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么不懂事小姨肯定生气呀,赶紧去换衣服,不然烧鸡腿卖完了,别怪项牧哥哥不给你买。”项牧宠溺怪道。项牧看了一下旁边的青微,差点忘了,“青微也不懂事,赶紧去换衣服,再晚驴肉没了。”
青微这才敢抬头,见她也委屈。
“颖儿这丫头小脑袋笨、手也笨、脚也笨不会搭配漂亮衣服,你帮她看看,最漂亮的衣服拿出来,快去。”
青微这丫头可不像颖儿,聪明着呢,后面这话她明白什么意思,脸上的委屈没了,赶紧拉着颖儿往闺房里跑。
“穿的不好看,不许出来。”看着跑远的丫头喊道。
这奇怪的一家,没有爷爷奶奶、没有父亲母亲,可就是感觉如此温暖自由,有一个管着他们的小姨,有一个容许他们放肆的项牧。
这种温暖而自由的感觉,江若若从未感受过,即使江府是她温暖的家可也要被拘束,没有这种自由的感觉。
以前没有融入这里,可慢慢的一点点地融入,极其珍惜又不舍这种温暖而自由的感觉,对他是越发的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混迹边缘的刘飞也想蹭点项牧的好脾气。
“嘻嘻,将军,末将呢?”
“你自己看着办。”
刘飞受伤的世界达成,主子对他跟他丫头完全是两个态度,不禁感叹人比人气死人。
三个人微妙而尴尬的场面散去,慕容雪死死盯着江若若。
“江姑娘,你去哪儿?”
“本姑娘要去穿最漂亮的衣服出去呀,不然丢了你好外甥的脸担当不起。”江若若阴阳怪气道。
“你……”
“将军我换好了”
“将军,上次马车轮子跑丢一个,属下去看看马车轮子装上没有。”跑过来的刘飞发现慕容雪不对劲,杀气腾腾,赶紧跑路。
“诶~~~刘飞等一下,听不见呀,上次那匹跑丢了一条腿的马,我去看看马腿装上没有~~~”项牧撒丫子就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两女这回眼神又统一了,看着那远去的项牧,眼中的惊讶,第一次听说跑丢腿的马儿,这种奇葩理由也说得出来。
……
倚在大门的两人眼神警惕地看着里面,生怕慕容雪跑出来。
“牧哥哥...牧哥哥...漂亮吗?”颖儿跟青微这回是蹦蹦跳跳到身前转了一圈。
“闭月羞花。”
青微:“将军,我呢?”
”沉鱼落雁。”
现在心思哪里有心情看,这两丫头还想问。
“外面风大,赶紧上马车。”
青微走到马车旁,突然想到,“将军,慕容将军说她不去了。”
“好。”
“吁~~~”长吁一口气坐在门槛,看着两丫头上了马车。
“将军,慕容将军刚才没举手,要不要再问一下?”
“啧~~~你特么的,吃饱了撑的?”
刘飞也跟着项牧坐在门槛上了,“将军,您说慕容将军是不是对墨姑娘有意见?”
“没有!”
“那刚才属下看慕容将军是想要跟墨姑娘打起来的感觉呢?”
“你看错了,是惺惺相惜,一致对外,就像我们打蒙军。”
“那将军,您说慕容将军跟墨姑娘打起来,谁能赢?”
“不知道,谁赢老子都不好过。”
“也对,家里女人多也不是件好事。”刘飞这家伙嘴巴真的是碎。
“啧~~~你大爷的,会不会说话。”
“属下知罪,不过将军,属下斗胆问一句是不是慕容将军不让您喜欢墨姑娘?”
项牧看了看这小子,脑子蛮聪明的嘛。
“刘飞,今天我祭拜楚王跟王妃你也在场吧,王管家的牌位也在旁边,王管家跟我够亲近了吧,也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将军,您别吓唬我,王老将军在哪会,咱不是啥都没有嘛。三岔隘道之战属下也活了过来,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您有兵有权,除非皇帝老子过来不然谁能动咱。”
“哟~~~厉害哦,你的气势倒是比我这个三军统帅的大咯”
“不敢,属下实话实说,都是将军领导有方,咱这些粗鄙武夫都是有一说一。”刘飞骄傲道。
这小子明摆的有话说,继续问道:“那你想说啥?”
“嘻嘻嘻~~~将军,属下知道将军喜欢墨姑娘,慕容将军不答应,属下有一计。”
项牧挑眉,这兔崽子能有什么好想法,闲着也没事索性听听。
“哦,你还有一计?打仗的时候不见你献计,这会有计了?”
刘飞贱笑道:“将军莫要嘲笑属下,属下可是真心为将军分忧。”
“说来听听。”
“我娘说过,女子要是成了娘心思就定了,家里长辈也欢喜,毕竟这有后了嘛,嘻嘻~~~”
项牧一听,知道这兔崽子心里的想法了,“那下蒙汗药好呢?还是春药好呢?”
刘飞惊道:“哇,将军料事如神,这都猜得到。”
这兔崽子想什么肯定猜得到,明知慕容雪不同意,难道还能明媒正娶不成,刚才又说让江若若当娘,这丫的,明摆着只有这个手段咯。
“属下猜将军也猜得到了,墨姑娘就没见过她笑,将军在她才会笑,属下都见过几次了。所以在下觉得那墨姑娘也是喜欢将军,只是脸皮薄,等将军开口。”
“有点东西哦,然后呢?”
刘飞自信道:“说到这,便想起将军那日打破西关镇十二万蒙军的计谋,咱们像那日一样来个釜底抽薪、瓮中捉鳖、一击致命。”
项牧眉头微皱,这都是什么形容词呀,完全驴群不对马嘴,也不理他用词恰不恰当了。
“何解?”
“找一日,属下将慕容将军引到军营,属下再找理由回来,将军把青微姑娘跟颖儿姑娘支开,属下帮将军把风。然后再用药将江姑娘药晕,到时候将军便可攻城拔寨,任凭江姑娘脸皮再薄,舟已成木,若是怀上了最好,若是怀不上那便来多几次,等怀上了,慕容将军自然没话说。”
“木已成舟。”
“对对对,属下愚钝。”
“那下什么药呢?”
“这...这是将军的家事,属下不敢妄言,全凭将军自己定夺。”
“那谁去下药呢?”
“那是将军未来的夫人,自然是将军自己去。”
这兔崽子倒是聪明呀,要命的活倒是撇的干干净净。
刘飞见项牧脸色不对,赶紧解释。
“将军,不是属下不敢去,因为那是将军夫人,此事属下不能做。若是属下怕死,三岔道之战属下不得投敌呀,哪里还能当前锋,您说是不是?将军以为此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