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用何大清压住他们。谁知何雨阳根本就不怕。
“继续给我搜!”.
白寡妇简直都快要哭了:“我都已经承认了,我都已经实话实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搜我的家。”
“刚才是搜结婚证,现在自然是搜钱,既然你不想外拿,那就得我亲自动手。”白寡妇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没想到何雨阳这么强硬。
更没想到,这帮人是说动手就动手。
心急的往外看。
现在只盼望着老村长能赶紧来,村里能赶紧有人来帮帮她。扣扣搜搜从炕席下面拿出个手绢。
“家里就这么些了。”
一共才五块钱,远远不够。
何雨阳把钱收起来:“这些只够利息,剩下的必须要在今天拿出来,否则的话,我就不是搜家这么简单,而会直接把这个家砸了。”
就见何雨阳对准门口的水缸。
拿着棍子。
“哐!”
猛的一砸。
“哗啦——”
水缸当时四分五裂。
这可是她花好几毛钱买的水缸,眼看就这么毁了。
白寡妇“哇”的一下哭出声。
想要坐在地下撒泼。
更想用自己的哭声把村里的人引过来。
但他们家名声都臭了。
白家姐妹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守妇道。
虽然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虽然有几个好事的男人趴在墙头上看热闹。但全被自家女人叫了回来。
“看什么看,你就不怕白寡妇把你的魂给勾去了。”
“里面怎么有哭声,那几个男的该不会欺负她吧?”
“欺负她也活该,没听他们姓何吗,又是四九城来的,说不定和何大清有关“他们该不会是何大清家里的人吧?”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人家的家里人找上门来了。”
“听说他们之前是从四九城偷着跑回来的,没想到如今人家找上了门,像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知道给人家当饼头,就算打死她也活该。”
白寡妇是一阵干嚎。
可村里一个人都没来。
她干脆想要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被何雨阳一把架住胳膊,顺势给了她一脚。“你要是来这套,小心我不客气!”这一脚,差点把她的腿踹断。白寡妇疼的是能牙咧嘴。顿时闭上嘴,再也不敢嚎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拿钱!”
她实在是没办法,走到另一间屋里,扣扣索索又拿出一个手绢。
“家里一共就这些,你们就行行好,绕了我吧。”
透过门帘。
何雨阳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
那不是当初摆在家里的樟木箱子吗?
这对樟木箱子,是母亲陪嫁的时候带过来的。自从何大清离开后,箱子就不见了。
万万没想到。
竟然被他偷摸带到这里来!
更没想到,他竟然把母亲的樟木箱子送给白寡妇,而且还摆在他们家里。如果被母亲在天有灵看到,她会有多伤心!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东西,竟然摆在自己丈夫饼头家里,会有多悲痛!
“唰——”
何雨阳过去,一把扯下樟木箱子上盖的床单。“这个怎么会在你家?”傻柱看到后更是大吃一惊!眼眶顿时湿润。
母亲生前留给他们的东西很少,这对樟木箱子是唯一的遗物。自从它们不见了。
他曾悄悄去四合院每一家都看过,还以为是被他们偷走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这个挨千刀的何大清!这个挨千刀的白寡妇!
“大哥,这是咱们家的东西,是妈从姥姥家带来的陪嫁。”
“白寡妇,你可真是不要脸,竟然还敢用我妈的东西。”还没等傻柱动手。
“啪!”
何雨阳一巴掌打在白寡妇脸上。这一巴掌打的是清脆响亮。
听的周围人,脸上的肌肉跟着不自觉的抖动。白寡妇被这一巴掌,直接打倒在地。脸当时就肿了,五个手指头印赫然在目。“这一巴掌,是替我母亲打的。”
白寡妇捂着自己的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阳竟然真的敢动手。按辈分,她可是他白姨。
他怎么能对她动手。
可是刚挣扎着起来。
“啪!”
何雨阳又是一巴掌。
“这是替这两个樟木箱子打的,你根本就不配用它们,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是玷污母亲的东西!”
白寡妇只觉得头晕目眩,满眼冒小星星。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何雨阳的这两巴掌和别人不一样。他的力道大,两只手就像两只铁铲。
打的她脸上的肉不断颤抖。
嘴角流血,后槽牙都掉了好几颗。
她没想到。
这才刚刚开始!
他们今天来,是让她还账的,更是让她把这么多年欠何家的,全都还给何家。“傻柱,把箱子清理出来,让人把箱子给我搬出去,走的时候我要带回何家。”
“是,大哥!”
大家上前,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扔出去。随后把箱子小心翼翼抬到院子里。白寡妇一看家里被弄的乱七八糟的样子。再一看自己的脸已经肿成这样。她感到一阵眩晕,当时就昏死过去。何雨阳没想到她这么不禁打。
她又是勾搭何大清,又是撺掇着他回去分家。还以为多有本事。没想到两巴掌,就成了这副德行!
“拿水给我把人泼醒。”
傻柱听到命令,立马端过一盆水。
“哗啦!”
白寡妇只觉得头顶一阵冰凉。
脑袋一阵清醒。
她猛的清醒过来。
还以为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等看到眼前的场景,看到自己已经变成落汤鸡。
不禁打着哆嗦道:“该拿的我已经拿出来了,该给的我已经给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当初勾搭何大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是怎么想的。”
“你当初和他来保锭,就是想摆脱我们几个拖油瓶!”
“你不是有能耐勾搭他的人,花他的钱,不是有能耐让他抛弃儿女吗,之前的能耐都去哪了,有本事给我站起来呀!”
“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没想着要轻饶你,你让他回去和我们分家,有没有想过后果。”
“唰!”
何雨阳从腰间拿出那把左轮。
抵在她头上。
白寡妇只觉得头上有一个冰冷的东西,等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差点再次昏死。
枪?
他要干什么?
难道还想杀了自己不成?
不仅她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