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还记得,我前面说过,全能神教是被判定为邪教的。”顾笙将视线从手中的茶杯上移开,望向陆仁佳。
“是的,我记得。”陆仁佳点头,这个事情与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联吗?
“既然被判定为邪教,那肯定就会被各国政府围剿的。”顾笙瞧见陆仁佳因为疑问,下意识噘起的小嘴,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于是,那个名震一时的全能神教,就分裂成了四个部分。当然,除了被围剿的原因外,全能神教内部的不和谐,也是其分裂的重要原因之一。”
“那个希坦会和长老团就是全能神教分裂出来的吗?那其他两个是什么?”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顾笙盯着陆仁佳的眼睛,想要知道她是否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会这么询问自己的。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问呢?”陆仁佳其实心里隐隐有些想法,是不是这个所谓的全能神教,和系统或者自己身上的谜团有关系呢?
顾笙看清了陆仁佳眼里的疑惑,这才相信她是真的不知道,开口道:“因为全能神教分裂出来的剩下的两个部分,就是北境鳻和hsd公会。”
“北境鳻?”陆仁佳是真的大吃一惊,她本以为是和自己有关系,结果却是北境鳻吗?
“陆小姐,恕我冒昧,如果你并不知道全能神教,那么你究竟是怎么成为北境鳻的管理者的?据我所知,北境鳻的管理者自从30年前消失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么多年来,北境鳻一直都是全能神教之前的忠实信徒,北欧的那些个大家族共同管理的。”
陆仁佳沉默了一阵儿,“不好意思,顾大哥,我不能告诉你,我是如何成为北境鳻的管理者的。”她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还有,顾笙,你是否,也和这个全能神教,有关系呢?”
顾笙极力的控制自己,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只不过微微颤抖的左手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情。“你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怎么能指望我告诉你呢?”他用右手按住自己的左手,深吸一口气才调整好了自己的语调。
“你说得也对。”陆仁佳笑笑。
两个人似乎都不再想说话,空气顿时安静了起来。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和陆仁佳单独相处,顾笙酝酿半天,想要再找个话题聊聊的时候,陆仁佳的手机响了。
“喂?”
“boss,我是陆承影,我到a市了。”
“好,我给你发个地址,你去那里等我吧。”陆仁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给对方发送了一条信息。“看来,今天的聊天就到此为止了。”她对着顾笙笑笑,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顾笙也知道,现在不好再聊下去了,而且,她并不知道全能神教这个事情,也需要告诉那个人一声才行,毕竟,对于全能神教,那个人可比他清楚多了。万一这里面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自己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好,走吧,我送你。”
陆仁佳并没有拒绝顾笙,便跟他说了陆园的地址。
听了地址的顾笙也惊讶了一下,这个地方,可不是北境鳻那种在华国有钱就能拿下的,所以说,陆仁佳还是有其他的依仗吗?
坐在顾笙的车上,陆仁佳很庆幸顾笙没有再对她说些什么,只是安静的送她到了陆园,便安静的离开了。
陆仁佳抬头看了看门口匾额上陆宅这两个大字,嗯,不错,感觉比陆家老宅的匾额有风骨,心情突然变爽了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欣赏够呢,大门就自动打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家主,您回来了。”
陆仁佳点点头,心里呼叫小八,“小八,你上次说,陆园里的人都需要我给开工资是不是?”
“对的,宿主。”
再次看了眼管理的气质,突然觉得,这个钱也不是花的这么肉疼了。“行吧~”
陆仁佳被管家带进院子,“家主,您的卧房早就已经收拾出来了,是以后就在陆园里住下了吗?”
“唔,”陆仁佳想了想,这样也好,正好以此机会,和陆可豪谈谈股份转让的问题,然后就直接搬出来了。“是这样打算的,对了,一会儿会有人来找我,他到了就带他来见我,嗯,再收收拾出一间屋子出来,晚饭也准备两人份吧。”
“好的,家主。”管家点头,记了下来。
“还有,你的名字是?”
管家听见陆仁佳这么问,才发现自己忘记向家主介绍自己了。深深弯腰鞠了一躬后,才微微欠身说道,“抱歉,家主,是我的失误,我姓梁,全名为梁陌。”
“梁陌吗?”陆仁佳点点头,“好,我记住了,嗯,园子里的员工名单,你也整理一份给我吧。”
“好的。”梁陌见陆仁佳似乎没有其他的需要了,便再次欠身,离开了。
“呼。。。”陆仁佳没有形象的瘫在客厅的红木椅上,这才有时间打量一下这间新中式风格的客厅,应该是这么叫吧。。。她不确定的想,不管了,今天严重用脑过度,反正是自己家,自己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就在她发散思维,胡思乱想的时候,梁陌带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进来了,“家主,您说的人到了。”之所以没称其为客人,是因为刚才家主已经吩咐了,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既然是屋子,不是客房,那就说明,这位不是客人了。不是客人,那大概率,就是自己人了。
梁陌再次打量一遍这个男人,自己183的身高就不算矮了,可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还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去,明明是黑发黑眼,可是五官却更立体,身形也如此高大,应该是个混血儿了吧。。。是家主的男人吗?那自己以后,要不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态度?
陆承影注意到了管家打量他的眼神,只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放在心上。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放在心上的,就只有那位瘫在沙发上,全无形象的女人,“boss,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