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兜兜转转一切的思路又回归到最初的那天。
就是那天,她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然后稀里糊涂的进入了修仙考核之中……自然而然的在自己的住所看见了那本花痴日记。
啧
怎么修个仙还把自己搞进了悬疑探案片之中了。
令狐昭一路上其实想过很多可能,她的记忆被人有意封存了,而司长老就是一个关键性的突破口,这也是这么久以来,她都在观察司长老的一举一动。
发现,司长老这个人吧,有些矛盾。
他一边担任着凡尘宗的长老,一边却让自己在后山布阵,而且布的阵一旦真正的成功了便可以让外面的人员源源不断的传送到分院后山之中;但是,司长老在分院担任长老的时候,一切交给他打理的事务都是尽心尽责,从未出过什么大的差错。
话说,分院有没有宗主啊。
令狐昭思考的间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己以前住的地方。
她站在旁边的大路上,不远处就是自己以前住的地方。
她只是静静的驻足一会,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往后山的路。
来到后山,还是有弟子看守着。
不过,见到令狐昭也就飞速让开了道,想来都是司长老安排的人。
再次看见地面上的阵法时。
已经不同于自己第一次看见的。
虽然她依旧记不起这个阵法究竟叫什么名字,草图长什么样,但是她在阵法上已经比以前会了太多太多……
此时后山上
已经由一名阵法大师增加至三名,他们不负责画阵,主要负责阵法的后期维护,毕竟这个阵画了三分之一放在这里也会有所损耗。
后山虽然地面高度却是比凡尘宗分院其他的地方都高。
但是很大、像是她绘画阵法地方很是开阔。
令狐昭还特意四处晃悠一下,哪有什么狐妖?
难道这个狐妖是代指的意思吗。
令狐昭蹲下身子看着下面绘制的阵法,对准备过来的三个阵法大师,摆手——
你们不要过来啊。
不要来打扰我的思绪。
好在那三人见令狐昭明确表明了态度,也就是没有接着靠近。
其中一个阵法大师看着令狐昭翻了一个白眼,拽什么拽。
那边发生的事情
令狐昭自然是不知情的。
她想既然这个阵法能那么明晃晃的在这里,显然是过了一遍明路的。
可是不论她怎么打量,也根本看不出这个阵法和狐妖有什么关联,说不定从一开始思路就错了。
令狐昭站起身。
既然来了,自己就接着画一点吧。
司长老只给自己一年时间。
她拿出绘制阵法的笔,看了看在场的人,人还挺多。
算了
那就不虚空画阵了。
令狐昭走到断口处,虽然她记不得这个阵法的具体草图,但是她可以先把另一半边的圆补充出来。
算上面积,还是要弄一会的。
画完了。
令狐昭拿出棒球棍飞到高空之上,看着自己画的那半边和另一个已经画好的三分之一。
不得不说
这个阵法的生命力很顽强,不想她以前所画的阵法,必须要阵液随着灵液以及涌动,这个阵法竟然会是自己画出来的。
是真的像画一样。
令狐昭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个像是画一般的阵能不能真正的启用……
不过,司长老竟然选择了自己,那这个阵肯定能成!
毕竟,司长老可不是那种能被随意糊弄的性子、也不是那种会发善心的性子。
她右手一挥。
远处的大石头猛地飞了过来,令狐昭坐在石头上。
开始试探的编辑了一些内容发了过去。
令狐昭:司长老,此阵吸收日月之精华、需诚心而做……一年之期太短,怕是做出来效果达不到你的预期。
司长老:三年,我给你三年!
这么爽快是令狐昭没想到的,看来这个司长老非常看中这个阵法啊。
司长老:你必须把这个阵法做到最好,不然你我之前所有约定都全部作废!
令狐昭:自然。
约定?
又榨出一些信息,不过这些信息终究还是太过零碎,还是需要一些其他的关键信息。
又想了一会。
令狐昭又编辑到:为什么要我追玉尘,我们以前并未商量过这件事。
这件事是司长老后面说的,显然没和以前的自己进行商量。
她也很好奇司长老会给出自己什么样的答案。
司长老半天也没回消息。
令狐昭只好站起了和那三位阵法大师闲聊了几句。
然后就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她才收到司长老发来的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最高的山峰在哪里吗?你要是追到了,我就告诉你;没追到的话就此作罢,我们之间也不用提及这件事了。
令狐昭看着这个文字。
最高的山峰,她以前很想知道吗。
为什么。
哪里究竟有什么。
令狐昭:好。
既如此,她先竭尽全力试试吧。
回到屋内,亲眼让很多弟子见过自己进入屋内后,令狐昭在里面乔装打扮了一番。
从储物袋里翻出了一个三阶的法器面纱,遮挡在面部。
在身着一身黑色斗篷。
一切差不多就大功告成了。
令狐昭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日,宗主和长老送自己的护甲已经穿戴在身上,还能随心所欲变化颜色和形状,令狐昭把它们按照自己的心意进行调整后就再无动作。
拿到这个护甲的时候,她也曾私下常于其沟通;希望器灵能为此苏醒,可是一直都没有动静。
她也不强求了。
那就每日有空的时候都和器灵说说话好了。
令狐昭乔装一番后,飞速施展身法,从那里来就从那里光明正大的出去,反正带上面纱后,旁人是无法看清自己的脸的。
一路疾行。
来到临水镇的边边角角时,这里依旧少有人烟。
令狐昭站定,视线落在武馆之处。
走进武馆的大门,老罗此时百般无聊站在门口打着拳。
令狐昭隐匿了自己的声息,只是默默驻足观看。
待老罗打完了一套拳法之后,她这才站了出来
“老罗,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