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这么个坦诚相待是吧?
张衍呼吸逐渐急促。
不过随即又冷静下来。
呵。
不用猜也知道,节点到了。
从他进入诡异游戏到现在,就从来没有真正的看到过一次真枪实刀的表演。
都是只在外面蹭蹭,根本就不进去的好吧!
就在所有人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时候。
三胜子忽然从人群里跳出,向着大床就扑了过去。
“我先来!”
“不就是现场直播吗?”
“这是神的考验。”
“考验我们是否虔诚!”
一边说着,三胜子一边脱着衣服。
其实也没什么好脱的。
身上的白袍轻轻一拉,直接就滑落在地上。
里面甚至连个内衣都没有穿。
露出了他那刚刚鼓起的肌肉和雪白的皮肤。
没有丝毫的迟疑,三胜子直接向着一名金发靓女就扑了过去。
并不是他对于神有多么的虔诚。
只不过他也记得那个人。
大概是两年前被献祭给神的。
他并不认识对方。
但当时献祭的时候,他心里还感觉到十分的唏嘘。
毕竟……
这么一个大美女,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没想到今天,他终于能够圆自己两年前的梦想了!
一个饿虎扑食,三胜子直接向着金发美女扑去。
两个人瞬间滚作一团。
轻纱掉落。
接下来就是雪白的皮肤……
青色的血管……
猩红的肌肉……
腐烂的内脏……
惨白的骨骼……
脱的很干净。
衣服是衣服,皮肤是皮肤,血管是血管,内脏是内脏。
哪怕是从业几十年的顶级法医,都做的不到分割的如此精密细致。
“啊啊啊啊啊啊!!”
三胜子疯狂的惨叫起来,手脚并用,想要从床上跑下。
但身旁的枯骨却是一把抓住了三胜子屁股后面的“尾巴”,将他拖到面前。
上下颚撞击,发出咔咔的声响。
枯骨双臂用力。
三胜子的“尾巴”快速变长。
而随着“尾巴”变长,三胜子的惨叫声更加的尖锐几分。
“怎么回事?”
“是诡异吗?”
“天使,救救他啊!”
人群瞬间混乱起来。
有的人面色大变,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有的人快速跑到狗剩身旁,伸手抓住对方的胳膊,出声哀求。
“不要慌。”
狗剩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化。
但是在现在却显得是那么诡异。
平静的声音让慌乱的人群不自觉的平静下来。
至少狗剩这么淡定,那就证明……眼前这个诡异,神肯定处理的了。
但还不等他们彻底将心放到肚子里,狗剩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神的喜好和我们这些普通人并不相同。”
“我只是让你们换个方式去见神罢了。”
所有人瞬间瞪大眼睛。
三胜子的惨叫声逐渐从高昂到低沉,再到虚弱。
只见他的“尾巴”已经彻底扯了出来。
大约五六米,盘在床上,而就在“尾巴”后面,一个看起来像是胃的器官一跳一跳的,充满活力。
三胜子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形喷泉。
大量血液喷出,将床单浸透。
他们终于明白床单为什么是红色的了……
枯骨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一把尖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手中,狠狠刺进三胜子的肚子。
随着刀锋滑动。
三生子肚子被彻底剖开。
各种各样的内脏清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血腥味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呕……”
终于有人忍不住,扶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你们,还不去吗?”狗剩笑着询问。
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三胜子的内脏已经被全部掏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
整个身体,除了脑袋之外完全塌陷下去,看着就好像是一个漏气的娃娃。
对方的手法绝对是专业的屠夫。
哪怕已经这样了,三胜子的眼珠子依旧在转动,还没有死透。
枯骨高高举起尖刀。
随着刀尖插入三胜子双眉之间,对方的眼神也终于彻底涣散开来……
片刻后。
枯骨双手捧着还冒着热气的脑子,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看向众人,上下颚快速碰撞。
“啊!”
有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怖,尖叫一声,撒腿跑向旁边的房门。
狗剩笑嘻嘻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而随着那人打开房门。
一股灼热的气息迎面扑来。
眨眼之间,他便彻底化作了一团火球。
“注意点火候,这么大的火,烤焦了,你吃吗?”狗剩有些不满的冲着门内喊道。
而随着他话语落下,门内的火焰果然小了几分。
火焰疯狂的在屋里奔跑,惨叫声不断的刺激着所有人的心脏。
十几秒后。
火焰终于熄灭。
而那人也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狗剩缓步走到尸体旁边,伸出手抓住大腿。
随着手臂用力,对方的大腿整个被撕扯下来。
肉质金黄,闪烁着令人食欲大动的油光。
狗剩优雅的从口袋中拿出一瓶孜然,拇指和中指捏着瓶子,食指轻轻敲击。
一口咬在大腿上。
皮肉被轻松的撕扯而下。
浓郁的香味一瞬间似乎连房间内的血腥味都压了下去。
“味道不错。”
“果然,只有得到了希望,再被绝望充斥的肉体,吃着才是最美味的。”
狗剩眯着眼睛,脑袋微微上扬,似乎是为手中大腿的美味所着迷。
而他的形象也在一点点的发生变化。
金色的头发逐渐枯黄,掉落,露出了半个光秃秃的头骨。
头骨上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边缘光滑整齐,就好像是被用什么利器给切开的一般。
雪白的翅膀羽毛逐渐消失,露出下面森白的骨骼。
骨骼样式各异,但大致能够分辨出,应该是人类身上的部件。
随着狗剩逐渐现出原形,整个房间内的灯光也瞬间熄灭。
等到红色的光线再次亮起的时候。
华丽的大堂俨然已经变成了地狱。
枯骨堆积而成的巨床。
床上密密麻麻的铺着人皮。
墙壁上到处都是抓痕。
地上满是鲜血和碎肉。
浓郁的血腥味不断的钻入所有人的鼻腔。
哪怕是久经沙场的张衍,也有那么一瞬差点上不来气。
“正戏,终于来了吗?”
断剑出现在手中,张衍冷笑一声。
电影看个一场两场的就行了。
每次都看电影。
说实话,他真的有点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