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杰瑞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与其他孩子有什么不同?”
格林德沃低声呢喃,这不仅是他内心的疑问,更是邓布利多脑海中萦绕不去的疑团。
邓布利多默默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眼神深邃而复杂。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刚刚与第二主教普布留斯·马罗接触、交流的每一个细节。
“阿不思,你觉得今天的事,会不会就是这个第二主教……”格林德沃将矛头直指普布留斯·马罗。
“我不能确定,”邓布利多皱着眉,思虑片刻后,叹了口气说,“不过即使与普布留斯·马罗无关,使徒也逃脱不了干系!这件事必然出自他们内部之手,普布留斯·马罗的话其实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我们不是不能插手干涉,而是无法在使徒内部调查!”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今天最大的疑点是那个神秘的黑袍人到底是谁?拥有这种实力的人,在魔法界绝对不是什么寂寂无名之辈。盖勒特,我甚至怀疑黑袍人也和普布留斯·马罗一样来自使徒!”
格林德沃闻言,沉思片刻后轻轻地颔首,因为邓布利多的猜测,和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
“好了,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我还得抓紧时间,赶回霍格沃茨呢!毕竟,现在的我还没有被辞退!
接下来就该交给普布留斯·马罗了,他怎么说也是身居高位的人,今天发生的事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调查清楚,特别是关于黑袍人,我不信他会放任组织内部有这么一个对自己的威胁存在。我们接下来只要保护好杰瑞,静观其变就行!
我们确实无法渗透进使徒组织的核心,但不妨我们利用他们内部成员之间的矛盾,撕开使徒组织的乌龟壳!”邓布利多宽慰着说道。
格林德沃轻轻地叹了口气,除此之外,他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与这个神秘的组织周旋、斗争了这么多年,他俩比任何人都清楚使徒们的麻烦、难缠之处。
“这么着急回霍格沃茨吗?阿不思,你不是将学校的事情都交给杰瑞了吗?”格林德沃虽然这段时间不在英国,但他几乎每天都和邓布利多有书信往来,对于校园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杰瑞的事,邓布利多都会在信中提及。
“虽然都已经安排好,但现在的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怕学生们出现什么意外!”邓布利多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一旁来回踱步的纽特。
“纽特,今天辛苦你陪我们跑一趟!不过还是要拜托你,一定要替我们保密。特别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放心吧阿不思!我会替你们保密的,蒂娜都不知道!”纽特闻言,急忙对邓布利多点头说道,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了。
麻烦你俩以后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私下商量,因为这样真的会显得我很多余!
……
春天悄然降临到城堡周围的场地上,天空和湖面一样,都变成了泛着淡紫光的浅蓝色。温室里,一朵朵巨大的鲜花盛开,宛如卷心菜一般。
邓布利多离开霍格沃茨已经有两个星期了,恐惧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蔓延开来。温暖的太阳虽然照耀着城堡的外墙,却似乎无法穿透装有直棂的窗户,深入到每一寸空间。
除了斯莱特林的学生,学校里的大部分面孔都流露出惶恐的神情,走廊里传来的每一次笑声都显得尖锐、诡异,并在瞬息间被压制下去。
“埃及古老遗迹,被神秘黑巫师毁坏……”
霍格沃茨大厅内,坐在长桌板凳上的杰瑞,神色怪异地看着手中的预言家日报,埃及?该不会与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他俩有关吧?
“杰瑞!”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杰瑞抬头看了一眼,只见赫敏嘴角上扬,带着愉快的微笑,脸上的表情仿佛中了大奖一般兴奋。她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一路小跑地朝他奔而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杰瑞好奇的问了一句,然后继续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预言家日报。
赫敏紧紧地趴在杰瑞的背上,两人的脸庞几乎贴在一起。杰瑞能清晰地感觉到赫敏呼出的温暖气息。
“杰瑞,你今年暑假还去法国吗?”赫敏兴奋地问道,\"我刚刚收到爸爸妈妈的来信,我们今年暑假计划去法国度假!\"
“法国吗?我暂时还不太确定,到时再说吧!”杰瑞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他现在的心思全在面前的报纸上。
赫敏发现杰瑞的话语中明显带着敷衍,她撅着嘴,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她倒是要看看,这预言家日报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这么吸引杰瑞!
“杰瑞,这好像是上个星期的报纸吧?”赫敏看着报纸上的日期,疑惑地问道,“你从哪弄来的报纸?”
“刚刚从皮皮鬼手上借来的!”
皮皮鬼?借?赫敏从杰瑞背上起身,看着衣服干净整齐的杰瑞,又靠近在他身上仔细嗅了嗅,确定杰瑞没有被皮皮鬼拿臭粪蛋袭击后,一脸的不可思议。
皮皮鬼这家伙,还会这么礼貌的借东西给别人?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和皮皮鬼好好说说就行,道理总是能讲的通的!”杰瑞收起报纸,笑了笑后说。
杰瑞确实是和皮皮鬼“讲道理”,早上路过走廊时,看见对方手中报纸上大大的标题写着关于埃及的新闻之后,就想跟他借来看看,可惜皮皮鬼居然胆敢不借,还敢出言挑衅!甚至拿出的臭粪蛋做出威胁行为。
大胆!
皮皮鬼,我看你是对霍格沃茨早有二心,今天敢拿臭粪蛋威胁学生,明天就能跟着伏地魔在学校杀人放火、肆意妄为!
邓布利多不在学校,杰瑞遇到这种事怎能不管!
杰瑞: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转头,杰瑞找上了斯莱特林的幽灵血人巴罗,让他拎着把斧子找上了皮皮鬼讲道理,劝他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