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一瞬间想要穿越回到30秒之前,给那时候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让你嘴欠!
“那不知道陆小姐,有没有兴趣听听宁家的故事?”宁楚心里还是对陆仁佳的身份有点打鼓,万一老头子老眼昏花,搞错了人怎么办?还是给他点时间,摸摸底才是最稳妥的。
虽然陆仁佳对宁楚的印象不好,可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宁楚将要说的东西,对她很重要。这种第六感已经不是第一次指引她了,于是她点点头,“如果宁先生亲自为我讲述的话,我当然是有兴趣的。”
宁楚听到陆仁佳的回答,心底偷偷松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是不喜的,即便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们去那边坐着聊吧。”陆仁佳指了指角落里的沙发,她可不想穿着恨天高跟宁楚聊天玩。
“啊,好的,好的。”说完,宁楚就跟在陆仁佳身后,走向了角落。
等到坐下以后,他这才摸摸鼻子,搞不清楚为什么,他在陆仁佳面前,总觉得抬不起头来是个什么情况?
“咳,咳,”宁楚拘谨的清清嗓子,“陆小姐,想必也大概听说了,宁家是一个很久远的家族。”
“宁家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积善之家了。在当年的那个年代,祖辈看着国家从兴到衰,无法力挽狂澜,却也想尽些微薄之力。于是,那个时候,宁家就已经在暗中帮助各方势力,积蓄力量了。”
陆仁佳听得很 认真,她对不在原着中的这个宁家,其实也是非常好奇的。按理说,原着这种东西,也是小世界的产物,可能让小世界帮着隐藏的家族,怎么能让她不想窥一眼内里?
宁楚被陆仁佳那种专注的眼神注视着,就像被打了兴奋剂似的,说话的语气都更生动了。“随着宁家和当权者接触的越来越深,宁家人也更深的认识到了国强则民安,国破则家亡的道理。每一个宁家人,从小被教育最多的,就是可以丢宁家人,决不能丢华国脸。”
“有点跑题了,”宁楚不好意思的喝下陆仁佳递过来的酒水,这才重新开口,“宁家一直都以保家卫国为已人,只不过,宁家的实力太过打眼,让很多人都欲除之而后快,尤其是在华国成立之初,那场大型的内乱中,宁家为保家族绵延,送了一部分族人出国,其余的人,都默默的出发前往了华国各地,静待时机。”
“而前往各地的族人,就算他们没有了以往的锦衣玉食,可他们学习过的知识伴随着他们,他们从小的见识跟随着他们,他们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记录下来,只是为了以后可能会用得上。”说到这里,宁楚眼神发亮,以现在的他看当年宁家老一辈们的手笔,都不得不惊叹他们的心性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表面上说得再好听又能怎么样,实际上,这些人可就是被家族放弃了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能想着收集信息,变废为宝,也不怪宁家被称为投机家族了。
“现在宁家的雏形,就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宁楚说了半天,其实还没有说到最重要的部分,可他现在还是在犹豫,第一次见面,就把宁家努力了几十年的东西全盘托出,真的可以吗?
陆仁佳看着宁楚扭捏的样子,脑袋上的神经突然跳了跳,一个1米9多的大老爷们儿,真的不适合做这么小家子气的动作。
“原来宁家是这样的一个家族啊!”陆仁佳对宁楚的滤镜不置可否,或许宁家的初心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宁家现在最真实的目的,是不是还和当年一样,谁又说的清楚呢?
宁楚看得很清楚,陆仁佳对自家的发家史中的猫腻,了如指掌,她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对宁家这个在历史的洪流中依然树立不倒的家族好奇且敬畏,更有甚者,可能对宁家表面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那深宅大院的污秽更是唾弃不已。
这让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根本拿不出手了。
“那么,宁先生,你今天如此详细的为我这个外姓人讲解一些可以说是,宁家内部的东西,意欲又是何为呢?”陆仁佳觉得这些所谓大家族的人,多少都有点病。
明明想找你帮忙吧,还要一副我能找你,这是看得上你的做派,实在让人不耻。
对,陆仁佳感觉的出来,宁楚肯定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自己帮忙。只是让她奇怪的是,宁家如果是需要北境鳻帮忙,可以现在她所了解宁家的只言片语里,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宁家做不到,而北境鳻可以做到的。
换句话说,如果宁家找的是她“陆仁佳”这个人帮忙,那么,她自己又有什么地方能让宁家看得上呢?
顾笙其实从陆仁佳一进宴会厅就看到她了,本来是想要去跟她打个招呼的。还没等到自己有动作,她就与陆可豪去见那个宁家人了。
他一点也不喜欢宁家那个人看她的眼神,不,或许说,自己不喜欢任何人用那种眼神看她。想起刚才元海说的话,自己真的对她有不一般的感情吗?
今天别西卜与莫斯提马一起参与的陆氏的股东大会,莫斯提马发现今天别西卜一直在走神,用一杯香槟召唤回别西卜的注意后,才开口,“伙计,怎么了?今天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别西卜一口喝光酒杯中的香槟,“没什么,昨天家里人来信息了而已。”
“这样啊。”莫斯提马留心了一下别西卜的表情,难道是他的父亲跟他说什么了?莫期提马暗暗猜测,也是,作为希坦会的大长老,那位一声不响的就把陆仁佳推上了递增鳻掌权人的位置,要说一点图谋都没有,自己可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北境鳻的掌权人可不是什么另的公司的名义会长之类的一点实权都没有的家伙,就凭陆仁佳一声令下,北境鳻就可以放弃在北洲的百年根基,整体迁移到华国来说,就足以证明,现在的北境鳻,可是被陆仁佳死死握在手中的。
不仅别西卜,来到a市的其他人,甚至包括自己,都像中了病毒一样,对陆仁佳的话深信不疑,并且贯彻到底。不说别人,他本人可是对此感到恐惧的,因为在此之前,他可是一面都没有见过陆仁佳,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这个从来没有见过,听过的女人的话,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