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
柳子凯看着曾经的老对手脸色难看，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们两个人可真的是相互竞争了半辈子了，现在自己放弃了传统的陶瓷行业，开始往新材料方向发展，并且已经做出了相当不错的成就。
在转头看向自己的老对手，颇有种说不出来的自豪感。
“哼····你放弃原来的陶瓷行业，张总总部的建设可就和你没有关系了，你都知道，这次合作能够带我带来多少钱的合同，足足十亿人民币！十亿！”
看到自己的老对手，笑容如此灿烂，朱鸿书气不打一处来，甚至一时嘴瓢，都把他们这次和明泉集团敲定的合同金额给秃噜了出来。
“额···十个亿~就是十个亿呗，这个市场我让给你了，未来你好好发展。”
柳子凯听到十亿人民币的时候，还是稍微愣了一下的，明泉集团建设总部的事情他也知道，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竟然要铺设这么多的瓷砖。
十亿人民币合同，在往年已经能够跟得上他们一个季度的销售额了。
所以，柳子凯也稍稍有些愣神。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不过就是十个亿而已。
他们现在工厂的产额一个月就二十多亿，这还是在跟国家合作，在价格上给了很大让步的结果。
如果开始对市场销售，这个产额还要翻上一番。
国家要建设二十个热核聚变站，需要的材料可不止一点半点，现阶段能够生产稀土耐热瓷的工厂也就只有柳子凯手中的那一家。
现在柳子凯集团的所有资金都投入到了工厂的扩建中去，为未来的热核电站的建设做准备。
所以，他是一点都不眼红，朱鸿书所说的十亿人民币的合作。
朱鸿书也很是意外，他看着对面柳子凯在听到这个价格之后只是一愣，连眼都没有眨一下，顿时明白，现在人家柳总看不上自己手中的这点项目了。
十个亿而已。
对于柳子凯现在来说，都有点看不到眼中去了。
这个时候，朱鸿书才明白，柳子凯现在傍上明泉集团，肯定是有了新的发展出路，而且要比以往的建陶行业还要赚钱。
想到这里，朱鸿书心里就如同针扎一样，不是滋味。
好在，他并不用难受太久，张旭在值班总裁刘森的陪同下来跟这些前来拜年的商人们见面了。
“张总好！”
“张总好！”
张旭刚刚进招待室，招待室中原本坐着聊天的十二位商人同时站起身子来，凑到张旭的身旁跟张旭打着招呼。
“你们好！这大过年的，还要拜年，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张旭看着眼前的这些商人们，也是一脸头大，主要是他和这些大多数人只见过一两次，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这赶上过年，这些人都过来了，他不见也不太好。
一番寒暄之后，张旭挥手送别了这些商人，等柳子凯跟着这些商人们一起离开的时候，张旭嘱咐身边的工作人员去喊住柳子凯。
柳子凯这边和朱鸿书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毕竟两个人争斗了这么多年，其实早就和朋友差不多了，只不过两个人心中都憋着一股气，所以···都不想认输。
现在柳子凯转换了赛道，而且看样子颇有成果，朱鸿书心中原本的那口气就泄的差不多了，两个人也基本上没有了什么争斗的意义，只不过两个还不知道怎么聊天，所以场面一时间还是有些尴尬。
“我说老朱，你也要在科研上投资投资啊，这些年我能够一直压着你打，主要就是在科研上投入的多，新产品出的比你快，你这····”
柳子凯虽然离开了传统的建陶行业，但这么大的集团说彻底转行也不太现实，再说了，还有之前的那些没有完结的合同限制着他，想要彻底抽身也不太现实。
只不过现在他只是在清理库存和处理之前的那些合同，投入已经几乎没有了，所以才会被朱鸿书现在给超越过去。
“我自然知道！不用你说。”
朱鸿书嘴硬着说道。
这么浅显的问题他能不知道嘛！可是柳子凯早就在业内打出名声来了，他们的科研中心求职的研究员络绎不绝，而他那边，多是柳氏集团刷下来的那些人才去面试入职。
再加上，朱鸿书研究投入的时间比柳氏集团晚三四年，种种原因积累下来的技术代沟，就成为了他难以逾越的天堑。
现在是因为柳子凯从原来的建陶行业中转型，实验室的部分研究人员跟不上柳子凯这边的需求了，被裁撤的这些研究人员去到了朱鸿书这边，他才有了翻身做主人的机会。
要不然，凭借自己的努力，至少还要在研究一两年。
“行吧，行吧。对了，我之前的那些客户在断了合作之后，我可是头推荐他们去你那边的，怎么样，最近是不是增加了不少订单？”
争斗了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也有不小的默契，现在的建陶行业并不景气，柳子凯作为龙头老大的时候，都收到了很大的影响，朱鸿书这个万年老二不受影响那也不太可能。
所以，柳子凯也算是好人帮到底了。
“我就知道是你····”
朱鸿书闻言，想到自己集团最近增加的那些订单，他脚步一顿，看了一眼身侧的柳子凯，才再次赶了上去，不过如果旁边有人的话能够看出来，朱鸿书这个稍微落后柳子凯小半个身位。
这还是他和柳子凯两个人争斗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低头呢。
柳子凯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也颇为欣慰。
“要不，你把你原来的品牌卖给我吧，还值不少钱的。”
只不过朱鸿书接下来的话更加过分。
“你···休想，这可是我养大的孩子，可不能给你糟蹋了。”
面对朱鸿书的这个想法，柳子凯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他这个品牌未来又不是不用了！
他生产的稀土耐热瓷，使用的品牌可就是自己原来的品牌啊，这···等以后能够对外公布了，他多么有面子！
想要他把自己亲手培育起来的品牌交出去！
哼！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