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质问道:“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是对对联、猜灯谜呀?说实话~~~”
“…额.......好吧,我有一张请帖。”项牧无奈只得拿出那张红的请帖。
“哦~~~那就好办了~~~走,咱们去看看~~~”阿娜尔丽嚣张道,不知道以为她是去砸场子的。
项牧一头黑线,尴尬道:“我请帖写的是嘉宾,带八个人不太合适呀,带三两个还好~~~八个有点多了,文相、墨老跟太子魏王都在,不要乱来~~~”
“那你说怎么办?”阿娜尔丽把问题抛了回来。
“我说~~~咱们去看杂耍怎么样?”有些不自信了,大势所趋,好像有点难办。
众人的眼神给了他答案。
刘飞这兔崽子不该来的时候来了,“老大!我有办法!用您说那个办法!”
“灯下黑!”
项牧满头黑线飘过……
……
国风楼阴暗角落处。
卖黄牛票的三个年轻小伙安安静静躺着,衣服里的银票被搜刮一空,项牧被几个人硬生生推到前面,拿的还是普通请帖。
“咦?怎么换人了?刚才不是你们在卖请帖的呀?”
“哎呀,几位大才子佳人,刚才那几个兄弟站了这么久都累了,换我们了~~~”
“行吧行吧~~~给我五张请帖~~~”
“一二三四五六,六百两~~~”
“啊~~~不是五十两一张吗?怎么又一百两了?”
“哎哟,各位大才子大佳人,才华是无价的,越到后面越精彩呀~~~那么多达官贵人都在~~~平时很难见到这些人的~~~一千两都不过分呀~~~还有看几位也肯定是要在里面露露脸,一百两一个人~~~很值呀~~~”
“对对对~~~几位才子佳人,莫要再讲价了~~~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了~~~多少年才出这等盛况~~~难得一见啊~~~要不是在下生计所迫,也定是要进去见识见识的~~~”
“算了算了,沈兄,咱们不强求,各位一人一百两而已~~~实在拿不出就算了,自己看着办~~~反正知识是无价的~~~~”刘飞一脸看不起人的模样。
“天寒地冻的,几位佳人肯定冻坏了,几位才子行不行呀?”五行使者补刀。
“小子别乱说话,本少爷我从来没听别人嘴里说过本少爷不行两个字。”
“刘兄,这样啊,我觉得几位的气质不能站在后面看,应该坐在中间看,不然那些达官贵人还以为诸位是小人物,不行呀。”
“对对对~~~忘了忘了,是我疏忽了,…中间的坐着的请帖三百两一个,这位公子行不行呀?”
小胖墩咬牙切齿道:“我说过不要再说本公子行不行,你们没听见吗?”
刘飞赔笑,“对不起对不起,在下读书少,不懂事,这个公子不要生气,在下读书少只懂行不行。公子要是要了肯定行,要是不要肯定是不行的,不对不对,给我整糊涂了~~~沈兄~~~这是行还是不行呀?”
五行使者接话道:“我也不懂呀,反正就是行或是不行,这位公子要不今晚跟同伴们不看了?反正行不行也无所谓,又不是什么大事。”
“给老子拿七张中间坐着的请帖!”小胖墩圆碌碌的脸憋得通红。
“不对?这位公子你们六个人要七张?”
“本公子有钱,不行吗?”
“果然行!行!公子大气~~~一定行~~~~哈哈哈~~~”
……
“你们还真是挣钱看热闹两不误呀~~~”被“挟持”的项牧从嘉宾变成被嘉宾带进去的无名人家的子弟。
一行七个人,六个是女的,异常扎眼。
一进场无论是嘉宾上席还是中都引起一阵小躁动。
黎将军夫人、沈示夫妇看到自己孩子的时候眼睛的神采都黯淡了下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项牧带头进来的,不然得丢死人。
四大大佬,看着那最高的皇家第三的位置空着,太子、魏王、文相、魏王等人眼神交流均是不解。
项牧在搞什么?
难道邀请函写的不是贵宾吗?而是客人?
也可能是年轻人爱玩,非得在下面,管不了这么多了。
大家都看着这七人,竟然敢坐在前面的位置,这位置要不是真有本事,要不就是真的身份高贵的皇家官宦子弟。
项牧低声嘀咕道:“你们要进来就进来,干嘛非得这么扎眼啊?要真的要咱们猜灯谜、对对子,咱们行吗?”
黎思思、囡囡表示她们只想看热闹而已,一切都是阿娜尔丽做的,与她们无关。
阿娜尔丽上次见过他在凉城的小文楼大杀四方,心中笃定这货深藏不露,这显眼包也要在首京要当上一回的。
“你带我徒弟在凉城那么嚣张,带我这个师父都到首京嚣张嚣张有问题吗?你不是凉城文首嘛,总有两把刷子吧?”
项牧无语,这娘们该死的虚荣心,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做嘛。
“你都说两把刷子咯,那诗跟词不就是两把了,人家这是猜灯谜、对对子,放松心情,各大官员带着自家孩子过来露脸来的,我一个皇长孙混在这里算什么事?”
“我不管,是你要出来逛元宵的,总得办点正事,再说了皇长孙怎么了?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出身低微之人?囡囡、思思你们说呢?”
项牧真的服了阿娜尔丽这个老六了,自己爱玩就玩,还非得扯上囡囡,非得让自己当显眼包,自己又不是全能的,灯谜、对联这玩意见仁见智。
本来在这个日子就是文人墨客消遣娱乐之用,不像诗词歌赋那么正式。
其实项牧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他在凉城出了那一诗一词之后,首京那种什么诗词大会的变少了,换别的花样来了。
或许首京文坛对他充满了质疑声,但不可否认凉城上千人看着他作了一诗一词。
整个凉城都推他当个什么凉城文首,说明整个凉城文坛都服他,当然不懂其中有没有水分,估计得凉城文坛才懂。
他又是皇长孙,说他是抄袭吧,皇室要不要面子?要给扣个污蔑皇室的罪名谁都吃不消。
说他不是抄袭吧,他以前在首京一个混世魔王、整日流连风月场所,名声都臭完了,三天两头地挨皇帝罚,回皇家的幽阁比回楚王府还频繁,有个鬼才华。
“得!别说了!乖乖坐下!咱们看热闹看热闹~~~行了吧!”
“囡囡,那不是云熠嘛~~~墨老关门弟子,长得还不错咧~~~”
“哪个?”
“就那个~~~穿着白貂锦色绒袍那个~~~长得还真不错~~~文小姐、崔小姐也来了耶~~~”
“是哦~~~长得白白净净的,翩翩公子~~~一看就是儒雅学士,才学极高~~~”
“哦~~~云熠?”阿娜尔丽故意说道。
项牧扭头看了一下侧边的阿娜尔丽,道:“唉~~~知道啦~~~不用你提醒~~~这种场合~~~你带剑了?”
“带了~~~要不借你用用~~~”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