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小早早的来到酒楼,正月初八开业,是个黄道吉日天气晴朗。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开业李小小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处处准备的妥妥帖帖。
人们对新开的铺子总是有一种好奇心,再加上李小小的对外宣传又与众不同,早早的就把鸳鸯火锅的名气打了出去。
还有酒楼剪彩的事宜也一并宣传了出去,不为别的就为同时能看到京城两大美男,也有不少的人专程赶来,这就是所谓的明星效益。
还没到中午已有不少的客人来到酒楼,楼上的包间也坐满了人,本着来者是客,还没开始,李小小给每桌都送了些瓜子和花生。
只等到中午吉时的剪彩典礼,知道顾飞彦要来,周凌菲一早就来这里等着。
李小小一共安排了他们三个人剪彩,安排的顺序是,最右边顾飞彦,中间周凌菲,左边司承旭。
听到李小小的这个安排,周凌菲欢喜的两眼直冒小心心,她虽然不喜欢司承旭,可那毕竟是京城第一美男,一想到待会儿京城两大美男会在她的一左一右。
周凌菲激动的就想要亲李小小一口,好姐妹果然够意思,给她一个可以和两大美男光明正大站在一块的机会。
快到中午时顾飞彦来了,顾飞彦今天穿了一身湖蓝色江南云锦棉质长袍,头戴白玉冠,面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一贯的文质彬彬。
李小小看到上前与他打招呼,一转头竟然不见了周凌菲,刚才还在呢人怎么不见了?
此时的周凌菲躲在大厅内的一个角落里,看到顾飞彦来了她的心怦怦直跳,害怕在顾飞彦面前出丑,所以她先平复一下心情一会再出去。
还没等她出来,司承旭来了,很显然司承旭比顾飞彦更受欢迎,场面一时热闹起来。
李小小看着他们站在一起,二人容貌不分上下各有各的优势,突然想到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赏心悦目。
眼看着吉时已到,周凌菲小脸微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面上带着害羞朝顾飞彦打了个招呼。
顾飞彦点点头算是回应,他也认得周凌菲,见过两次面并没有说过话。
剪彩仪式正式开始,李小小主持,站在酒楼门口,对着在场的众人朗声说道。
“今天是我们龙门酒楼开业的大喜日子,感谢各位能够来捧场,第一天开业,全场菜品打七折。”
“还有,很荣幸请到内阁大学士顾公子,和我们两位酒楼的合伙人,一同为我们的酒楼剪彩。”
李小小说着首先鼓起掌,酒楼门口的众人也跟着鼓掌,同时看向高台上的那三位英俊的少年美女。
那两个少年是京城并列第一美男,他们都认识,没想到一个小酒楼,能把他们二人都请来。
其中还有一个是合伙人,更是令人吃惊,中间的那个女生也有不少人认得,御史大人家的独女周凌菲,随着鞭炮声响起,三人同时拿出剪刀,将面前的红绸一刀剪开,剪彩仪式圆满结束。
刚才李小小说有七折优惠,众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好像是菜品便宜,李小小耐心的解释给他们听,所谓打七折,就好比原本该花一百文钱,打完七折只需要花七十文。
听到有那么大的优惠,不少人都跃跃欲试,主要是李小小之前的宣传到位,在还没开业之前,她就做了不少的广告。
就是在纸上,宣传他们龙门酒楼的特色火锅的新奇吃法,由于这里没有广告这一词,所以效果很好,很多人都是看到广告慕名前来。
来都来了,价钱又不贵,总不能白跑一趟,一时间整个大厅内坐满了人,二楼,三楼的包间也都坐满了。
火锅是种新奇的吃法,大冬天的几个好友围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火锅,再来上二两小酒,岂不美哉。
店小二忙的脚不沾地,李小小知道开业第一天肯定会忙,所以把司承旭府上的几个小厮临时叫了过来。
李小小带着他们三人,来到预先留好的包间里。
周凌菲始终低着头,一脸羞怯的模样,默默地跟在顾飞彦的身后。
待几人全部落座,李小小端起茶杯,先敬顾飞彦一杯。
“感谢顾公子,今日能来参加我们酒楼的开业庆典,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李小小脸上带着笑意,站起身对他举起茶杯。
“小小姑娘客气了,能受邀来此是我的荣幸。”顾飞彦谦虚道。
“不知顾公子的棋局可有解开?”
“还要多谢小小姑娘的提点,在下侥幸解开了。”提到这个,顾飞彦俊颜舒展开来,心情大好。
“是顾公子棋艺高湛,不然一般人哪怕是提点,也不一定能解的开。”李小小当时不过是故意留个悬念,都准备好今天要告诉他破解之法的,着实令她有些意外。
“姐姐,你们是在说珍珑棋局吗?”周凌菲好奇的问道。
“是啊,你不是说很难吗,人家顾公子就解开了,正好顾公子在此,你可以向他请教一下。”李小小对着周凌菲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周凌菲面色微红的瞪了李小小一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顾飞彦。
“顾公子是否可以告知一下,珍珑棋局的解法。”
“这个,自然可以。”顾飞彦略一犹豫点头答应。
“那谢谢顾公子了。”周凌菲声音微弱如蚊蝇害羞的低下头去。
李小小好笑的看着她那一副小女儿的羞态,果然恋爱会使人智商降低,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小姑娘,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司承旭一惯的话少,偶尔插上两句。
周凌菲也由一开始的扭捏,后来开始慢慢暴露出她活跃的本性,另一向沉稳的顾飞彦还真有点招架不住,但是并不讨厌她。
楼下李大海忙的热火朝天,他还是担任酒楼的账房先生,楼上几人说得其乐融融。
朱雀大街上有几家酒楼,掌柜的个个伸长了脖子朝这边看来,李小小酒楼的开业令他们生意骤然下降,可是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