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苒苒勾唇,用心声继续爆瓜。
【辛沛莹怨恨极深,她无法投胎,且走火入魔成为了一名邪修。】
【同一时间,她给南宫家族种下了命蛊,凡是种过命蛊的人,不能生爱,每月都得经历命蛊发作的痛苦,且活不过三十岁。】
【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所中命蛊的人,他的寿命……】
“阿弥陀佛。”就在这时,一道身形迅速来到洛苒苒面前,打断了洛苒苒的心声。
【呦呵,南宫镜离,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洛苒苒表情讥讽,抬头看去。
只见南宫镜离大概三四十几岁的样子,假模假样的穿着一身袈裟,手拿佛串,一脸的悲天悯人。
洛苒苒撇撇嘴,对莲锦吐槽:“小哥哥,论装逼,还得是眼前这厮。”
莲锦眸色幽深,淡淡扫了一眼南宫镜离,深有同感,“妹妹,不得不说,你看畜生的眼光,极好。”
南宫镜离闻言,眸中隐晦的划过一抹杀气,就那么一刹那,很快消失不见。
但两个小家伙何许人也。
他们对于杀气最为敏感。
于是乎,奶团子扯着嗓子高喊:“爹爹,柳伯父,沐基伯父,南宫镜离这老畜生要杀我。”
南宫沐基迅速回神,握着剑柄,气势汹汹挡在两个小家伙面前,直直迎上南宫镜离那无波无澜的目光。
“靠,畜生它敢!”南宫羽和南宫柳两兄弟心急如焚,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剩下的丧尸,瞬息来到奶团子面前。
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见身体完好无损,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接着互相对视一眼,凌厉的目光直直看向南宫镜离。
南宫羽半眯眼眸,周身散发着冷气,“哟,你就是南宫镜离?”
命蛊的罪魁祸首。
南宫镜离滑动着手中的佛珠,悲天悯人的表情勾起一抹淡笑,“南宫羽,我是你老祖,你得称呼我一声老祖。”
屁祖!
南宫羽嗤笑道:“我们一家早已被南宫家族除族,让我叫你老祖,你配吗?”
“就是,老畜生你配吗?”洛苒苒抱着她爹的小腿,钻出一个脑袋,对着南宫镜离吐了吐舌头。
南宫镜离表情不变,眸色却几不可察的闪了一下,只淡淡说了一句:“阿弥陀佛,身为南宫家族的人,怎可轻易除族。”
南宫沐基翻了一个白眼,他武功虽不行,但怼人却有一套,“切,说的比唱的好,你身为南宫家族的老祖,也没见你管过族人,你怕不是个唱大戏的?”
“我羽弟要不是被族人逼的没活路了,他也不至于自愿脱离南宫家族,在他困难的时候你不曾管过,如今倒是冠冕堂皇的指责我家羽弟,你的脸怎的这般厚呢?”
长得人模狗样,却不做人事。
配的上乖宝的称呼,的确是老畜生一只。
明明是玄门中人,如今倒是穿起了佛门的袈裟,念叨着口头禅阿弥陀佛,却装的四不像,怎么看怎么别扭。
怕不是虚心事做多了,想以此来减少他的罪孽。
啊呸,真恶心,真能装啊!
南宫柳看着装模作样的南宫镜离,眉头逐渐紧锁,不知为何,他很不喜欢老祖身上的气息。
“呕……”想着想着,南宫柳没忍住泛呕心,“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拍了拍南宫羽的肩膀,“羽弟,赶紧带着乖宝莲锦远离南宫镜离。”
他,很危险。
南宫镜离:“……”
很好,你们成功引起了我的重视。
南宫羽眼神微闪,当即拉着几人远离了南宫镜离。
洛苒苒眨巴着双眸,仰着小脑袋一脸兴奋的看着南宫柳,“柳伯父,你害喜了吗?”
这话一出,南宫羽几人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南宫羽无奈一笑,“乖宝,你误会我了,我并未害喜,我只是不喜欢南宫镜离身上的气息。”
“好吧,没害喜呀~”奶团子有些失望,她当然知晓南宫柳为何有这种感受。
毕竟,靠吸取子孙后代性命长生的老畜生,周身气息能好才怪。
洛苒苒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嘻嘻,南宫家族众人听令,你们打从心底敬重的老祖出关啦,还不速速前来拜见。】
心声刚落,南宫家族众人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广场跑去,一千多人,那浩浩荡荡的场面,着实有些壮观。
南宫镜离不动声色的看着洛苒苒,手中佛珠飞速轮转,这小家伙,倒是比她爹厉害。
他决定了,他要这个小家伙的身体,至于南宫羽的,暂且当备用身体吧。
“收回你那恶心的狗眼。”莲锦眸色一沉,手指翻飞,一道符纸眨眼化作利刃,直冲南宫镜离的双目。
南宫镜离暗自咬牙,好在反应迅速,快速用手中佛珠抵挡利刃攻击,他以为顶多一个回合,便能击碎利刃。
当佛珠断裂,珠子化为粉末之时,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以他如今的修为,这世上再无匹敌之人,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孩童实力这般高深莫测。
南宫镜离满心的忌惮。
不行,他不能让这孩子成长起来。
想着,南宫镜离浑身气势变得阴沉,迅速拔出腰间长剑,同利刃纠缠在一起。
南宫羽三兄弟眉头紧皱,目光紧紧盯着南宫镜离,看着他那招式和武功,心下大致有了计量。
南宫镜离,万不可小觑。
依照他们仨的身手,绝不是他的对手,好在有莲锦乖宝在。
洛苒苒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拍着小手为莲锦加油,“小哥哥加油,揭下老畜生伪装的面具,佛门袈裟,他不配穿在身上。”
别以为她方才没看到,老畜生看她的眼神,有着浓郁的占有欲,差点儿将她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想放出辛沛莹手撕老畜生,然小哥哥出手迅速,先她一步同老畜生打了起来。
嘻嘻,老畜生啊老畜生。
多活了几百岁,便开始了唯我独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今儿个,便让你开开眼界。
“小哥哥,快,刺他双眼,刺他胸口,割了他的耳朵,割了他的——蛋蛋,割了他的……”
南宫羽一个头两个大,一把捂住自家女儿不停叭叭的小嘴。
“哎呦喂,我的宝儿,闭上你矜贵的小嘴,安静一会儿行吗?”
别瞎指挥,扰乱了莲锦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