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慈心里默默整理着，也就是说万生境＞元界＞上域＞中域。
“那... ...入场券，和元界又怎么会有关系？”
沈陌一副你问到点上了的模样微微点头。
“所以说你获得了隐藏玩法，元界想要引能人去往万生境，这条件苛刻不说，还要足够的有运气。”
“你运气不错，这种隐藏玩法都被你找到了，也意味着，你已经是准元界人，预备万生境的人了。”
莫慈：“... ...那你呢？你又是哪个世界的人？”
沈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等下一次见面，你就知道了，这次，就留个彩蛋吧。”
莫慈：... ...
好吧，看来是问不出来了，不过，莫慈也能猜到，沈陌应该是万生境的人。
至于在万生境，他又是什么样的人，那就只能在未来，才能知道了。
莫慈也不纠结这个，而是问了一句，“元界，为什么会想着引能人去万生境？”
沈陌：“因为，万生境缺人，缺，很多人。”
莫慈注意到沈陌说这话时，眼中带起了几分冷意，想来，这应当就是沈陌的秘密了。
莫慈没有多问，而是继续说着自己的问题。
“我每一次成为另一个人，到达新世界都会先遇上生死险局，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
沈陌点头，“可以这么理解。而且，这是你这个考验的初始设定，准确来说，你本来应该在原身死后的时间点里替代原主，但这么一来，你就会被世界排斥。”
“为了抵消这种排斥，你就需要自己度过这个生死劫，之后的人生，就和原主没有关系了，那是你的人生。”
“不过，对那些被你替代的原主来说，或许会觉得你赋予了他们新生，给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另一种可能。”
“你的灵魂每经过一次人生，就会更加凝练一些。还有，功德、信仰，这些都是辅助你成长的重要东西。”
“看样子，你似乎并不知道怎么得到最大的利益。”
莫慈听着沈陌的话，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好在他还能够接受，尤其是在上个世界之后，他对事物的接受能力更强了。
毕竟，无论是谁，在十年如一日不挑剔的将那些题材不一的书，完完全全看过后，都能在信息全面的情况下，接受任何看上去离谱的事情。
“所以，怎么才能做到你所说的，利益最大化？”
沈陌抬手打了个响指，莫慈还有些不明所以，没想眼睛一闭一睁，眼前的场景就变了。
他和沈陌依旧是相对而坐的，但此时，两人面前的桌子化为无物，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拟人化的人偶。
紧接着，沈陌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们举个例子，假如说这是一本书，按照故事的发展，他们是主角，这一个，是炮灰。”
“炮灰，你应该明白是什么吧？”
莫慈看着那些人偶，对应着沈陌的话，一边点点头，“知道。”
“这个炮灰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主角成功路上的一个助力。然而这个时候，炮灰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觉醒了，不愿意做这个助力。”
“于是，你出现了，炮灰自己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于是，他找到了你这个帮手。”
“而让你帮助他的代价，就是由你替代他活在本没有他的未来世界里，炮灰则待在一个地方，负责看你的表现，然后根据你的表现，选择给你多少东西。”
“这个由炮灰支付的，绝大部分是灵魂力，以及少数的功德。”
“至于功德和信仰，除了从炮灰那里得到外，你还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自己去拿。”
“功德这东西好说，做好人好事，可大可小。这信仰，就有些难得了，不过也不是不行。像是那些被供奉起来的神佛，以及一些做过大善事的人，受香火供奉，就能得到。”
“再比如，那些明星，不过这个信仰就比较少了，还容易反噬。不推荐啊。”
说到这里，沈陌停下了讲述，也停下了手中推演的画面，转而看向莫慈。
“虽然你得到了隐藏玩法，但也因为你的自爆，炸毁了一部分的规则，不过我可以帮你把它恢复，只是那需要触碰到你的灵魂。”
“我知道你对我的不信任，这倒也无妨，我等你信任我的那一天。”
莫慈：“... ...嗯。”
自己的心思被说出来，还真有些尴尬，尤其是，怎么看，对方都是在为他着想。
而且，这种推演的能力，还是在一个没有灵气的世界。
不是莫慈自贬，他，的确不值得沈陌算计什么。
想要杀他，只需要沈陌抬抬手罢了，这就是高对低的碾压，如同莫慈对之前那些人一样。
所处的位置不同，看事物的眼光也会有所偏差，莫慈按捺下心头的不安，就听沈陌问着。
“还有什么想问的，继续？”
莫慈摇摇头，他想问的都差不多了，更多的，就像是沈陌说的那样，需要触及到灵魂才能知晓了。
而他，暂时还没有做好让人触及他灵魂的准备。
“不用了，沈陌，谢谢你。”
沈陌摆手，“没什么，我说过，我们是朋友嘛。正好你有疑惑，正好我知道，给朋友解惑，应该的。好了，闭眼。”
莫慈闭上眼，再次睁眼，又回到了熟悉的场景里，莫慈看着眼前的桌子，再想象刚才的事情，依旧还是很惊讶。
毕竟，他自己做不到这一点。
不过，现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
沈陌，将会是他以后，乃至未来都要追逐的对象！
此时已经四更天了，莫慈看着外面的天色，再看看已经站起身来的沈陌，也跟着站起了身来，“今天打扰你休息了，实在抱歉。”
沈陌摆手，“抱歉就不必了，下次记得给我买壶酒，就算让我这么晚休息的赔罪礼了。”
莫慈点头，“好。”
“走了，再晚，月亮都得回家喽~”
说着话，沈陌也走到了门口，还示意莫慈不用送，他自己会回去。
就这么，莫慈看着沈陌离开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回到房间，看到桌上的糖葫芦，莫慈拿起来拆开，咬下一颗。
甜的。
莫慈的嘴角微微扬起，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