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姐姐,我来赶车,你先吃,然后我们一起换。”
宋听冉心疼赵玉,这白天吃饭都是抽空吃,晚上回家每天的时间也不一样。
“不用,你上车,没事,一会到了我接着吃就好,习惯了。”
一车人都在等着,宋听冉只好先上了车,她跟别人换了位置,坐在了赵玉的身边。
这一路上,没事就给赵玉塞一口。
“我这牛车赶的舒坦,还有人伺候着。”
“也就这一次了,以后还是专门找个时间,好好吃午饭,千万别这么糊弄。”
“就中午而已,没什么的,我早上和晚上吃的都可丰盛了。”
这个宋听冉信,于景和徐春尽心尽力,这做饭的手艺虽然比不上温礼他们,但是也是喷香的家常菜。
村头,下了马车的人们分头散去,李凤梅急匆匆地走了。
“赵姐姐,那我就先回家去了。”
“去吧,时间还早,我这还能拉好几趟。”
宋听冉回了家,路过书塾的时候还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到了时晏的身影,然后往家里走。
“东家。”
柳云喊了一声,随后放下铁锹,收容所的小院围墙已经半米高,她直接翻了过来。
宋听冉也走了过去,“怎么了?柳工头。”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官差问询,我事后越想越有点不放心,当时那么多人,我就没问。”
“原来是这件事,我也是打算跟你们解释一下来安心的,就是有人眼红我生意,背地里使了点绊子,官差来看看,因为不想引起恐慌,所以称为日常问询。”
“这样啊,我就说这看起来就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放心,柳工头。”
宋听冉这么说了,柳云真的就没什么不放心得了,顺便问了点收容所的细节,就回去继续干活了。
她回了家,一开门夫郎们就都过来了。
之前官差在,都没多问,虽然中午时晏回家的时候,说了她的去向,但是大家都还是想要再听宋听冉说。
一个个担忧,着急,焦虑的目光。
“嗯...时晏中午没跟你们说吗?我去镇上了。”
桑承扶着她的胳膊,往主屋走去,“大哥说了,可是我们还是担心,觉得帮不上什么忙,就知道在家里享福。”
宋听冉停下脚步,“这就是我的梦想啊,让你们一个一个跟着我过好日子,无忧无虑的。”
萧玉尘:“我们也想帮着做点什么。”
大家的表情都很坚定,宋听冉故作思考,看着夫郎们。
她在中间,夫郎们几乎是给她围成了一个圈。
她各个方位看看,环抱着手也放了下来。
“好吧。”
夫郎们立马都竖起耳朵接着听,想要知道他们都可以做点什么。
“玉尘。”
“妻主,我在!”萧玉尘上前一步,非常忠诚地望着。
“你去摘点牛奶小柿子,洗干净给我送饭厅去。”
萧玉尘没动弹,宋听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睡着了?”她开着玩笑说。
“没有,妻主,我这睁着眼睛,没睡,只是我的耳朵好像不太好用,你让我去摘牛奶小柿子么?”
“是啊,能完成吗?对你来说应该不会太难,记得轻一点,别把藤蔓拽坏了。”
“哦,好。”
萧玉尘走向田里,但是在小门的位置停下脚步,他也听听其他人的任务都是什么。
“桥。”
长鱼桥立马从她身后绕了前面。
“你去煮一壶果茶,什么口味都好。”
“嗯,好。”
宋听冉又依次让桑承去发面,让温辞切肉,让温礼烧水。
她也没闲着,去洗了手,准备晚上蒸肉包子吃,纯肉的。
“妻主,这就是你说分给我们的任务啊?”温礼问道。
“是啊,平常都是你们看着做的,如今却愈发像个小孩子,什么都要我来说。”
温礼沉默,看向了他的哥哥。
“妻主,我们的意思是说,对付坏人这件事上,我们也想帮帮忙。”温辞跟着开了口。
宋听冉闻了闻肉馅,肥美的很,很是满意。
“都已经是告一段落了,背后之人布网很大,府衙那边已经是查不下去,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找人去寻找绣坊丢失货物的去向了,这事急不得,慢慢来。”
桑承:“可是妻主...”
宋听冉拍拍桑承的脸蛋,不让他继续说。
“背后的人无论是谁,既然出现了,也没办法但是咱们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总不能每日担忧这件事,日子就不过了,没准对方就是想要看到咱们每日焦虑担忧,是不是,咱们反而要过的更好!”
桑承:“嗯,我明白了妻主,之前你就总说,日子怎么过都是一天,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如就放宽心,开开心心地过。”
长鱼桥:“对,咱们也不是好惹,妻主最厉害了!”
温辞:“这么说我心里一下就敞亮起来,与其这么担忧,不如就放宽心,等再发生什么事情,应对就好。”
温礼:“那我再去和个馅,再要个素的。”
大家都说完,开始行动了,萧玉尘还在这里,表情像是要上梁山。
“玉尘。”宋听冉推了推他结实地臂膀。
“妻主,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你可别乱决定啊,做什么之前要告诉我一声。”
萧玉尘转身,面对宋听冉,很坚定,无比坚定。
“以后每天睡觉之前,我就给家四周巡逻一遍,保证安全。”
宋听冉松了口气,这个决定不算太离谱,但是太累人。
“玉尘,没这个必要,那背后之人连四芒星的人都雇了,要是想要我的命,早就来了,何必这么兜圈子。”
“呃。”萧玉尘深觉有理。
“所以不用巡逻,安安心心过日子。”
“好!”
晚上,宋乐渝去山下陪顾岩练武,萧玉尘带着宋清逸也去了。
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
只是今晚,回来的特别早,而且顾岩也跟着一起回了宋家。
这是什么情况?
一只浑身是血的,刚出生的小狗崽?
奄奄一息,顾岩正在抱着它。
“娘亲,它好可怜,我们养着它吧。”宋清逸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