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很尴尬呀!
我并不想在秃鹫营地制造太多的混乱,我只是来救宾铁的。
随着两名白人靠近,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来到我身边,他们警惕的打量着我。
其中一个人在看我手里的hk416突击步枪,另一个绕到我的旁边,去看我的其它装备。
我笑眯眯的没有说话,心里庆幸我刚才把m24藏了起来。
如果我现在背着一把大号的m24狙击步枪,那一定会引起对方怀疑的!
“新来的?”
其中一个人问,对我冷冷一笑:“你以前是哪个佣兵团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东方人?”
“该死的,你通过utm的考核了?”
面前的白人眯着眼睛,显然他对我这张东方脸有点不满。
我无语的撇撇嘴,思考这个家伙的话里有没有漏洞。
佣兵联盟的人,很多其实以前都是其他佣兵团队的人。
因为非洲的佣兵联盟有个规定,他们只招职业选手,是不培养新兵的。
而所谓的utm的考核,实际上就和美国的陆战队选拔差不多。
我仍是保持微笑没说话,思考怎么回答面前这个人的问题。
面前的这个家伙,他就和很多白人一样,狂妄,自大,瞧不起我们这些东方人。
在他们看来,东方人就是花架子,是小白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嘿,奥兰特,别吓唬他了。”
“哈哈,你看这个小子的样,他脸都吓白了!”
“我听说最近营地里确实来了几个新兵,是赞西比那边派来的。”
就在我和面前的白人对视的时候,身旁的另一个白人笑道。
我面前的白人不爽的瞪了我几眼,他还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说道:“妈的,该死的东方亚狗,垃圾,废物!佣兵联盟的选人水平真是越来越差了,竟然什么垃圾都往我们秃鹫营地送!”
面前的白人说完,还大力的推了我一把。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人故作凶狠,举着他的枪说道:“嘿,垃圾,你他妈看什么看?妈的,不服?哈哈,不服你也得给我忍着!实话告诉你,这里是秃鹫营地,老子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你,知道吗,来自东方的娘炮!”
这人说完,和另一个人得意的撇撇嘴,随后他们又一人推了我一下,大大咧咧的撞着我的肩膀,从我身边走过。
我无奈的回头,看样子,他们应该是要去爆炸地点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强忍着要把这两个家伙干掉的冲动。
妈的,东方亚狗?
垃圾,蠢货?
呵呵!
如果真打起来,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谁是娘炮!
我心里郁闷的想着,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想要去寻找地牢的时候,突然间,已经走过去的两个白人竟然再次站住了脚步。
其中一个人皱起了眉头,他猛然回头看向我的脚。
另一个人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他快速举起了手里的fnc突击步枪,对着我大声叫道:“嘿,垃圾,把手举起来,站那别动!”
“该死的,你的鞋不对!”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许乱动!”
身后的两个白人说完,我瞬间内心一紧。
低头也看向我的鞋……
妈的,我暴露了!
先前因为时间仓促,我并没有换下黑人的鞋子。
我此时脚上的鞋,还是我从比斯尔小镇穿来的那双驼色军靴。
这是一种很廉价的军靴,显然与佣兵联盟的这些有钱人格格不入。
我苦笑,皱起眉头,举着双手,缓缓转过身去。
就在两个白人向我靠近的瞬间,我猛的一脚踢向其中一人一个白人的裤裆,随后另一边快速拔出腰里的军刀,横刀出手,直接割开了一个白人的咽喉!
嘭!!
“啊!!!”
“该死的!!!”
噗!!!
猩红的血液在空中飞舞,被我踢中裤裆的男人惨叫,我甚至都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这人跪在了地上,表情痛苦而扭曲。
我一脚踢掉他手里的枪,随后伸手卡住被我抹脖子那人突击步枪的扳机。
那人一脸惊恐的看我,他伸手捂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想开枪,扳机按不动,他只能傻傻的瞪着我。
鲜血顺着他手指缝喷涌,我甚至都看见了他脖子里面的骨头!
“嘿,不好意思,兄弟!”
“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刚才说谁是娘炮?”
我嘴里坏坏的笑着,不等跪在地上的那个家伙反抗,直接一刀捅进了他的眼睛。
另一个脖子被切开的家伙也瘫倒在地,他的身体在抽搐,还在抓着他的突击步枪,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不可思议。
“垃圾!”
我不爽的骂了一句,气愤地踢向他的脸。
在我冰冷的目光中,倒在地上的白人很快也死了。
我看到面前又多了两具尸体,预感到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先找到宾铁,莽也是种办法!”
我心里嘀咕着,快速拔出一颗手雷,压在两具尸体下方。
我此时心情很紧张,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佣兵联盟的地盘大开杀戒。
我把帽檐压低,快速离开我所在的巷子。
由于对地形不熟,我刚走出巷子,就看见了一条主街道。
街道的两边有一些石头和黄泥盖的房子,几辆破破烂烂的步兵车在街道上奔跑。
周围全是穿迷彩军装的人,他们是各个佣兵团的佣兵,一个个大呼小叫着。
那感觉,竟然让我有些恍惚。
恍惚间的感觉,就好像我来到了美国大兵的军营。
“真该死啊,这里比我想象的大!”
“宾铁,你他妈到底在哪?”
“这么大的地方,老子该去哪找地牢?”
我心里嘀咕着,这时一辆装甲步兵车在我面前飞快驶过。
这辆铁皮怪兽,差点撞到我,它的车上站着一个机枪手。
那是一个大胡子白人,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不屑的一笑:“垃圾,你是不是找死?哈哈,不想活了说一声,老子可以送你去报到!”
车上的机枪手大骂。
轰隆隆!!
步兵车轰鸣驶过,在我的面前留下一片黑烟。
我恼火的皱着眉头,快速向着四周看去。
在我的视线里,仿佛因为先前的手雷爆炸,此时整个秃鹫营地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左侧的一间房子里传来了男人大笑的声音。
那房子离我不远,是用石头和黄泥盖起来的二层小楼。
男人的笑声很猥琐,其中好似还有女人在哭泣。
我心中疑惑,趁着没人注意,皱眉向着那处石头房子走了过去。
来到后窗户边,我探头向里张望了一眼。
只见破破烂烂的房子里,此时地上躺着一个黑人。
那是一个男人,看起来像是秃鹫营地附近的村民。
他的脸被打破了,肿的像猪头一样,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在他的脚边,是两个破碎的藤筐,一些蔬菜和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房间里有女人在哭喊,几件非洲女人的衣服随意丢在地上。
我皱起了眉头,换个角度,看见了两条挣扎的女人脚。
那是一个黑皮肤的女人,身材还不错。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白人在脱她的衣服。
白人将女人按在地上,笑嘻嘻的盯着她的脸。
看着女人痛哭挣扎的模样,白人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笑道:“嘿,小妞,别叫了!哈哈,200纳币,让大爷开心开心!”
男人说完,刺啦一声,扯掉了女人的粗布麻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