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说着,举了举自己的鱼篓给何雨柱看。
“看来您今天收获不少啊,里面都有啥呀?”
何雨柱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前几天他才跟阎埠贵提过,让他帮自己弄一些小鱼,这里面有什么,他还不清楚吗?
阎埠贵也无所谓,直接把鱼篓打开让他看。
“雨柱,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前几几天你才跟我说的,你就忘了,可别不认账哦!”
阎埠贵生怕何雨柱不认账,他好不容易把这些小鱼小虾收了来,就是为了给他,要是何雨柱赖账不要了,那他买小鱼的钱可不都白花了吗?
何雨柱看他这样,觉得好笑,自己怎么可能忘记呢,逗一逗他这个老人家罢了。
“放心吧,三大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只要你把鱼给我收来,多少我都认。”
“那没问题!”
要说阎埠贵这一早上可忙坏了,又要忙着钓大鱼,还要用网兜鱼苗。
甚至旁边有钓到鱼苗的钓友,他也要跑去跟别人要鱼,就算花钱,他也要。不过跟别人买,收的却很便宜,也就几分钱。
何雨柱低头往鱼篓里看了看,本来还以为很多呢。
里面大概有二十几条鱼苗,还有一些比较小的鲫鱼,光是鱼苗加起来,连二两都呛。
“三大爷,这……这点鱼哪儿有一斤啊?”
阎埠贵当然知道,这里没有一斤小鱼。
“雨柱啊,你就体谅一下吧,这小鱼苗实在难收,钓也不好钓,平时我收到的小鱼苗可多了,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没几条鱼苗上钩。”
“其中有一部分还是我跟其他钓友要的,里面还有些小鲫鱼,你要吗,不要的话,我就留着自己吃了。”
这种鲫鱼太小了,这个拿出去卖,也没人买。但是对于何雨柱的标准,又稍微大了一点。
何雨柱犹豫了会儿,本来鱼苗就没多少,要是鲫鱼也不要,可能连二两都没有。
“我要,到时候和鱼苗一起称吧,”
阎埠贵本来还挺担心何雨柱不要这鱼,如果不要的话,自己今天忙活那么久,可就一分都得不到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了,阎埠贵顿时喜笑颜开。
“好好好,那你多久要啊?”
阎埠贵已经迫不及待将这些鱼出手了。
“您要是不忙的话,就跟我回家一趟呗,称了鱼,我好拿钱给你。”
阎埠贵有些不想去后院,自己家可就在面前,一会儿又得走回来,嫌麻烦。
“就在我家称呗,我家也有的。”
阎埠贵自己就是卖鱼的,他家可缺不了秤。
“不行啊,就算称出来,我身上也没钱啊,我钱都在家里。”
阎埠贵看来是必须跟他妥协了。
“行吧,那我就陪你走一趟。”
何雨柱家。
鱼苗和鲫鱼掺在一块儿,称出来不过也才半斤左右。
“三大爷你也看到了,这里一共五两,我给您2毛5分。”
阎埠贵十分开心,早上自己收鱼才遭了几分钱,这一共称下来,他都能得2毛5,很是划算。
“行,2毛5就2毛5。”
何雨柱说着去柜子里给他拿钱,拿的还是刚才张航给他的钱。
“一共2毛5,您拿好了。”
何雨柱沾了一点口水,点了点钱,确认无误后,把钱递给阎埠贵。
阎埠贵从何雨柱拿钱那一刻,嘴角就没下来过。
“诶,谢谢!等下个周末,我肯定给你收更多的鱼苗!”
阎埠贵把钱揣进了荷包里,这可比他平时钓一天的鱼来的划算。
有时候钓一天,别说几毛了,就连几分钱都没赚到。
要是能一直给何雨柱收鱼苗,他可赚不少,每个星期都有半斤一斤的话,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挣到几块钱了。
阎埠贵越想越兴奋,还想着,下次干脆不钓鱼了,直接去买鱼苗算了,又划算又快。
阎埠贵走了以后,何雨柱看着这些鱼苗,有些无奈,但还是进入了隐藏空间。
把鱼苗全部倒进去之后,也就几秒,这些鱼也不知道钻到哪去了,何雨柱一下子就看不到鱼的影子了。
一条鱼的生长周期最短的也是几个月,长一些的就是一年甚至更长。
要想吃鱼自由,暂时是达不到这个条件的,反正现在每个星期都能往里添鱼,只能慢慢等了。
何雨柱一想到,几个月后自己就能收获二十几条成熟的大鱼,又能吃又能卖,想想就开心。
何雨柱这才刚出门没多久,就被强制送回了家,这会儿时间,出去也不是,在家呆着也无聊,何雨柱真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想了想张航给自己买的农具,要不干活去?
真是见鬼了,何雨柱作为一个连饭都不想自己做的人,现在居然要亲手下地种田!
什么活还要老子亲自来干?
要是说给他姐听,何霞估计觉得这是个笑话,还是会笑掉大牙的那种。
何雨柱闭上双眼,进入了隐藏空间。
看着那几个农具就直呼头疼。
他的面前可有一大片田地,要想种东西,首先要把土地全都翻新一遍,这可是个体力活。
有时候他真想让张航进来帮他干活,但是根本不可能。
何雨柱一脸绝望地拿起一把锄头,开始劳作起来。
这片田已经很久没种过东西了,土地也开始干涸了,跟之前长野草的那一片地可不一样,明明都是在一个空间里的土地,怎么能有那么大的差别,一个肥沃得不行,另外一个却十分贫瘠。
要想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气,一天之内翻新这块田,实在是不可能。
何雨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翻新出一小片的土地,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目前干的活也才1十分之一吧,要想一下子干完这些活,根本不可能。
换做张航那小子,也许还有点可能,毕竟他精力无限,根本停不下来。
但何雨柱的小身板,挖了几下地,就要喊救命了。此时他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摸哪儿,哪儿痛。
何雨柱大概已经猜想到,今天都累成了这样,明天自己能不能从床上起来都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