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这下是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她:“王妃不可!您金贵之躯,怎可如此!”
宁王妃哽咽道:“这三百万两银子的巨债若是不能解决,王府破落也是迟早之事,到时候王妃这虚名还有何用?求先生救命!”
挣扎着还要往下跪,哪知道一不小心踩着自己袍摆,向前仆倒,登时将陈言压倒在下面。
“哎哟!”陈言一声痛呼,摔得屁股生疼。
“先生您没事吧?!”宁王妃大惊,狼狈地想要挣起身,却不料手忙脚乱,无意中按在陈言伤处,瞬间僵住!
陈言也懵住了,张大嘴看着她。
屋内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陈言才艰难地道:“王妃,您的手……”
宁王妃没有动作,双颊红得染了朱墨一般,轻轻咬着唇,脑子里全是那次陈言与他在屋内的情景……
虽然当时他没真占了她身子,但当时她仍被他弄得一次次攀上云端,那感觉却是实实在在,一直不能忘却。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可惜了……
他竟然无法人道,真是暴殄天物……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呢。
那,好像有些变化?!
便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小王爷大呼小叫的声音。
二人大惊,回过神来,连忙各自爬起。
“糟了!玉儿不知道我儿欠债之事,妾身也不能被她看到深夜在此,该如何是好?”宁五妃色变道。
“莫慌!”陈言定定神,猛地把外衫一脱,然后又将裤子三两下脱了下来,故意放到床边显眼处。
随即跳上床,半靠在床头,张开双腿。
“王妃快来!”他急唤道。
“这,这怎么可以!”宁王妃连耳根都红透了,哪敢上去,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如此紧急的时候,他居然还搞这调调?
“王妃莫要误会,您藏在这里,我拿被子一盖,到时候就算公主进来,发觉有异,也不敢掀开被子查看。”陈言低声飞快地解释道。
宁王妃一愣,猛地反应过来。
对啊!
玉儿性子高洁,又是黄花之身,当然不敢掀开男子被子查看下面的情景!
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近,她再顾不上,连忙上床,蜷伏在陈言腿间。
陈言飞快地拉过被子将她遮住,好在宁王妃原本身形就颇为娇小,被子虽然隆起了些,但乍一看去,就像他屈着双腿将被子顶起一般,还是能起些遮掩之用。
刚刚遮好,房门便推了开。
被子里,宁王妃心跳如沸,几乎没法呼吸,紧张之极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很快,她就感觉不对劲了。
宁王妃既惊又羞,惊的是明明听说他不能人道,为何还会如此?
这下更是完蛋,不但不能让玉公主看到,连儿子也不能让他看到,不然小王爷看到她这样用脸贴在别的男子那里,她这当母亲的还如何自处!
不过片刻之后,另一件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一时都有些忘了其它,甚至连玉公主和小王爷出了门都不知道。
这时被陈言一拍,她才回过神来,挣起身后难以置信地向下看着。
天啊!
这世上竟有如此狰狞之物!
陈言尴尬地道:“原本是不能,可不知为什么,忽然间可以了……想来是听到隔邻那些声音所致,嘿……想不到在贵府留宿,竟治好了下官这羞于启齿的难症。”
宁王妃自己也听了半晌隔壁的欢好之声,也颇有些情热。只是对方说是听得此声而病愈,她却有些将信将疑。
那声音又不是刚刚才起来,她可肯定方才陈言并没有变化,直到她手触之后,方变得如此。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
莫非,他是因为她……
这么说,她居然还妙手回春,帮他治好了这最让男人痛苦的病症?!
等等!
若是如此,自己岂非对他恩重如山?要是用这事求他帮忙解决债务之事,他总不可能还要拒绝吧?
“王妃,烦您让一让。”陈言见她痴痴地看着下面,又不言语又不动作,忍不住道。
宁王妃一惊回神,但却仍没动作。
“王妃?”陈言疑惑地道。他也没拿家伙点她穴啊,怎么她跟个木头人一样?
“陈先生……”宁王妃抬起眼来,鼓足了勇气,艰难地吐出一句,“您这不能人道之症忽然好转,怕是和妾身有些关系罢?”
“咳,王妃误会了,我真是……”陈言一惊,有些心虚地道。
居然被她看穿了!
隔壁那动静虽然颇为刺激,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到她王妃身份,刺激瞬间再提了两档,方才有了这生理反应。
“陈先生不必多心,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宁王妃红着脸道,“能帮上先生的忙,是我之幸。”
“啊?这……”陈言一下给整不会了。
“正如妾身也知,妾身若是遇到难处,先生也必会出手相助。”宁王妃接着道。
陈言听得这话,猛地醒悟过来,这位王妃是想借这事来让他帮忙!
开什么玩笑,他本来就没事,只是暂时不能肆意行房,拿这当恩情挟他帮忙,她未免也想太多了!
“王妃,和三百万两银子相比,您这个事,只怕还有些不够罢?”他皱眉道。
宁王妃见他竟还要拒绝,不禁有点急了,脑中一热,猛地将他压倒在床上,道:“若是这样,还不够么?”说着探唇而上,直接覆上了陈言的嘴。
陈言双眼瞬间睁圆。
卧槽!
她想干什么!
随即又是一震,宁王妃竟然抓着他一只手,领着他按到了她身上!
陈言脑子里轰然一响,霎时意乱情迷,再难分辨是在梦中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