吞噬。
绝痛苦地钻入地下,夜风见机会抓住,迅速将百变怪收回了精灵球中。
很快,绝再次从地面中浮现出来,身上已经没有了黑炎的痕迹,他谨慎地扫视了一下周围。
“鼬的尸体呢?”绝焦急地看向佐助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
“被天照烧干净了,天照的特性你应该知道啊。”夜风淡淡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佐助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似乎毫无生气。夜风默默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佐助抱起,准备离开这个战场。
“等一下,把佐助留下”绝突然开口道
“为啥”夜风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绝。
“佐助对我们来说很有用”绝没有过多解释
“佩恩那家伙需要佐助干嘛”夜风皱起眉头,一副想不通的表情。
“不是佩恩,是,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把佐助交给我就行了”绝摇了摇头,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说出理由,而是命令的口气。
“既然不是佩恩的命令,那我没必要遵守,佐助可是我曾经的伙伴,手足兄弟,挚爱亲朋,是不会交给你的,除非你想死”原本还嘻嘻哈哈的夜风脸色瞬间阴沉,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厉的杀意。
“你不要后悔”绝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夜风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留下一句狠话,然后迅速遁入地下,消失在夜风的视线之中。
......
”上吧,赤丸“牙对着赤丸说道
赤丸立即发出一声汪回应,两者一起冲向阿飞。
”大和“卡卡西示意大和前来辅助。
大和立刻快速结印,五根粗壮的木柱从地面上拔地而起,如同巨蟒一般蜿蜒袭向阿飞。
阿飞一时间慌乱不堪,左右躲避着这些狂暴的攻击,宛如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兔子,举止滑稽可笑。
牙抓住这个时机,与赤丸一起施展出他们的绝技【牙通牙】,他们交替出击,迅猛的气势席卷向阿飞。
阿飞再次急忙躲闪,最终稳稳地落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勉强逃过一劫。
然而,他的逃亡并未得到喘息的机会,因为鸣人早早地等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