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兵士已经开始犹豫了。
“民妇,请征西将军快将这个畜生抓了,从重治罪!呜呜呜~~~”
孕妇从林启伯家眷中跑出来跪地不起,不知道什么身份,项牧疑惑之际,刘飞赶紧来项牧耳边说了几句。
“你个贱妇,我林家待你不薄,吃里扒外。”一年轻男子跑出来就是对那孕妇拳打脚踢。
林启大喊,“打死她,这个贱妇,吃里扒外。”
那出来的男子就是林启的儿子。
“畜生!该死!”青岚剑出,“噗”一声将林重肩膀洞穿,倒飞数米。
见项牧左手剑鞘的剑已露寒光,转而一脸不屑。
项牧知道这丫的是瞧不起他,出手速度太慢。
林启伯大怒
“项牧!我已如此卑微求你,何必以死相逼!”
项牧一脸平静,像看死人一样。
“看看府外!”
林启伯一望,府外都是百姓,林府大门前就是一场戏,今日就是来拿他的。
他若是被抓了,刚才那些罪名,闹到首京太子也保不住他,心中一狠,左右都是死。
顿时暴起,大喊:“众将士,随我……”
“锃”
战剑出鞘!
喊着杀之人未将那个“杀”说出口,剑未出鞘,看见一道白芒于身前斜斩而下,便感觉从头到腿被斩劈成了两半。
“聒噪,不知死活!”
“啊……”
百姓惊呼一声,无不震惊,这可是皇帝钦点伯爵,就这样砍了!
“你...你...”
已无了生息之人从来没想过他现在会死,皇帝亲自点的监军、亲自封的伯爵、东宫的亲家。
他认为项牧只会抓他,不敢于伯爵府前杀他,不只是他,场上任何人百姓、府内外任何人都没想到。
江若若刚才的飞剑并没有刺中林重要害,虽生气但也帮项牧顾全局面,想想若是刚才这煞星出手,那林重会是怎么样?
府内外鸦雀无声,安静得可怕,每个人都像是静止了,唯一动的只有这漫天飞雪。
府内见那少年将军踩着血泊中的尸体,横剑于身前,左臂回弯,白色袖袍擦拭血剑。
这就是嗜血的杀神模样,让人不寒而栗,这就是一尊杀神。
少年将军缓缓抬头,眸中的杀戮似要将那几百兵士洞穿。
他们知道要俯首了。
……
府内外,百姓看着林启伯府内外尽皆俯首无不痛哭流涕,他们心中明白,他们的生活又多了一份希望与期待了。
少年将军宝剑回鞘,向那青岚剑的主人贱笑挑眉,青岚剑的主人笑了。
项牧真想把妙人脸上的两撮小八字胡给卸了,看看她别样的美。
见他正事还没处理完就开始臭美,美眸狠狠地瞪住。
刘飞这个机灵鬼把这一幕看在眼中,心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像主子这样,杀个人还能与美人调情。
他在刘飞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撩妹的风流种,看在眼中,痒在心中。
“林启伯,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于霖州城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无视律法,官商勾结、实乃十恶不赦之徒,倒卖军资,私养军马。”
“伯爵府养兵过千,意欲谋反,罪该万死,事情败露,拒不认罪,欲要火并我西南军,故斩之,以儆效尤!”
“征西将军英明!”
……
“将军,将军,您这就回去了?”项兴赶紧追上去。
“那不然呢?”
“那其它事呢?”
“其它事你自己处理呀,上报朝廷的折子,项盛会写,放心去干。”
项兴扭捏道:“属下现在没人啊,知府那边肯定得连夜去抓,不然都逃了。”
“你们兄弟厉害多咯,逼着我连夜快马过来,现在你知道没人了?也不懂你这颗脑袋怎么想的,三十个人敢冲林启伯府。”
“留一百骑兵给你,这不还有近千兵士嘛,动动脑子,自己招安,走了。”
“末将领命,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望!”
项牧知道这楚王府一个个都是精明之人,项兴虽然心思没有他兄长那么深,但能在楚王军、在凉城领兵到现在,自然也是有些能耐在身上。
回凉城路上。
“刘飞,刚才那个林重对她那个妾,叫什么来着?”
“启禀将军,那是林重第三个小妾,叫王柔。”
“怎么回事?你刚才说那个王柔跟林启、林重两父子关系密切?”
刘飞看了看江若若,有些不好意思。
“启禀将军,这就是出发前我打算跟将军说的事,墨姑娘在此,属下不便说。”
想起出发前刘飞说他的八卦新闻,就是跟他办的事有关,只不过后来被囡囡的一首诗经给打断了。
“又来这套,说!什么事本姑娘还不能听了。”
项牧看着刘飞为难的表情示意他说,但是这回他变得谨慎了。
“将军、墨姑娘,属下说可以,不过你们得保证这回不能怪我、也不能打我。”
“锃”
青岚剑出一半,哪里还由得刘飞。
“又拔剑?说说说……”刚才江若若那一剑刘飞可在旁边看的清楚,这姑娘不是善茬。
“话说。”
“长话短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挑重点的说。”
“喏!王柔本是王员外独女,王家算是霖州城大户,有田有地、还有商铺,家境殷实。”
“但是数年前。王柔布坊买布匹,那日林启父子喝多了,两人不知是何缘故也进了布纺,两人色心大起,然后就污辱了王柔,此事本就不是光彩之事。”
“王员外知道林家权势滔天,也不敢报官,本来事情就这样过了,可过了几日,林重出面将她纳为妾,王家不同意。”
“后来林家开始打压、陷害王家,以各种理由吞并王家家业、让王家之人入狱,实在没办法,那王员外只得同意。”
“可恶、无耻至极。”
“还不止,听说这王柔嫁入林家,刚开始还好,只是那林重欺负她,后来林启也那个啥~~~”
项牧看向刘飞,心中都知那个啥是啥了,江若若看着两人的那种贱兮兮的表情,明白了。
“你们混账!无耻!”
项牧一脸无辜。
“这…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家父子搞这种扒灰污媳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能说我是男人我就有罪过吧?”
江若若胸前起伏不定。
“对,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贱而无耻。”
刘飞怯怯道:“我还说不?”
“说!”项牧跟江若若异口同声。
刘飞无奈。
“他们这样搞,王柔自然要怀孕的,这王柔前面已经怀过两胎了,不过都不知什么情况流了。”
项牧瞟了一眼刘飞,心想这小子肯定知道。
“什么叫不知什么情况?讲清楚!”
刘飞一脸忌惮地看着江若若:“这…真的要说?”
“讲!”
“传闻那林启伯,喜欢摸女子肚皮,还喜欢圆润细腻之物,所以…”
两个男的肯定知道怎么回事,再看江若若俏脸如霜,项牧赶紧怒道:“这个老东西刚才便宜他了,tmd,刘飞你个混蛋不早点跟老子说,老子有一百种折磨这畜生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