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栅栏里的长颈鹿,说实话,我有些惊讶。
我从没想过甘比亚人的部落是这样的,那感觉,有点像进了非洲的动物园。
狮子、河马、长颈鹿、大象……
除了这些动物,甘比亚人竟然还圈养蟒蛇和蜥蜴。
他们把蛇和蜥蜴关在笼子里,甚至还有条可怜的鳄鱼,被拴在院子里让孩子们当狗骑。
我无语的看着那些在鳄鱼身上跳来跳去的甘比亚族小孩,心想你们在做表演吗?
好家伙,鳄鱼,小娃娃,这可真是练胆就要从娃娃抓起呀!
我转头看向哈达巴克,此时对这位非洲的野人族长,我心里只有大大的两个字:牛逼!
妈的,你太牛逼了!
甘比亚人的部落,简直就是个野生动物的展览馆。
看着他们那野性十足的装扮,乌黑的身体,性感的草裙,再加上身上红白相间的图腾,还有手里的长矛。
我甚至在想,如果将来有一天非洲不打仗了,哈达巴克他们就用这座营地开一个表演馆。
我想,那一定能让他们过得相当富裕!
“嘿,拉菲基,哈哈,我的部落怎么样?”
就在我吃惊的时候,哈达巴克笑着搂住了我的肩膀,他开始热情的为我介绍部落里的这些动物。
“快看,那是我们前天抓到的狮子,咬伤了我们两个人!”
“再看那,非洲的水蚺,十二米长!”
“还有这个,非洲白喉巨蜥,这可是我的宝贝,比大象还珍贵!”
“哈哈,那些大象都是我们从小养的,是朵拉和她哥哥的玩具。”
“至于这头长脖子鹿嘛,呵呵,那可是我追了五十多里地,专门为你和朵拉抓回来的!”
哈达巴克开心的炫耀着他的宝贝,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那张黑脸。
其它的也就算了。
那头长颈鹿是为我和朵拉抓的吗?
呵呵,这事显然不对。
我怎么看那长颈鹿悠然自得的样子,他好像早就在这里了?
恐怕哈达巴克不认识我的时候,它就已经在这里啃树皮了!
“哈达巴克,我真是谢谢你啊!”
我无语的笑笑,这事自然不能点破。
就在这时,走在队伍最后的巴布亚急急的跑了过来。
“嘿,团长,先别说了!”
“杰克大叔……杰克大叔好像不行了!”
“你说什么?”我回头看这个黑人小子。
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这个身上挂彩的黑人小子,此时伤口也有些发炎了。
听他说,老杰克不行了,我瞬间吓了一跳。
我顾不上再听哈达巴克鬼扯,连忙向着老杰克跑去。
队伍中间,担架上,老杰克好像在发烧了。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满脸都是细汗,那真是面如死灰呀!
他肩膀上的枪伤在恶化,火药止血,果然只能解决一时的危机!
“该死的!”
我急的大叫:“哈达巴克,部落里的巫医呢?快让她来,让她救老杰克的命!”
我伸手去摸老杰克的脑门,急急的看着哈达巴克。
回到部落后,朵拉终于把我放开了。
按照她们甘比亚人的规矩,我们的结手礼已经达成。
哈达巴克愣了数秒,他转头看向部落里最高的山坡。
在那处山坡上,有一顶灰突突的帐篷。
帐篷很大,是椭圆形的。
整个帐篷是用一张张牛皮缝制的,上面挂着牛的头骨,还有狮子的头骨。
木炭在牛皮上画了很多乌漆抹黑的文字,那些文字对我来说,古老而生僻,
“拉菲基,你别着急。”
“看见那顶帐篷了吗?”
哈达巴克伸手指去。
“我们的巫医就住在那里,她是个女人,名叫西玛特贝,她的脾气很古怪,你跟着我,我相信她会帮助你的!”
哈达巴克说完,招呼后面的甘比亚族勇士们将老杰克抬向山坡。
我感激的看着他,连忙跟在老杰克的身旁。
回到部落后,朵拉离开了我们,她在不远处,和几个部族里的女孩子说话。
那些都是甘比亚族的女孩。
乌黑的皮肤,如玉洁白的眼睛,长长的马尾辫。
女孩子们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手里抱着红陶土烧的罐子。
见我看她们,几个女孩子捂嘴偷笑。
她们这一笑,我又有些尴尬了。
因为她们也是只穿草裙的,那胸口的丰满,虽然黑了点……
但仍是娇媚惊艳,在我面前四处乱颤!
“我靠,以后在这里,不该看的可不能乱看啊。”
我心里嘀咕着,招呼后面的巴布亚跟进。
我对巴布亚挥手,结果这小子没有半点反应。
我疑惑的去看他,瞬间气的心里大骂。
这个没出息的小子,他竟然和我一样,也在看人家甘比亚族的美女!
巴布亚直勾勾的盯着那几个女孩的胸口看,甚至还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
我这才想起来,他那天跟我离开莫哈玛村的时候,是他第一次尝到男女之事。
他的老师,就是他的嫂子,也是现在的妻子。
我想那天夜晚,他的嫂子,一定在乌黑的小屋里,手把手教了他做羞羞的事!
“嘿,巴布亚,该死的蠢家伙!”
“别乱看,那可能是别人的老婆,小心这些黑大汉扒了你的皮!”
我走到巴布亚的身边,故意吓唬他。
巴布亚果然不敢乱看了,紧张的背着我们的枪,灰溜溜地跟在我的身后。
周围有几个甘比亚族的勇士在坏笑。
甚至有会英语的人,还搂着巴布亚的肩膀,跟他开玩笑说道:“嘿,羊,我们的甘比亚的女孩好看吗?”
“哈哈,没关系,喜欢看就多看几眼吧,我们这里的男人是不介意的!”
这人说完,周围的甘比亚人全笑了。
甘比亚人,在古代的时候喜欢以鹰和狼为图腾,他们管大山里所有的游牧民族都统称为“羊”。
在巴布亚略显急促的表情中,我们跟在哈达巴克的身后,一路走上山坡,来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帐篷前。
帐篷的外面飘着袅袅的青烟,很大的一股草药味,伴随着碳灰和火焰。
“嘿,西玛特贝,是我,你的族长,哈达巴克!”
“老太婆,我给你送病人来了,他中了枪伤,他需要你救他的命!”
来到帐篷门口之后,哈达巴克披着豹纹兽皮,站在帐篷门前大叫。
他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握刀,光着两条乌黑的大腿,看起来威风凛凛。
我静静的观察着面前的帐篷,心想,这就是部落巫医住的地方吗?
果然,看起来神神叨叨的……
就连那些帐篷外用炭灰写的文字,我也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哈达巴克,你给我滚!”
“妈的,老娘今天不开心,谁的病我也不治!”
就在我好奇打量帐篷的时候,帐篷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老女人的叫声。
她说的是甘比亚话,我有些听不懂。
我疑惑的看向哈达巴克,心想这女人怎么听声音有些不对劲?
正琢磨着,只见帐篷里飞出来一物,“啪”的一下糊在了哈达巴克的脸上。
这个甘比亚族暴躁的族长,当场气得大骂。
他把脸上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我们这些人当场全愣住了。
只见帐篷里飞出来的,竟然是非洲女人的月经布!
非洲女人的月经布,结构很简单。
两根带子,两片布。
中间可以塞棉絮和碎布,还是带血的那种……