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欣比以前瘦了些,但是看起来更加的干练。
书塾的大门被打开,孩子们鱼龙贯出,一个接着一个不停。
先出来的是大一些的孩子们,她们的教室就是最外面的这间。
年纪小的在里面,更安全一些。
“咱们也过去吧。”宋听冉跳下了马车,乔欣也是。
乔岁岁和乔满满出了门就往这边跑,看样子每次乔欣都在这边等。
“乔大姐,你带着孩子们快回家吧,我也过去了。”
“好,那我们就走了昂。”
两个孩子都甜甜地跟宋听冉道别,乔欣的马车向着度假村去了,她的夫郎还在那里摆摊,去接之后一起回家。
中间孔先生她们也出来,准备回家了,见到宋听冉,都打着招呼。
几乎是最后,宋家的崽崽们才一起走出来,见到了宋听冉别提多开心。
“娘亲,娘亲!”
“娘亲,你来接我们啦?”
“娘亲,想你。”
.....
崽崽们全都跑到宋听冉这里,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话。
然后就是乔锦书从书塾里走了出来,他也是同样的惊喜,快步靠近。
“让让,离我家妻主远点,该轮到我了。”
崽崽们一个比一个无奈,给乔锦书让出了位置。
宋听冉捂着嘴避免笑出声,乔锦书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
“妻主,你今天是特意来接我的吗?”乔锦书真的很开心。
“是啊,特意来接你的。”
乔锦书拉着宋听冉的手,这才拉起来,就听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
“娘亲!阿爹!”
宋令嘉从医坊也回来了,现在正在奔过来,直接双臂展开,一下就扑住两人。
宋听冉摸摸宋令嘉的小脑袋,“怎么样,嘉嘉,今天累不累?”
“不累,今天师傅教我如何把脉了,我一点也不累,可惜时间过的太快,我都没学够,明天早点去。”
“好。”
乔锦书郁闷,时间又被占了,宋听冉转身,时晏就这么站在书塾的门口,看着大家。
“时晏,都收拾好了?”宋听冉朝他走了过去。
“嗯,都收拾好了,可以回家了。”
每次都是时晏最后一个从书塾里出,因为他要看好门锁什么的。
大家一起朝着家里走去,时晏安静地走在宋听冉的左边,她主动拉起来他的手。
乔锦书看见了,也要牵手,“妻主,我也要牵手。”说着,还傲娇的伸出手,等待她去牵着,明明都要碰上了好嘛。
宋听冉立马牵住,本来也是打算马上就拉着他的,只是他太着急了,关键时刻,这眼神还格外的好使呢。
崽崽们受不了大人们恩爱画面,实在是看着难为情,都跑到了前面去走着,这样就看不见了。
到了家,桑承就在门口等着,主动帮时晏拿过手中的一本书,放到了书房的桌子上。
“妻主,大哥,热水都准备好了,洗手吃饭。”温辞端着一盘清炒小白菜正要进去饭厅。
洗手吃饭这句话几乎每天都能听得到,有的时候一天听好几次,可是就是百听不厌。
这句话听上一辈子,就是幸福的一辈子。
因为下午时晏和乔锦书都在书塾,不知道下午李壮壮的事情。
长鱼桥又给大家讲了一遍,时晏倒是觉得温礼的提议很好。
“妻主,那个蔡芸蔡女郎我是见过的,真的还跟壮壮挺般配,大不了几岁,还是平安镇本地人,这在酒楼工钱也丰厚,以后就是安稳的好日子啊。”时晏咬了口馒头,说道。
“是啊,主要就是看李凤梅的意思,她这样想要壮壮嫁到有钱人家,肯定是看不上蔡芸的,所以就没提。”
“嗯,可惜了,不过李女郎也是很尊重壮壮,希望有个好结果。”
“不管了,吃饭,你多吃点。”宋听冉给时晏夹着菜,询问着书塾的近况。
乔锦书时不时也说上几句书塾的事情,都说得很开心,不知道是不是主食是馒头的原因,他都没说不给他夹菜就有小脾气。
美食真的可以治愈,实锤了。
晚上,长鱼桥帮着宋听冉给羊皮画了线条,“妻主,就按照这个线条裁剪,正好是个长方形的地毯,可以浪费的少一点。”
“桥,不是说了,不要占用我们的时间,明天我再整这个就行,放下,来,我们躺着说说话。”
长鱼桥嘴角上扬,把羊皮放在了一边,其他的也是有秩序的放好,东西多,但是不乱。
“妻主,长夜漫漫,我来为你弹奏一曲如何,我也好久没摸琴了,就怕是手艺有点生疏。”
“好啊,我也许久没听了,正好温点酒,咱们也小酌一杯。”
长鱼桥迟疑,然后点头应下,出去温酒了。
宋听冉则是坐在月琴前面,学着长鱼桥的模样碰了碰。
怎么说呢,真难听啊,她不碰了,躲在了门口面。
等长鱼桥推门回来的时候,她也没出声,因为这个屋子方正,对于里面有的东西一览无余。
“妻主?”长鱼桥手里端着酒水也没去关门,看到屋里没人,他有些着急。
“妻主。”
他又唤了一声,确定没有答复以后,真的着急了,快步把酒水放在桌子上,宋听冉则是从他的身后偷袭,一下就抱住了他弱柳扶风的腰。
长鱼桥明显松了一口气,双手也放在她的手上,“妻主,我还以为你不满意我,走了。”
“怎么会。”宋听冉在背后蹭蹭,他穿的单薄,能感觉到背部的骨骼,“你是不是瘦了?”
宋听冉松开手,长鱼桥也转了过来,把她的手放在了脸上。
“没瘦,妻主,不信,你摸摸。”
“嗯,等一下。”宋听冉立马抽手离开,长鱼桥就看着她奔向了门口,心里再次咯噔一下。
好在,宋听冉只是关了门,又回来给他暖手。
“桥,你穿的有点少,如今夜里还是凉的,你身子骨弱,还是多穿点。”
“没事,妻主,我这么穿你不喜欢吗?”
长鱼桥扯开腰间的衣带,衣裳一下就松散下来,他回身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嘴角渗出的一滴酒,顺着下巴流淌到胸膛。
“妻主,该听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