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不是熟悉的四合院,还有以前看着你长大我都不知道,现在这孩子能长这么大了!”
“这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和我们领导说一下,然后带着你一起去吃顿饭啊!”
说着这公安干员那憨厚脸上愈发泛起了一抹笑意。
轻轻的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眼眸之中满是惊讶与不可思议。
看那个模样,好像何雨柱出现在面前,非常的让他惊讶一样。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贾张氏则是显得声音带着一丝尖锐,同时还非常漏风的直接爬了过来。
用那惨不忍睹的语气,带着愤怒与咬牙切齿的对着眼前的这两位公安干员说道。
“两位公安干员,你们快看看吧!这小子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他刚才骂我也就算了,你看看后来就把我打成什么样子,我这脸啊!”
“还有这嘴里的牙齿都快给他全打下来了,你们快看看啊!”
说着贾张氏的眼眸中带起了一抹可怜兮兮的神色,而望着她的眼神,另外一边的何雨柱表情却显得尤为的平淡。
深深的看了一下自己眼前的这老太婆,然后转头又望向了身旁的两名公安干员。
与此同时那两位公安干员都有些惊呆了,他们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
紧接着又用瞪大双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老太婆,说实话这两位公安干员有一位,虽然年轻。
但是另外一位可是在这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对于这里的很多事情,他都是熟之又熟。
特别是眼前这个突然跑到他们面前来告状的老太婆贾张氏。
这老太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在邻里间的名声就是恶名远扬至极。
今天突然在他们面前还说出如此这般的话……这一下子让在场的众人不由的脸色一顿,然后……
“孩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贾张氏的名声让这两位公安干员连信都不带信她的。
甚至那位看起来脸长一些的还显得极为和颜悦色,就好像是生怕吓到了何雨柱一样。
听着对方的话,何雨柱皱着眉头的看着贾张氏,紧接着。
“事情是这样的,小时候她就经常侮辱我们家,我母亲没有和这老太婆计较的意思,结果他多次拿我们家的房子做文章!”
“而且后来还多次侮辱我父母,这次更是拿着我父母的名声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一时之间有些气不过,所以就打了他几拳,赔偿我愿意出,但同时我也想请二位能够严肃处理一下她!”
何雨柱直接指名道姓了起来,毕竟对付这种恶人可万万不能怂!
你要怂了她就狠。
一定要把恶人打怕,要不然的话……
与此同时,听着何雨柱的话,眼前的这两位公安干员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的难看。
他们两只眼睛都能喷火了,说实话!
何雨柱他父亲当年的老战友那可是有一些活下来的的。
现在有很多和他们那边的所长交情都很好,再者说了。
你不论私人的交情!
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
一个年轻人,满门忠烈的年轻人,居然有人胆敢如此之般,为非作歹如此这般的肆无忌惮!
这是想干嘛?!
此时为首的那个看起来年长的公安干员几乎是瞪大了眼眸,而就在这个时候。
“哎呀,咱们不能说这些话,毕竟今天这事儿归根结底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好,再者说了何雨柱你一个孩子住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三间房子里只有一个人啊,这到时候空着两间房子不是白白的空着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还是多帮一下邻居们,平时维护一下,相互之间的感情也是极好的!”
一旁的易中海居然从中再次插口,甚至又把自己摆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而听着易中海的话,此时此刻的何雨柱几乎都快冷笑了起来,他不屑的看了一眼易中海,紧接着眼眸之中带起寒冰入骨般的气息。
“我和你再说一遍!我家的房子是我父母在战场上用命换回来的,再者说了,我同时还要举报一下咱们院子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和贾家狼狈为奸,想要侵吞我们家的房子!”
此话一出,一旁的刘海钟整个人都懵了,他本以为自己把脑袋低下一些,就不关自己的事情,可是这何雨柱怎么会找到自己头上来呢!
但他哪里知道,他刚才的表现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再者说了一个一图夺取自家房子的家伙,一个四合院里的禽兽!能做什么好事儿?!
听着何雨柱的话,眼前这两个公安干员更是眼眸中冒着怒火,如果不是作为公安人员。
如果不是身上衣服给予他们的责任,他们都想当场质问一下这些混账了!
比如那个易中海,他难道不知道烈士,为国牺牲的那些战士们当初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时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为了让他们国家的人过得更好,让百姓不受欺负,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胆敢打着这么一个名义来对付烈士的遗孤!
这算什么?这是想做什么!
“好大的胆子!再者说了,何雨柱他家的房子是他父母留下来的,他们家就他一个孩子,以后就算只有他一个人,那也是为了结婚生子预备的!”
“这是经过街道办的同意的,咱们不能让烈士流血又流泪!你有什么能力有什么权利来干预百姓的分配!干预街道的安排!你好大的胆子!”
“你把我们国家那些为国牺牲的烈士放到哪去了?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好哇!”
“今天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会向街道上面反映,会向我们系统内部反映!”
那连长的公安干员几乎都快当场跳脚了。
他以前见过何雨柱,这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胆敢来祸害这么个孩子。
那可就别怪他们动用铁拳了。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的贾张氏还以为这件事情她完全占理,以为哭上一场闹上一场就没人敢找自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